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呢喃,又带着宠溺。宠溺?楚妧震惊的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这种词语会出现在傅砚礼这种人身上。可那种感觉一闪而逝。楚妧再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谨冷肃。 傅砚礼低头静静看着面前女人。 她是那种美到惊艳的类型,昏暗的灯光下,她睫毛轻轻颤动,柔软的唇上泛着潋滟的水光,长而黑的卷发随意散在身后。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丝质的长裙包裹住胸前的饱满,却因
傅砚礼低头静静看着面前女人。
她是那种美到惊艳的类型,昏暗的灯光下,她睫毛轻轻颤动,柔软的唇上泛着潋滟的水光,长而黑的卷发随意散在身后。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丝质的长裙包裹住胸前的饱满,却因他俯视的角度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惑。
真是勾人而不自知。
傅砚礼身子一顿,握着纱布的手紧了一瞬,这才移开视线。
他虽然待人冷淡,却也是个正常男人,嗓音带上低哑道:
“我知道,马上就好了,听话,坚持一下。”
他声音十分有磁性,听在耳中酥酥麻麻的。
似是呢喃,又带着宠溺。
宠溺?
楚妧震惊的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这种词语会出现在傅砚礼这种人身上。
可那种感觉一闪而逝。
楚妧再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谨冷肃。
楚妧不自觉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傅砚礼身上,甚至都忘了痛。
直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妧才回过神来。
“好了,以后别再把自己弄伤了。”
傅砚礼一边说,一边俯身靠近楚妧。
随着他的逼近,他身上冷冽的气息瞬间将楚妧包裹。
她身体猛然一僵。
看着面前这张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脏险些骤停。
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后,开始在心底疯狂尖
傅砚礼他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不会吧……
想到某些画面,她脸可耻的红了。
不敢再看傅砚礼那双深沉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子,连忙闭上眼睛。
“卡塔。”
清脆的安全带卡扣声响起。
她听到傅砚礼低笑一声,而后茫然睁开眼睛。
傅砚礼已经重新坐回了位置,自己位置的安全带也已经寄上。
一瞬间,楚妧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内心疯狂尖叫。
啊啊啊,真的太尴尬了。
自己为什么要胡思乱想那些东西。
傅砚礼……他应该没有读心术吧!
她心虚的偷偷瞥了眼傅砚礼,见对方一本正经目视前方这才松了口气。
又暗暗吐槽自己有病。
车子启动。
车内一片安静。
傅砚礼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楚妧虽然很想找一些话题,好让环境不这么尴尬,奈何想了半天都想不到自己和傅砚礼能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干脆将身子缩在角落里,闭眼假寐。
可不知是不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本来只是假睡的,可是闭上眼睛后竟真的觉得有些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听着身侧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缓,傅砚礼侧头看过来。
昏黄的车灯下,她将自己缩成一团靠在角落里,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睡着了的楚妧少了几分明艳和张扬,却也多了几分脆弱和柔美,仿佛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高贵美丽且又易碎。
傅砚礼就这么看了半天,直到见楚妧仿佛觉得冷般缩了缩身子,他这才收回视线,动手将空调调高了些。
车里温暖舒适的环境让楚妧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舒服的她车子什么时候到家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