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池神色幽暗,一直没有说话。来到医院走廊上,傅慕旋问道:“有什么话请直说?”“你和厉墨池……?”陆建新拉上了语调,似有探究的问道。“厉墨池现在是我的雇主,我奉命保护他。”傅慕旋的任务是非常机密的事情,所以她不能透露太多,但是她也不想陆建新误会什么。 偌大的病房,就剩下她和里面的厉墨池了。 “进来。”倏然,病房内传来厉墨池清冷如霜的低声嗓音。 傅慕旋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她迈步走了进去,看到厉墨池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偌大的病房,就剩下她和里面的厉墨池了。
“进来。”倏然,病房内传来厉墨池清冷如霜的低声嗓音。
傅慕旋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她迈步走了进去,看到厉墨池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厉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要喝水。”厉墨池修长的手臂撑着身子坐起。
傅慕旋立刻上前,在他的后背垫了两个枕头,可以让他舒服一些。
水其实就放在床头柜上,厉墨池是有意刁难她。
她将水杯递到厉墨池的手中,淡然道:“喝吧。”
厉墨池接过水杯,握在骨节分明的玉指中,语气沉缓,“你们关系不错?”
傅慕旋退回到一侧,神色如烟,很轻很淡,“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房名杨的后背有两道伤口,一道是为她,另一道是为了她的小情人。
他们是患难之交,感情自然深厚。
厉墨池听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倏然一沉,捏着水杯的手指指节微微泛起了白色。
他抬眸看着傅慕旋的脸,更加认真的审视着她。
却发现她在提起别人的时候,眼底带着暖暖的笑意。
薄唇轻抿,他下巴紧绷,一副不怒自威的神色。
傅慕旋收起笑意,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厉墨池喝了一口水,将水杯放到了一旁,垂眸,若有所思,不知所想。
傅慕旋就干巴巴的站在旁边,面无表情。
一直到陆建新来给厉墨池检查身体,二人才打破了沉静。
陆建新对厉墨池很没有好感,但是专业度却很高,他知道这家医院是厉墨池创办的,他来这里除了磨砺自己,也是想接近厉墨池,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夏馨雅那么死心塌地。
“厉总,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这几天千万不要做剧烈的运动。”陆建新若有似无的叮嘱道。
一旁的傅慕旋捉摸着这句话,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看来陆建新是担心厉墨池和夏馨雅之间有什么吧。
厉墨池神色冷傲,他睡衣前的几颗纽扣没有系上,却对傅慕旋说道:“帮我系上。”
“是。”傅慕旋的声音明显透着无奈,她上前两步来到厉墨池的身边,伸出一双柔柔的小手,从下往上给他系着纽扣。
她的呼吸很浅,有淡淡的薄荷味,不是一般的女人总是带着甜馨的花香或者水果香,这种味道反而刺激着厉墨池的感官。
近距离看她,发现她比以前更加的精致,会化浅浅的妆容,不浓不媚,却恰到好处。
陆建新看到如此诡异的一面,嘴角不由得一抖,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怎么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的亲密了?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出去。”厉墨池非常不喜陆建新看傅慕旋的眼神,脸色一沉,声音降低了很多。
陆建新耸耸肩,他扭头对傅慕旋道:“慕旋,晚上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
傅慕旋幽幽的看着陆建新,他还真是不怕死,居然当着厉墨池的面约她吃饭。
厉墨池的视线也看向她,什么时候她和陆建新的关系这么好了?
“我没空。”傅慕旋莞尔,她恨不得远离和夏馨雅一切相关的人,是不会和陆建新扯上任何的关系的。
“那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陆建新不放弃的问道,他看着傅慕旋一直在暗示她,有话要说。
傅慕旋替厉墨池系好了纽扣,反正是说几句话,她点点头,随着陆建新走出了病房。
厉墨池神色幽暗,一直没有说话。
来到医院走廊上,傅慕旋问道:“有什么话请直说?”
“你和厉墨池……?”陆建新拉上了语调,似有探究的问道。
“厉墨池现在是我的雇主,我奉命保护他。”傅慕旋的任务是非常机密的事情,所以她不能透露太多,但是她也不想陆建新误会什么。
陆建新微微一叹,有些失望,“我好以为你和厉墨池言归于好了。”这样他和夏馨雅才有可能。
“陆建新,我和厉墨池没有可能了,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和我无关。”傅慕旋不想暧昧不清,陆建新是个非常执拗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所以她不希望自己说了什么影响了陆建新的判断。
陆建新无奈的一笑,“原来是这样啊,对了,馨雅他们一家知道你回来了吗?”
如果夏馨雅知道傅慕旋回来了,应该会放弃厉墨池吧。
“我和夏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傅慕旋神色陡然一冷,她永远也忘不了夏家带给她全家的痛苦。
她可以面对很多人,但是绝对不会放下对夏家的仇恨。
陆建新被这样的傅慕旋震惊到。
在他的记忆中,傅慕旋是个十分和善的女人,对谁都温文有礼,很少会露出这样的戾气。
“当年你来求我,我没有帮到你,真是对不起。”陆建新是执拗了一些,不过心肠倒不是不坏。
“没关系,当年还是要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父亲的腿怕是保不住了。”傅慕旋是知恩图报的,当年她带着父亲四处求医,只有陆建新顾及之前的关系,帮了她。
“你可千万不要让馨雅知道。”陆建新小心的叮嘱道,若是被馨雅知道了,怕是一辈子都不理他了。
傅慕旋点点头,她自然不会说了。
陆建新这才放了心,他叮嘱傅慕旋多休息,方离去。
傅慕旋没多说什么,她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海棠树新滋出来的嫩芽的,就算是夏馨雅知道又如何,她若是敢对自己下手,自己是不会轻饶了她的!
转身回到病房中,厉墨池正在拿着平板电脑刷新闻。
“你们说了什么?”厉墨池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说什么,闲聊而已。”傅慕旋才没有那么傻,把那些事情和他说。
“我饿了。”厉墨池也没有打算追问。
傅慕旋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一会儿韩姨就会送早饭过来。”
“那里有厨房。”厉墨池伸手指了指与客厅相连的小厨房,炉灶齐全。
傅慕旋皱眉,“你想让我做?”
“你又不是没做过。”厉墨池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