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的阿潇哥哥对她毫无怜惜爱护之感,强行将酒灌入她口中,又令她无法反抗,与七年前的他完全不同,待她就如陌生人一般。穆尘潇勾起清澜的下巴,用指腹缓慢擦拭去她嘴角残留的酒滴,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容颜,一字一句道:“清澜记住,你嫁入王府,便是王府的人,若是背叛了本王,清澜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 瑨北王穆尘潇按照大宏婚俗,亲赴宫中接迎五公主,迎亲队伍沿着洛京最繁华的大道,一路敲敲打打,风光无限的走回瑨北王府。 穆尘潇一人坐于马背上,身姿挺拔,英武不凡,沿路百姓堆挤在路边,皆欲一睹瑨北王的
瑨北王穆尘潇按照大宏婚俗,亲赴宫中接迎五公主,迎亲队伍沿着洛京最繁华的大道,一路敲敲打打,风光无限的走回瑨北王府。
穆尘潇一人坐于马背上,身姿挺拔,英武不凡,沿路百姓堆挤在路边,皆欲一睹瑨北王的风采,只可惜新娘子五公主坐于轿内,无法目睹其美貌,据说这五公主的颜值可是冠绝京华,无人能及。
按照大宏婚俗礼仪,瑨北王踢轿门,而后弯腰将五公主一路抱进王府大堂内,拜堂成亲。五公主清澜被瑨北王抱在怀中,周身瞬间被一股冷冽强势的气息笼罩,心跳如鼓,手心微汗。
这是她七年来,日日夜夜想念的男子,在宫中无聊时,她便时常拿出他送她的礼物,细细擦拭;或者坐在案几前,绘着他的人像,她很想写信给他,问他日子安好与否,只是当时他是戴罪之人,先帝颇为忌惮。
如今,她终于成为他的妻室,兜兜转转,好像结局也挺美好。
两人拜完堂后,五公主清澜便被送去主院,瑨北王房内,休憩等待。
瑨北王则在堂前招见前来道贺的朝中官员,他如今在朝中笼络了不少官员,自然也要给足人家面子。
阿凝并未出现在堂前,她觉得有些眼酸,再加之最近一段时间日夜操劳王爷大婚,也该好好歇歇了。
五公主清澜独自坐在房内,手中捏着药包,手心发汗,犹豫不决。
她想着阿潇哥哥会不会因为下药的事怪罪于她,可是,她也怕痛,更害怕会因此扫了瑨北王的兴致。
她想和她的阿潇哥哥拥有一个很美好的夜晚,这样说不定以后他就不会纳妾室。
五公主纠结了很久,直到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侍卫的问候声,她知道王爷来了。
她盯着酒壶,内心横了横,阿潇哥哥即使感觉不对,也不一定会怪罪到自己头上来,毕竟这是让他开心的药。
于是,她快速走到桌前,将药粉倒进壶中,将酒壶摇了摇,又回到床榻上,将红盖头遮上。
瑨北王穆尘潇推门而入,今晚他喝了不少酒,但神智仍十分清醒。他按照大宏婚俗惯例,挑开了五公主的红盖头,五公主绝美又害羞的脸映入穆尘潇眼中,穆尘潇内心毫无波澜,即便是儿时青梅竹马,在经历北境七年的残酷厮杀之后,他的心早就硬成铁了,更何况七年前他也未对五公主真正动过情。
只是当时五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众星捧月,人又长得美丽,王公贵族子弟皆追随她步伐,他也就随着大流,陪伴于她。
穆尘潇将合卺酒倒入杯中,递给五公主一杯,说道:“ 公主倾国倾城,今日与本王有缘结为夫妻,还望以后能举案齐眉。”
他带着深意看向五公主,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握着酒盏与五公主交臂。
五公主清澜看着瑨北王略带深意的眼神看向自己,手不禁微微颤抖,脸色微变,她未经王爷同意,就私自在酒里下药,算不算忤逆了他。
五公主清澜定了定心神,道:“阿潇哥哥还是唤我清澜吧,以前你就是这么叫的tຊ,公主称呼倒有些疏远了。”
穆尘潇没有放过五公主脸上的任何表情,这么紧张,像是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他想起惠帝这些天上朝,似乎都有种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却不得不压抑,在筹谋着什么的表情。
惠帝和卢太后不会想把筹码都压在五公主身上吧。穆尘潇心中一嗤,惠帝做什么事似乎都要靠女人。
穆尘潇瞄了眼酒盏,放下手臂,盯着五公主森然一笑,道:“清澜不必紧张,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他顿了顿,“还是说清澜向本王隐瞒了什么,做了什么亏心事?”
