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还难受吗?”秦寰帝盯着白玉质,他的姮美人生的美,就算现在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也有弱柳扶风的美感,但是她现在有了他的孩子,这让他如何舍得叫她如此虚弱。白玉质摇摇头,将秦寰帝放在她脸颊上的大掌握住又转移到自己小腹上。 太医院的太医保住一个只是略有流产征兆的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太医迅速开了个方子,秦寰帝命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煮。 此时白玉质已经被照顾得很好,她躺在床上,感觉道具造成的流血症状已经没有了,便抬手,朝秦寰帝
太医院的太医保住一个只是略有流产征兆的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太医迅速开了个方子,秦寰帝命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煮。
此时白玉质已经被照顾得很好,她躺在床上,感觉道具造成的流血症状已经没有了,便抬手,朝秦寰帝那个方向看。
“陛下……”
她叫的可怜兮兮,弱声弱气的样子很是让人联系,秦寰帝便在她身边坐下,抬手摸了摸白玉质有点苍白的小脸,这一双刚刚还要怒而杀人的手掌,此时此刻被白玉质这个弱女子还有她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拴得紧紧的。
“如何了,还难受吗?”
秦寰帝盯着白玉质,他的姮美人生的美,就算现在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也有弱柳扶风的美感,但是她现在有了他的孩子,这让他如何舍得叫她如此虚弱。
白玉质摇摇头,将秦寰帝放在她脸颊上的大掌握住又转移到自己小腹上。
“陛下,臣妾对您的情深意切都是真的,这孩子,便是上天赐给臣妾的。”
秦寰帝覆在白玉质小腹上的手掌滚烫却又僵硬,明明孩子都还没有成型,可他却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动,秦寰帝恍惚中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孩子的心跳声,但其实是他自己已经激动地心跳如鼓。
“也是赐给朕的。”
他声音嘶哑,有一种绝处逢生之感。
天知道在姜美人血流不止的那一刻他有多愤怒有多绝望,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堂堂帝王也逃不过命运的摆弄,只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自己的血脉,只能看着血脉一点点的剥离、流逝。
那种感觉,叫秦寰帝想令天下所有人都为他的子嗣陪葬。
但是那个时候有多痛苦,知晓白玉质有孕的时候秦寰帝就有多激动。失而复得的兴奋将杀意抹除,现在他将手掌放在白玉质的小腹上,竟然比当初君临天下时更要满足。
就是这个纤细而柔弱的女子,给他孕育子嗣,以后他们会一起将孩子教养长大,这个孩子会继承他所有的一切,然后再将一切继续延续。
这种感觉是姜美人被诊出有孕的时候所没有的,秦寰帝对姜美人所出的孩子不能说不期待,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等姜美人的孩子出生便如何如何,只是觉得终于有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继承人。
但是白玉质不一样,孩子都还没出生,秦寰帝甚至都想好了未来要如何给他的子嗣铺路,叫他的孩子得到天下最好的一切。
这种为人父皇的心,秦寰帝在白玉质被诊出有孕的那一刻才真正体会到。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刻,殿外却突然传来喧嚣之声,尖利的女人叫喊与守在紫宸殿内殿门口的禁军发出的警告声相交,将秦寰帝少有的柔情一下子冲淡,本来因感动而泛红的眼眶复又充斥上杀意。
他的姮美人才刚刚好些,居然有人在紫宸殿门口吵嚷。
真是该死啊。
秦寰帝安抚的摸了摸白玉质的肚子,轻声哄道:“朕出去瞧瞧,你安心休息便好,一切有朕。”
转而又冲御医:“照顾好她。”
御医磕头应是,秦寰帝便阔步走了出去,直到殿门口,吵嚷之人便是疯疯癫癫的姜美人,她竟然拖着一身血迹硬是闯到了紫宸殿内殿,若不是禁军拦住,恐怕她已经到了内室。
秦寰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子嗣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无能而失去的,此时竟然还想对白玉质不利。想到寿宴之上姜美人竟然妄图掐死白玉质,甚至还猛地扑过去导致白玉质被她压在身下险些流产,秦寰帝觉得凌迟处死都算便宜了她。
“你想说什么。”
姜美人见到秦寰帝便哭得更惨,口口声声说是白玉质害了她的孩子:“皇上!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有福气怀上龙嗣!肯定是她!她这个妖孽使了什么妖法让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跑到她那里去了!”
“姜氏,你若是不想死,现在就给朕滚回去。”
秦寰帝听她满嘴胡言乱语,又看她一身血迹实在刺目,他会忍不住想起他的这个孩子死于母腹中。姜美人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神鬼之说也罢,现在秦寰帝对白玉质的信任不是任何人能动摇的。
但是查还是要查,这个孩子究竟是为何流产,秦寰帝一定要知道。
姜美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寰帝:“陛下!陛下你怎么不相信臣妾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就在昨夜,昨夜臣妾吃了一碗血燕之后便血流不止,我们的孩子就没有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声音尖锐,一直穿到内殿,白玉质听见后眉头一皱,问正在给她煮药的太医:“徐太医,本宫问一句,这怀孕之人若是流产,血流不止直至第二日,可有可能?”
徐太医不假思索:“这是绝无可能的,若真是如此,恐怕这孕妇性命难保。”
白玉质勾唇一笑,果然计策还是不能让蠢货作为关键,这马脚不就漏出来了。
“徐太医,本宫无碍,劳烦你去瞧瞧殿外的姜美人吧,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本本宫一力承担。”
徐太医不敢违抗这位身怀有孕且极其受宠的宠妃,只能告退前往殿外,禀明秦寰帝后去到姜美人身边,这姜美人倒还是认得太医,自己就把手腕伸出来,还说叫徐太医一定要诊断出她因何流产,说自己夜半只是吃了一碗燕窝。
徐太医医术精湛,脑子转得也快,一听姜美人这话便是觉得大大不妥,又看向姜美人血迹斑斑的裙底,探听脉象,这一看,果然事有蹊跷!
他年过六旬,竟然突然之间便卷入了宫廷秘闻之中。
但是面对秦寰帝之威仪,徐太医实在是不敢不说:“微臣该死!微臣医术不精,竟瞧出姜美人之脉象与寻常流产之人不同,这血流不止之兆倒像是药物所为!”
“你说什么?!”
急匆匆赶到的太后等人听见此话,极度震惊之下竟忍不住反问。
徐太医顶着皇上太后的双重压力,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若他说出来并查出真相,说不定还能将功抵过!
“回禀陛下、太后,微臣罪该万死,月前竟将姜美人脉象诊错,今日把脉,姜美人并非流产而是月事,姜美人并未有过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