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宋季宴轻挑了眉:“怎么说?”柳梨瞥了瞥嘴:“但上辈子你都没跟我说过话……”宋季宴愣了下,觉得有些好笑。 宋祁云背脊一僵。 沈瑜薇瞥了眼,连忙扯了扯宋祁云的衣服:“阿祁,你小叔来了。” 宋祁云咬着牙转身,看着一身黑西装,表情满是严肃的男人。 他咽着口水:“小叔……” 木清香找准了时机,一
宋祁云背脊一僵。
沈瑜薇瞥了眼,连忙扯了扯宋祁云的衣服:“阿祁,你小叔来了。”
宋祁云咬着牙转身,看着一身黑西装,表情满是严肃的男人。
他咽着口水:“小叔……”
木清香找准了时机,一把抢过在他怀里的柳梨。
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喊了声:“宋总,您侄子非要带阿梨走,你若是晚来一步,我真的拦不住。”
宋季宴目光落向远处,女人面色泛着粉红,晕在木清香的怀里。
他轻轻皱眉上前。
从木清香怀里接过柳梨,女人像小猫一样,在自己的胸怀处找了个舒服的方式依偎着:“嗯……”
宋季宴眉头皱的更深,周围的气场更是冷到了极点。
“怎么喝这么多?”
木清香打了个哈欠:“姐妹聚会,一时冲动。”
一旁的宋祁云大气都不敢出。
但他此时此刻就是非常的后悔,若是他早点儿带走柳梨,也不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小叔了。
宋季宴将人抱紧,侧目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宋祁云。
又看了眼垂着头的沈瑜薇。
他轻呵道:“有明星陪你还不够,还要找你婶婶陪你,你倒是架子大。”
“如果真的这么闲,要不要去非洲历练一下。”
宋祁云连忙摇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就是看婶婶喝醉了,想送她回去。”
但他的心里却在发抖。
明明在不久前,柳梨是他的妻子。
可这会儿,她却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偎在宋季宴的怀里。
凭什么?
可自己偏偏什么都不能做,甚至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季宴抱着她离开。
木清香拧眉看了眼宋祁云。
随后嘭的一声关上门。
她依偎在门框上抚慰着自己跳动的心。
还好还好,不然差点吓死了。
去往宋宅的路上。
柳梨依旧依偎在宋季宴的怀里。
但却有些不太安分。
她找了个半天没找到舒服的位置,哼唧了两声:“嗯……”
宋季宴的眉头拧的很深。
“车开快点儿。”
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柳梨伸出手胡乱在他的脸上乱摸:“是……宋季宴吗?”
她无意识的发问。
宋季宴眉头轻轻松了一瞬。
又听见她说:“宋季宴,你可真厉害……”
“我上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宋季宴轻挑了眉:“怎么说?”
柳梨瞥了瞥嘴:“但上辈子你都没跟我说过话……”
宋季宴愣了下,觉得有些好笑。
这是喝酒喝到胡言乱语在做梦了?
“我还记得你出国的原因呢,想找到你爸去世的真相。”
“我告诉你好不好?我知道。”
宋季宴忽的眉心一紧,下意识摁下挡板。
女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就是你大哥做的,车祸是认为的,证据在他的房间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很神秘,要找到开关才行。”
“不过我不知道在哪里……那个时候我都快死了。”
“我上辈子过的可惨了。”
宋季宴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他深知不该信,可却又不得不信。
父亲去世时的东西已经被损毁的干干净净了。
若是大哥不想承认,又为什么要把证据藏在地下室呢?
百思不得其解。
下一秒,女人猛地从他膝盖上坐了起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唇齿在他的脖颈处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