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颂微微一眯,这会儿听到这个名字,她就生理性觉得厌恶。当年出了那件事之后,高耀听信杨嘉昕的话,不仅把她送到疗养院,还抢了她手上的股份,再不管她的死活。他还有另一个女儿,失去自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她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韩颂出了气,这会儿心情大好,高兴得几乎能哼歌。 韩呈舒见到她这么高兴,心头的怒意淡了几分,“怎么这么高兴,见到卫淮了?” “看见了。” “既然卫淮已经过来认错,你也不要再耍脾气了。” “再说吧。” 韩颂
韩颂出了气,这会儿心情大好,高兴得几乎能哼歌。
韩呈舒见到她这么高兴,心头的怒意淡了几分,“怎么这么高兴,见到卫淮了?”
“看见了。”
“既然卫淮已经过来认错,你也不要再耍脾气了。”
“再说吧。”
韩颂头也不回地跑上楼,把手里的头发放到桌上。
有了杨嘉昕的头发,只要再想办法拿到高耀的头发,她就可以拿去做亲子鉴定了。
她一点不怀疑杨嘉昕是高耀的私生女,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关系,像高耀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对杨嘉昕这么好。
可现在的问题不是她相不相信这件事,而是她得想办法让其他人相信这件事。
韩呈舒心思单纯,总以为高耀深爱着她,没有确切的证据,她肯定不会相信高耀出轨。
韩颂小心翼翼的把头发装进信封里,放进抽屉,正在冥思苦想,怎么才能在高耀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拿到头发,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小颂,先生叫你。”
韩颂微微一眯,这会儿听到这个名字,她就生理性觉得厌恶。
当年出了那件事之后,高耀听信杨嘉昕的话,不仅把她送到疗养院,还抢了她手上的股份,再不管她的死活。
他还有另一个女儿,失去自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她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她的父亲,在她人生里最黑暗,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舍弃了她。
韩颂深深吸了两口气,打开门,看见周嫂站在门外,跟她打探消息。
“爸爸找我做什么?”
周嫂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刚刚不知道昕昕和先生说了什么,先生看起来挺生气,你快下去吧。”
看来她猜对了,杨嘉昕迫不及待去和高耀告状了。
韩颂下了楼,看见高耀和韩呈舒都在客厅,杨嘉昕一脸委屈的坐在高耀身边,手里还拿着一张白毛巾敷在脸上。
她有点后悔刚才下手不够重,要是能打个两边对称也不错。
“爸爸,您找我。”
高耀一脸怒容,扫视韩颂,“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跟家里人也动起手来了。”
韩颂不满地撇嘴,“她算什么家里人,她不过是寄养在我们家的寄生虫。”
高耀下意识看向杨嘉昕,见到她神色僵住,气得往桌上敲了敲。
“你说的是什么话,昕昕在家里住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的话有什么错,爸爸,到底我是您女儿,还是她是您的女儿,为什么她一不高兴,您就冲我发火。”
韩颂仔细看了杨嘉昕一眼,“说起来,您对她比对我还要好,她该不会是您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高耀的脸色微变,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看见韩颂很平静,他稍稍放下心来,要是知道真相,按着她的脾气,不可能会是这个反应。
他手指着韩颂,声音满是怒意,“你说的什么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韩呈舒看见高耀气得不轻,心里也有点不高兴,这孩子是怎么回事,这话是随便能说的吗。
“小颂,你说的什么话,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韩颂丝毫没有退让,“她要不是爸爸的私生女,为什么爸爸对她比对我还要好,杨嘉昕说什么他信什么。”
高耀深吸一口气,“那你说说,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让你把人打成这样?”
“她在我面前和卫淮眉来眼去,我打她都算轻的了。”韩颂冷哼一声,“要是她再敢打卫淮的主意,以后我下手会更狠。”
高耀和韩呈舒对视一眼,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韩颂只要一遇上卫淮的事,就失了分寸。
杨嘉昕看见他们两个神色,心里暗叫糟糕,楚楚可怜地看着高耀,眼眶含着一包泪水。
“叔叔阿姨我没有,我只是去送送卫少,刚好被小颂看见了,我真的没有……”
她说得情深意切,泪水夺眶而出,看上去可怜又动人。
高耀看见她哭得这么可怜,心软了几分,“昕昕不过是送卫淮出去,就算真和他说了话,也不过出于礼貌,你想的太多了。”
“爸爸,我还是怀疑杨嘉昕是你的私生女,你们的眼睛看起来一模一样。”
高耀的心跳漏了两拍,杨嘉昕长得像她妈妈,不过眼睛的确有点像自己,听到韩颂这么说,难免会心虚。
他怕韩颂再说出什么来,只得息事宁人。
“你又在胡说八道,这件事你们俩都有错,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小颂,以后不能再随便打人。
昕昕,你也是,既然小颂不喜欢你和卫淮接触,你以后少和他接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都不许再闹了。”
杨嘉昕垂下眼睑,遮着眼里的恨意,凭什么就这么算了,自己被她打成这样,凭什么她不能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