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骁吹了声口哨,调笑说:“不用谢,菱璐。”彭菱璐听到他这样亲昵的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提醒道:“你应该叫我堂嫂。”然而祁逸骁嘴里说“知道了”,再开口喊她,依旧叫的是“菱璐”。 伍亦初心里很郁闷,可这种郁闷又没法和任何人倾诉。 因此,他只能独自来到酒吧喝闷酒。 一杯又一杯流光溢彩的液体下肚,伍亦初觉得晕晕乎乎。 而彭菱璐这边的心境则和伍亦初完全相反,尽管回到了自己这幅受伤
伍亦初心里很郁闷,可这种郁闷又没法和任何人倾诉。
因此,他只能独自来到酒吧喝闷酒。
一杯又一杯流光溢彩的液体下肚,伍亦初觉得晕晕乎乎。
而彭菱璐这边的心境则和伍亦初完全相反,尽管回到了自己这幅受伤的躯体里,彭菱璐也是满满的愉悦和动力。
她站在窗前闭目养神,脑中正在复盘今天在公司学习到的知识。
正当此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彭菱璐睁开眼,轻声说了声“请进。”
她以为进来的会是护士,却没想到,见到了一张俊朗帅气的脸。
“彭菱璐……”
竟然是祁逸骁。
今天两人已经两度碰面了。
彭菱璐皱皱眉,眉眼间满是困惑,她很意外祁逸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快,祁逸骁像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一般,语气随意地解释。
“听说你出车祸了,我来看望你。”
说着,祁逸骁扬了扬手里的鲜花:“花送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彭菱璐看着祁逸骁递来的那束花,有些愣住了。
祁逸骁挑眉,将花往彭菱璐的方向再伸了一下:“送你的,怎么不接?”
彭菱璐反应过来,接过这束花,心中涌起些感动:“谢谢你。”
说实话,她在医院里住了这么久,父母丈夫姐妹,没一个是单纯来看望她的,除了祁逸骁。
祁逸骁吹了声口哨,调笑说:“不用谢,菱璐。”
彭菱璐听到他这样亲昵的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提醒道:“你应该叫我堂嫂。”
然而祁逸骁嘴里说“知道了”,再开口喊她,依旧叫的是“菱璐”。
她总觉得祁逸骁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彭菱璐皱皱眉,没再说什么,只随他去了。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彭菱璐醒来,伍亦初的身体在酒吧厕所里。
一身的酒气,头也痛得想要炸开,彭菱璐很生气,立刻掏出手机打给伍亦初。
而伍亦初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上跳跃的属于自己的名字,连忙接起来:“菱璐。”
手机里彭菱璐毫不客气地指责声:“伍亦初,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伍亦初挠了挠头:“心情不好,喝了些酒。”
彭菱璐火更大了:“你这叫只是喝了些酒吗?你明明就是宿醉!这个样子,我今天怎么给你处理工作?”
伍亦初自知没理,沉默了。
“你以后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管了。”
伍亦初一听这话就急了,立刻央求道:“别这样,菱璐。”
彭菱璐摇摇晃晃从厕所出来,迎面遇上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警告:“下次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帮你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走到洗手台前浇了好几捧凉水到脸上,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互换半个月,今天,到了彭菱璐该出院的日子。
总算不用再待在医院,伍亦初吁出一口气。
他想开了,既然现在无法换回来,他不如就借彭菱璐的身体好好放松一下,就当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只可惜,伍亦初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因为他刚办好出院手续回到家,祁母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出现在了他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