清澜的手克制不住一抖,些许酒从杯盏中洒出,急忙道:“清澜不敢,只是大婚初夜,有些许紧张,再加上你我已很久未呆在一起,清澜只是有些彷徨。”
穆尘潇瞥过她颤抖的手,心中了然,这酒十有八九是被动了手脚。
“哦? 彷徨什么?担心本王会对你不好么。“
穆尘潇心中划过薄怒,一把抓起五公主拿着酒盏的手,笑意深深,”清澜拿稳了,本王喂你喝。”
说着,他硬生生的抓着她的手,凑到她嘴边,强制让她将酒饮下。
“咳咳咳。” 因饮酒过快,清澜有些被呛到。眼睛微红的看向瑨北王,手脚却瞬间冰凉。
“阿潇哥哥……你…”
刚刚她的阿潇哥哥对她毫无怜惜爱护之感,强行将酒灌入她口中,又令她无法反抗,与七年前的他完全不同,待她就如陌生人一般。
穆尘潇勾起清澜的下巴,用指腹缓慢擦拭去她嘴角残留的酒滴,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容颜,一字一句道:“清澜记住,你嫁入王府,便是王府的人,若是背叛了本王,清澜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
冰冷的气息从穆尘潇周身蔓延开来,下巴被他捏的吃痛,清澜现在绝对相信穆尘潇所说的,若是背叛了他,下场会很惨的话。她也开始相信之前惠帝对她说过的话,穆尘潇现在就是头狼,追逐权力的狼,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可是,她仍是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清澜睁开双眼,眼神坚定真挚的看向穆尘潇,仿佛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他,柔柔说道:“清澜以后就是阿潇哥哥的人,阿潇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清澜绝不会背叛。“
“清澜,,,,“
穆尘潇满意的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手缓缓、宠溺般的抚摸过她的脸颊,清澜脸颊转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不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还是自身本能的反应。
穆尘潇望着清澜坚定真挚的眼神,却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另一个女人,阿凝,在北境很多次生死攸关的时候,阿凝也是这么坚定真挚的看向他,只是眼神中还带着绝决。
穆尘潇垂下眼眸,内心有些烦躁,他对阿凝的欲念似乎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只想要她,对其她任何女人竟都提不起兴致。
软香在怀,穆尘潇身心毫无反应,他有些尴尬,无奈放下清澜,站起身,淡淡的看了眼疑惑不已的清澜,道:“本王手头还有急事要处理,现在时辰尚早,本王晚点过来。“ 说完,便头也不回径直走出房间。
“阿潇哥哥,,,,“ 清澜站起身,追了几步,才发现自己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身体内升起异常空虚的感觉,药效起作用了。
清澜赶紧倒了杯茶,焦躁不安,不知阿潇哥哥要处理急事到何时,也不知这药效究竟有多厉害。
这边凌卿御马疾驰到瑨北王府,似有急事要禀告。他一路赶往主院,欲见瑨北王,却在门口被三叔拦下。
“凌卿,王爷今日大喜,已入洞房了,什么事这么急,让我先去通报一声。“ 三叔知晓凌卿这人做事特别张狂无度,有急事要禀报哪怕王爷与美人在床上,他也会直接推门而入,在床榻前禀报。
“不必,事关重大,我须亲自禀告王爷。” 说完,便一掌挥向三叔,将他震开三尺远,闯入主院内。“哎哎,年轻人,做事要三思,切勿急躁啊。” 三叔赶紧跟上凌卿的步伐。
凌卿来到房门口,刚想推门而入,房门突然自屋内打开,一抹红色的艳丽身影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他,继而竟不断亲吻他的脸,磨搓着他的身子,口中不断咛喃:“阿潇哥哥。”
三叔赶来,看到这一幕,脸都绿了,围在凌卿身边焦急打着转,又不好触碰五公主,只好劝说:“王妃,您认错人了。哎,,,凌卿,你做什么,还不放她下来,她可是王妃,当今五公主。”
凌卿一把将她从身上扯下,收起袖中匕首,刚刚这女人扑向他的时候,他差点失手将匕首劈向她,还好她周身没带杀气,要不然刚开门的时候,便会死于他刀下。
怀中女人还不肯放手,搂着他的腰,双眼迷离,脸色潮红。
凌卿心中了然,看来是被喂药了,穆尘潇下的药?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凌卿转头看向三叔:“王爷人呢?”
