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果然让裴裕白心情好了不少,抬手若有似无的玩着她耳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了一片颤栗。“除了我,你可以都不见。”江糯听到这话,应该是要高兴的像是一只欢乐的小鸟一般凑在他身边亲一口的,就像以前那样。 保镖走在前面,发现她站在原地不动之后,又转身叫了她的名字。 江糯收回视线,大步走了上去。 与此同时,那边的裴裕白似乎也听见了有人在叫江糯的名字。 他一抬眸,便见到一晃而过的倩影从自己眼前闪过。
保镖走在前面,发现她站在原地不动之后,又转身叫了她的名字。
江糯收回视线,大步走了上去。
与此同时,那边的裴裕白似乎也听见了有人在叫江糯的名字。
他一抬眸,便见到一晃而过的倩影从自己眼前闪过。
挑了挑眉,江糯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而且还是妇产科门口。
他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自然也意识到了,“泽一,有什么事吗?”
裴裕白闻声回过神来,朝着女人轻轻一笑,“公司下午有个会议推不掉,我送你回去。”
江糯在赌场里心不在焉,连打游戏都能因为走神直接冲到对面去送死。
在连输了好几把之后,她心烦意乱的按下了锁屏键。
她的手机被金哥改装过,能打游戏,但不能与队友沟通。
能联系裴裕白,但也只能联系裴裕白。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铁块。
江糯闭上眼,脑中便自觉浮现了今天在医院看到的ʟʋʐɦօʊ场景。
那个女人是谁?跟裴裕白是什么关系?
跟上次在赌场见她的,不是同一个女人。
那么,那个女人知不知道裴裕白在外面还有情人怀孕了?
一系列的问题,让江糯顿感头疼。
看了眼时间,觉得今天裴裕白也不会来了。
或许,他现在正在陪他怀了孕的……女朋友?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江糯轻笑出声。
好在每一次跟他之后,她都会按时吃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想到这里的时候,江糯觉得自己的腹部传来了一阵疼痛。
她没当回事,几分钟后去卫生间才意识到不对。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隔壁的声音,此时便只能有些窘迫的敲响了两间中间的隔板。
“你好,你有卫生巾吗,我例假突然来了。”
她这段时间全身心都在裴裕白身上,想着怎么把他哄好,以至于直接忘了自己的生理期。
那边的人没说话,只是从下面递过来一个正方形的棉片。
江糯表示了自己的感谢,垫上之后洗了手出去。
一出门,她的手腕便被人拽住,等到她被抵在男卫生间的隔间里时,她才一脸震惊的看清楚了对面的男人。
“爷,你今天怎么来了?”
江糯是真的诧异,明明今天她还在医院看到他,以为他今天是怎么都不会来的。
而她的话也让裴裕白有些不悦,“我来你不欢迎?”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这女人除了一开始的几天会给自己发些无关痛痒的短信之外,没别的消息。
江糯微微一愣,在他要俯身将双唇落在自己唇瓣上的时候抬手轻轻抵住了他的胸口。
“爷不用去陪未婚妻吗?”
江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这句话。
她简直就是疯了,明明知道这话会让他不高兴,却还是没脑子的说出了口。
裴裕白的兴致被这句话打散了不少,“她找你了?”
未婚妻……嗤,他自己都没承认过的身份,那女人倒是用的得心应手。
只是他此时没有给江糯解释的打算。
江糯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客人过来玩很正常,只是知道了她是你未婚妻而已。”
她将那天女人为难她的事儿只字不提,知道他不喜欢对他诉苦的女人。
这话果然让裴裕白心情好了不少,抬手若有似无的玩着她耳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了一片颤栗。
“除了我,你可以都不见。”
江糯听到这话,应该是要高兴的像是一只欢乐的小鸟一般凑在他身边亲一口的,就像以前那样。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听到这话脸上没有半分高兴,甚至连扯出一个微笑都很难。
他对自己这么特殊,却又只是逢场作戏。
那么对他的未婚妻呢?对那个怀孕的女人呢,也是如此吗?
意识到自己在变得无理取闹,江糯及时打住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红唇微启,凑到了他的面前,“谢谢爷!”
就算她不愿意,也还是扮做了以前的模样。
裴裕白的手往下一探,她的身体也跟着往上轻抬。
他总是有办法一秒钟便找到她的敏感点。
但裴裕白抬起她的大腿时,她却是再次用手抵在了他的胸口。
“爷,今天不行!”
江糯今天才来了例假,不能做那方面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裴裕白,裴裕白的脸色往下沉了沉。
抿唇打算开口,下一秒余光却瞥见了垃圾桶里带着红色血丝的纸巾。
松开她,他抬手将隔间的大门就这么直接给打开了。
江糯一惊,生怕外面有人,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躲。
裴裕白见状笑出了声,“这就怕了?”
之前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见她这么胆小。
江糯娇嗔的抬起眼尾看了他一眼,半带责怪的意思。
裴裕白大手一捞,“陪我玩几局。”
赌桌上,江糯穿着一袭高开叉的红色丝绒裙,嘴角抿着笑,坐在裴裕白的大腿上帮他看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她输的比较多让他有了戒心,他这次倒是没再继续将牌交给她做主。
几局下来,他赢了不少。
门口那边传来了不小的声响,江糯下意识的望过去,看到了走进来的顾淮。
她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表情,脖子便被裴裕白的大手轻轻掐住,而后一点一点的转到了他的眼前。
“在我面前看别的男人?”
江糯一噎,“爷,没有!”
她不过就是看看是谁进来了,真没在他面前故意撩拨别人的意思。
他不太高兴,后面几局都在随便玩,输了也不在意,只是脸色难看。
江糯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舒服,便主动说帮他玩一局。
裴裕白放在赌桌上的手往下一松,盯着江糯看。
江糯也算是不辱使命,跟这一桌的荷官使了个眼神之后,这一把她赢了个大的。
桌上其他玩家都哀嚎连连,江糯便领赏一般的看向了裴裕白。
“爷,我赢了!”
她笑得好看,裴裕白心思一动,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