“绵绵,你测试的真好,我跟着你学到了不少。”她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叫赵清云,性子和秦榆很像。大大咧咧的,也爱护犊子。想到秦榆,江意绵微微一笑:“你也不赖。” 他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季凌霄神情彻底暗淡:“你肯定知道她起去了哪里对不对?” 秦榆眯起双眸:“知道也不告诉你。” 话落,她猛地关紧了房门。 绵绵,他真的后悔了,但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季凌霄神情彻底暗淡:“你肯定知道她起去了哪里对不对?”
秦榆眯起双眸:“知道也不告诉你。”
话落,她猛地关紧了房门。
绵绵,他真的后悔了,但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此去,愿你扶摇直上九万里,不再为情所困。
季凌霄站在原地踉跄了两步,看着紧闭的房门,忽然后悔万分。
……
另一边
江意绵已经报道完,上了几天班了。
“绵绵,你测试的真好,我跟着你学到了不少。”
她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叫赵清云,性子和秦榆很像。
大大咧咧的,也爱护犊子。
想到秦榆,江意绵微微一笑:“你也不赖。”
寄给秦榆的信,应该快到了吧。
她看见信,想必又该哭鼻子了。
“我就是三天打鱼两天两天晒网的,哪有什么厉害的。”赵清云没心没肺的笑着说。
江意绵没说话。
深圳这边比她原来的部队要发达的多。
她学到的东西,也就更多,见识到的天地广阔也就更大。
“对了,绵绵,你和贺队长什么关系啊?”赵清云环顾一圈,凑进了问。
江意绵没反应过来:“什么贺队长?”
赵清云抿唇解释:“就是那个特战部队的队长贺砚承贺队长啊,听别的同事说他工作可严厉可凶了,下属都天天叫苦呢。”
“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什么冷面阎罗!”
江意绵一噎。
冷面阎罗?
看起来也不太像啊,上次跟自己说话时,还笑来着。
“没什么关系,就是过来接我的。”
赵清云摇摇头:“没关系最好,听说找了好几个对象都吹了,都说他凶。”
江意绵:……
这也形容的太可怕了吧,说的好像贺砚承是什么魔鬼一样。
“好了,赶紧工作吧。”
江意绵也不想继续聊贺砚承,一是因为他之前那番直白的话到现在自己都还没有缓过神来;二是因为在人家背后蛐蛐人家,好像确实不太好。
最后就是,自从那日送自己到了这里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贺砚承了。
只当这是男人的玩笑话。
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门口突然间涌起一阵骚动。
“哟,贺队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通讯部啊?”
“今天还穿的这么骚包,说,你找谁!”
众人揶揄。
江意绵眨了眨眼,抬起头时,赵清云凑到了自己身边。
“绵绵,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江意绵摇摇头:“不会的。”
但下一秒,贺砚承淡然的声音响起:“江同志,下班了,能约你赏光吃个饭吗?”
……
季凌霄休完假,又急匆匆地回到家属院收拾行李。
这时,他才看到掩藏在衣柜角落的结婚照。
不仅眼眶一酸,记起他当初说的话,又是一阵悔恨。
他轻轻抚拭着照片上江意绵的笑颜:“绵绵,我错了。”
季凌霄将照片又挂在了墙上才离开。
刚走没几步,后面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阿凌,你真的要去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