三叔也一脸懵逼,硬生生回答道:“大概在书房吧。”
凌卿一把将清澜抱起,踏入房内,身后传来三叔焦急的声音:“凌卿,你做什么,她是王爷的人。”
“将她绑在床上而已,还能干嘛。” 凌卿没好气的说道,其实他更想说,是王爷的人又怎样。因为除了阿凝,王爷的女人,他即使睡了,王爷也不会拿他怎样。
凌卿拍拍手,看着被绑在床上,身体不断扭动,痛苦不堪的清澜。
心想,这药估摸是合欢散吧,下药之人也太狠了,这会榨干王爷吧。
凌卿关上房门,向书房走去,末了,还加了一句:“三叔可千万别进去,你吃不消的。”
三叔满脸黑线,万般无奈也只能离开主院。
瑨北王穆尘潇果然在书房内,正用布巾反复擦拭宝剑。
“王爷不在洞房内,与美人共度春宵,反而在这里擦拭宝剑?” 凌卿开口说道。
“凌卿今日这么晚来找本王,是有重要之事禀告么?“穆尘潇反问道
“谢华手中火药来源,我已查清楚了,是江南官商所造,江南官商于年前报废了一批火药,实则将火药偷偷出售给他人,大赚银钱,其中就包括谢华。这等灭九族的事都敢做,真是胆大包天。“
穆尘潇闻言,冷哼一声:“山高皇帝远,江南商业发达,民生殷实,惠帝便放之任之,连官场官营之事都鲜少过问,看来这江南地区亟待整治了。“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谢华哪里来的财力,能买得起如此多火药?“
“火药并非直接卖给谢华,似有人替谢华购买,我已查清年前那批火药大致去向和买家,流入洛京的火药有三批。“ 说着,便递给穆尘潇一本折子,上面罗列了火药的去向和买家。
穆尘潇看了一眼折子,将折子合上紧紧捏在手中,心中升起怒意,这便是惠帝治理下虚浮的盛世,不堪一击的盛世,若再不整治,这大宏王朝恐怕都要改朝换代了。
“给我继续查,究竟是谁在给谢华买火药。“穆尘潇命令道。
“除了火药一事,那女刺客也开口供出了些重要信息。“ 凌卿接着说道。
“哦?“ 穆尘潇看向凌卿,饶有兴致,让如同死士般的十三煞开口,凌卿果然好本事。
“那女刺客原是罪臣陈焕之女,名叫陈容芝,原本是要冲入乐籍,后被人所救,精心调教培养成杀手,她还有个哥哥,也是十三煞杀手之一。十三煞目前效忠的主子正是谢华,之前也一直效忠谢家。“ 凌卿一一道来,其实陈容芝只是向他透露了片言只字,他便结合掌握的信息,推断而出。
穆尘潇闻言,怒气更盛,原来谢家早已暗中培养杀手,杀害忠良,铲除异己。
难怪当年先帝要将谢家连根拔起,斩草除根,连太子和太子妃都不放过。
看来先帝定是知晓了什么,才会痛下杀手,当年卢贵妃所作所为也应是在先帝授意下,真是好大的一盘棋。穆尘潇想明白来龙去脉,心中暗暗冷笑。
“我已禀告完毕,王爷是否要回洞房内,王妃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凌卿重点强调了等不及三个字。
穆尘潇听出言外之意,且凌卿一向不过问自己的私事,这次却破例,于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妃被人下了合欢散,此时正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穆尘潇未言语,沉思片刻,抬头阴测测看向凌卿:“本王记得前些年,你追随本王,被先帝派来的人追杀,身负重伤,狼狈不堪,险些丧命。本王知晓你是睚眦必报之人,五公主清澜可是先帝的掌上明珠。本王让你报这个仇如何。”
穆尘潇森然一笑,穿过凌卿看向门外,吩咐道:“今晚她属于你。”
凌卿并未很惊讶,只是更加确定了瑨北王其实tຊ是个比他还阴暗的人,阿凝一直觉得他很阴暗,殊不知她的王爷才是,,,,啧啧啧。
“那凌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凌卿径直推开房门,屋内女子已全然神志不清,不断呻吟和扭动,衣衫也退开半边,凌乱不堪。
凌卿走上前,端详起清澜样貌来,啧啧,果然是洛京第一美人,长得极为倾国倾城。
若说阿凝长得也极美,那是妩媚之美。那五公主是绝美中带了丝清冷和端庄。不错,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凌卿褪下外袍外裳,将清澜松绑。清澜已看不清来人长相,只是觉得这周身气势与王爷很像,她更是无法仔细思索,便直接伸手勾出凌卿,毫无章法的亲吻起来。
凌卿直接将她的衣衫扯开撕碎,欺压在她身上。复仇的快感点燃了凌卿的欲火,更何况身下之人还如此美艳高贵。凌卿托起清澜细嫩的腰肢,直接狠狠的,毫无怜惜。
清澜痛的仰头,惊叫出声。可在合欢散的作用下,却又抱紧了凌卿,凌卿精力旺盛,合欢散药性又烈,整个主院瞬间传遍了清澜的呻吟声,暧昧不堪。
穆尘潇听着传来的交媾之声,眼神暗了暗,脑海中划过阿凝的身姿。阿凝此时在东院已经入睡了吧。他竟鬼使神差的离开了主院,来到东院阿凝的屋内。
阿凝此刻已经深眠,但总觉得床边站了个人,气息很熟悉很安全,对她没有任何威胁。于是,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殊不知床边之人正双眼猩红盯着她看。
一直到丑时过半,凌卿才觉得将心中仇恨和情欲发泄完,身下之人果然是个尤物。
此时五公主清澜早已昏睡过去,凌卿拿起清澜心衣随意擦拭了身下,他看了眼床上一丝不挂、疲惫不堪的五公主,眼神暗了暗,将床下锦被捞起,扔在清澜身上,刚好遮住全身,便离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