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桑在梁家待的十五年,深知梁家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毁掉一个京大讲师的前程于他们而言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梁淮生本身不是一个滥用权势,冲动行事的人,他这是陷进执念的沼泽无法自拔。她需要让梁淮生清楚意识到她不是梁桑桑。 谢过几位老师后,孟桑赶紧跟沈思景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微信才刚发出去,沈思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之前不是说喜欢T家的项链?算算时间,应该今天能到。”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快递电话打了进来,快递员
谢过几位老师后,孟桑赶紧跟沈思景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微信才刚发出去,沈思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之前不是说喜欢T家的项链?算算时间,应该今天能到。”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快递电话打了进来,快递员正在舞蹈室外等着。
孟桑签收后看见项链,眼眶热热的,声音沙沙的:“怎么沈老师每回都能这么巧?”
之前她要离开京市,不管哪个时间出发,沈思景那边总能合适,起初她以为只是巧合,后来次数多了,她才知道哪儿有什么巧合,不过是有人迁就她。
电话里的沈思景听出她的不对劲,心疼道:“芮芮你现在就哭,我都不敢让你回头了。”
孟桑呼吸一窒,猛地回头。
看着拐角处抱着一束花的男人,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沈思景两步并做一步,到了孟桑跟前,伸手替她擦掉眼泪,“不哭不哭,这么漂亮的眼妆得花掉了。”
“我又没化妆。”孟桑擦了擦眼睛。
沈思景双手捧起她的脸,“芮芮没化妆都这么漂亮,做我女朋友真是委屈芮芮了。”
孟桑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委屈什么委屈?我这叫心甘情愿!”
说完,她搂住男人脖子,大大方方亲了上去。
余光瞥见梁淮生的身影,孟桑眉心一紧,他怎么还在?
沈思景察觉到她的分神,大手摁在她的腰窝上。
这里是孟桑的敏|感处,她嘤咛一声,注意力重新回到沈思景身上。
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梁淮生脸色难看到极致。
自尊心让他没有走过去,而是在开车一路狂飙到郊区后,才给孟桑打电话——
“沈思景的铁饭碗,我轻而易举就能让它碎掉。”
17
孟桑在梁家待的十五年,深知梁家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毁掉一个京大讲师的前程于他们而言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梁淮生本身不是一个滥用权势,冲动行事的人,他这是陷进执念的沼泽无法自拔。
她需要让梁淮生清楚意识到她不是梁桑桑。
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再拨,还是没人接。
无奈之下,孟桑只能发消息问:【你在哪儿?】
梁淮生没接电话,也没有回消息,他正在开车回市区的路上。
等到了舞蹈室外面,他才回复孟桑。
一句【到这儿】和一个定位。
孟桑赶紧穿好鞋就要出门,听见动静的沈思景拿着铲子从厨房出来,问她要去哪儿。
“我去见个朋友。”
她如果说去见梁淮生,沈思景肯定会要求一起去。
沈思景温润的褐色眸子倒映出孟桑有些紧张的样子,他没有戳穿她,只是说:“路上注意安全,代我向他问个好。”
“我要是不回来吃中饭,会提前跟你说的。”
“好。”
孟桑抱了抱沈思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走。
沈思景心里那点郁闷转眼就烟消云散,目送孟桑下了楼,他才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孟桑打车到了舞蹈室,她以为会看见一个冷脸的梁淮生,没想到他神情温和,仿佛在电话里威胁她的人根本不是他。
“梁先生,我们需要好好谈——”
她走过去,话没说完,就被梁淮生递过来的一大束花打断了。
里面有栀子,这种花的香味会让她忍不住打喷嚏,过去她以为是栀子的花香太刺鼻,后来才知道她是对这种味道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