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去忙吧。”贺西川摆摆手,他掏出手机打给助理。“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找到裴心安。”他疲惫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袋里全是裴心安的音容笑貌。 贺西川傻眼了。 屋里没人。 除了床头剩下的几本有关婚姻和心理的书。 所有属于裴心安的东西都不在了。 两个人生活了五年。 她就这么悄无声息,走了? 一股不知名的愤怒上头。 贺西川一拳打在门上,他掏出手机将
贺西川傻眼了。
屋里没人。
除了床头剩下的几本有关婚姻和心理的书。
所有属于裴心安的东西都不在了。
两个人生活了五年。
她就这么悄无声息,走了?
一股不知名的愤怒上头。
贺西川一拳打在门上,他掏出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
对面只有冰凉无情的机械女声。
贺西川有些烦躁地编辑了条信息:
“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了,你别闹了行吗?快回来。”
然而久久都没有被回复。
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踱来踱去。
外面的雨还在下。
贺西川看到窗台空空如也。
猛然想起这个位置不是摆着一盆花?
第一个情人节,他想送裴心安一捧玫瑰。
裴心安说不如买一盆带土的,好好呵护,能养的长长久久。
所以他们去花鸟鱼市场买了一盆合欢。
正巧管家从门口路过。
贺西川喊住了他。
“那盆合欢花死了,已经被夫人扔掉好几天了。”
管家搓着手有些自责:
“虽然夫人没怪我,但这事是我的疏漏,您责罚我吧。”
贺西川突然想起前些天,裴心安外出让他帮忙浇花。
结果他给宋璇过生日,又带着她玩了好几天,把这事忘了。
“算了,你去忙吧。”
贺西川摆摆手,他掏出手机打给助理。
“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找到裴心安。”
他疲惫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脑袋里全是裴心安的音容笑貌。
足足两天,他都没合眼。
终于,在他万般催促下,助理来了电话。
“贺总,夫人最后定位在市医院。”
“不过......是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她的手机卡。”
贺西川当下就去了市医院。
他神色慌张地四处询问护士。
恰好碰到了之前给裴心安打针的护士。
她认出贺西川,语气也不是很好。
“裴心安前天来浑身都浇透了。”
“线还没拆就化脓了,让她住院也不肯,在外面等了好半天才打到车,也不知道你们这群家属怎么当的。”
“什么线?她手术了?”
贺西川粗暴的抓着护士肩膀。
直到助理过来拉着自己,他才知道自己情绪失控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那天不是受到惊吓才住院的吗。”
护士惊魂未定,但也没隐瞒。
“她后背扎了76块玻璃碎块。”
“肩膀的伤口八厘米长,两厘米深,要是再晚点来,她就得截肢了。”
贺西川嘴唇泛白。
裴心安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而当时的他却把她扔在了那儿......
所以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她一定是在和自己在赌气。
贺西川强行安慰着自己。
“小刘,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夫人给我找到。”
助理刚小跑离开。
贺西川手机上就来了个陌生电话。
他以为是裴心安,马上就按了接通。
“贺先生你好,我这里是民政局。”
“你和裴小姐的离婚证下来了,什么时候过来领一下。”
啪嗒。
手机骤然掉落在地。
屏幕摔得四分五裂。
贺西川感觉像是被一根绳索勒住了咽喉般快要窒息了。
他疯了一样跑回家。
当找到那份离婚协议时。
他终于明白裴心安这些天为什么不再和他生气,也不愿意再和他沟通了。
原来她早就想好要离婚。
而且连一丁点挽留的机会都没给自己。
“贺总......”
这时,助理轻轻敲了门。
贺西川腾地起身:
“找到了?”
“没......”
“但我们发现......夫人的身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