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海吓得慌忙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我真不知情,请秦少原谅我,原谅我吧!”秦瑾城冷哼一声,迈开一双长腿朝外走,走出去几步吩咐身后的随身保镖,“剁了。”保镖听令朝富大海走过去。 我拼命躲闪,用牙咬他,拿脚狠狠踢他…… 富大海耐心尽失,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骂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打死你!”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对富大海说:“我怀孕了,如果你敢睡我,我会直接从窗户跳下去,
我拼命躲闪,用牙咬他,拿脚狠狠踢他……
富大海耐心尽失,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骂道:“再不老实我直接打死你!”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对富大海说:“我怀孕了,如果你敢睡我,我会直接从窗户跳下去,一尸两命!”
富大海手下动作一顿,“你他妈不早说!”
他骂骂咧咧地来解我手腕上绑着的领带。
忽听“哐”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谁啊,有病吗?”富大海刚要回头去骂,眼前一黑,紧接着“砰”的一声响。
暗红色的血混着酒水和酒瓶碎渣,从他头上流下来……
秦瑾城扔掉手里的碎酒瓶,看到我衣衫凌乱的模样,一张俊脸冷得像要杀人,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我身上裹好,抓着我的手臂,把我从床上拉下来。
富大海眼睛被酒蛰得看不清,疼得张嘴就骂,“你他妈是谁?”
话音未落,秦瑾城松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去。
一下,两下,三下……
头骨和墙壁相撞的声音,响如擂鼓。
米白色的墙壁上满是血迹,鲜血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
富大海挥舞着粗短的手臂挣扎,边挣扎边骂。
秦瑾城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卫生间里,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接着抓起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摁进马桶里。
富大海又疼又气,破口大骂,“你他妈到底是谁?敢打老子,活腻了是吧!”
秦瑾城直起身,抬脚踏在富大海的后脑勺上,薄唇微掀,“秦瑾城。”
富大海浑身一颤,片刻过后猛地回头,眯眼打量他一眼,慌忙捧起他的脚,烂肿如猪头的脸笑得像要开花,谄媚地说:“原来是秦少啊,久仰大名。您打得好,打得好,请继续。”
秦瑾城一脚踢开他的手,抽出西装袋巾用力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擦完扔到富大海的肿脸上,寒声问:“刚才哪只手碰那个女人了?”
富大海颤巍巍地伸出右手,马上收回,又换成左手,苦着一张肥腻的脸,“我不知云小姐是您的,她答应明天跟我登记结婚,我才……”
秦瑾城眯眸睨我一眼,眸底寒意迸射,仿佛万箭齐发,扎得我浑身都疼。
他收回目光看向富大海,眼底的鄙夷浓得溢出来,“就你?也敢娶那个女人?”
富大海吓得慌忙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我真不知情,请秦少原谅我,原谅我吧!”
秦瑾城冷哼一声,迈开一双长腿朝外走,走出去几步吩咐身后的随身保镖,“剁了。”
保镖听令朝富大海走过去。
下一刻,身后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浓重的血腥味从卫生间里飘出来。
秦瑾城垂眸睨着我,眼神冷得像要吃人。
我连连往后退,牙齿咬得咯咯响,退到墙角无处可退。
后背抵在墙壁上,我浑身瑟瑟发抖。
秦瑾城几步走近我,长臂一伸,拉起我的手臂,就把我拽到卫生间的水龙头底下,按着我的头,用水冲我的脸,冲我的嘴唇,冲我的手,冲我的胳膊,直到我浑身上下全都湿漉漉的。
我忍无可忍,猛地抬头,迎向秦瑾城像要吃人的目光,“够了!秦瑾城,你是我什么人?我跟谁上床,跟谁结婚,关你什么事?”
怒极反笑,秦瑾城抬手捏起我的下巴,手指捏得我下巴快要脱臼。
他咬着牙根说:“云笙,你可真贱啊,连这种货色你都下得去口!”
“他至少比你有人味!”
“人味?”秦瑾城唇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又重复了一遍,“人味,嗯,不错。”
他松开我,抬眸看向卫生间,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度,吩咐保镖:“既然他那么有人味,就拖出去喂楼下池子里的鳄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