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梦媛闻言,忙擦了擦手出来。百密一疏,大意了。竟然忘了这个。汪梦媛偷偷在心里规划起来。“住宅区只有一个厕所,住民和家属都在一起,所以得先委屈你了,走,我带你去。” 饭后,沈宴锡在院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厕所,这才发觉自己昨天到的时候在屋里基本都转过了,还真没看到厕所。 再进屋时候,汪梦媛已经将饭盒洗净了。 沈宴锡有点为难,却又不得不红着耳朵问女人:“那个…
饭后,沈宴锡在院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厕所,这才发觉自己昨天到的时候在屋里基本都转过了,还真没看到厕所。
再进屋时候,汪梦媛已经将饭盒洗净了。
沈宴锡有点为难,却又不得不红着耳朵问女人:“那个……嗯……我想问下……厕所在哪里?”
汪梦媛闻言,忙擦了擦手出来。
百密一疏,大意了。
竟然忘了这个。
汪梦媛偷偷在心里规划起来。
“住宅区只有一个厕所,住民和家属都在一起,所以得先委屈你了,走,我带你去。”
沈宴锡摇摇头,跟在汪梦媛后面往外走。
这算什么委屈,她也太容易草木皆兵,自己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少爷,好歹也是下乡三年的知青。
听说第一批下乡的知青到胜利村的时候连厕所都没有,村民都是在外屋地里方便。
后来还是改革了,就算如此,到了他这一批下乡的时候也还有很多老一辈的人没习惯用厕所,一大早集中在村头方便。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沈宴锡还是被排的长队惊住了。
“汪团长。”
“汪团长好!”
一路,都有人和汪梦媛和沈宴锡打着招呼,汪梦媛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应,沈宴锡看她冷着脸的样子,和在家里时候简直大相径庭,突然就想到了她笑的憨憨的时候。
有点想笑。
被沈宴锡忍住了。
沈宴锡想了想也觉得正常,毕竟是个团长呢,好言好语的怎么震住下面人。
思及此,他便自己当起红脸来,和大家热切的打着招呼。
也不能让人说闲话,说汪梦媛的丈夫是个闷葫芦。
见他好说话,一群住民也自来熟起来,拉住沈宴锡打量起来,有惊羡的,有嫉妒的。
“你就是汪团长那个从老家来的丈夫吧?长得可真俊,都不像俺们庄稼人。”
“你家是哪里的,也是胜利村的吗?”
沈宴锡摇摇头:“我家是京市的。”
京市可是首都,此话一出,好几个人脸上露出讶异,还有人语气酸溜溜的。
“哟,原来是京市来的大少爷啊,怪不得呢,我听说昨天可是快把岛上供销社都给搬空了呢,果然城里人花钱没数,汪团长不会都不知道吧,别把汪团长工资都给花没了。”
沈宴锡听着对方这阴阳怪气的话,忍了忍,选择笑着回怼道:“既然她给我钱那就是给我花的,更何况,我买的都是你们平时也要买的必需品,要因为这个说我花钱没数,那嫂子我看你以后也就不用去供销社了。”
沈宴锡说的并不客气,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实在笑的温柔。
“你……汪团长,你看看你这丈夫,可真是一点不让人,别人开玩笑说一句,他能怼十句。”
那人似是说不过沈宴锡,脸涨的通红,只能转而看向一直没说话看着沈宴锡的汪梦媛。
谁都不愿意在外面跌面,这沈宴锡初来乍到就这么厉害,可不就是给自家女人跌面吗?
那人一脸看戏的望向沈宴锡。
他倒要看这汪梦媛怎么修理这个沈宴锡,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软饭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