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的样子,站起来就询问道:“这个叫秦舒的,要不要我去说服一下?”谢忱岸愣了一下,听到秦舒这个名字又恢复之前的神态瞥了一眼文件上的照片,“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看她比我长的更像,你不是一直在找替身吗?我去帮你劝过来。” 黑色的直发发尾稍稍的卷了一下,静静地披散在肩上。 身上是一件很简单又具有设计感的白色长裙,脸上化着的浓妆也全部卸下来了。 看着清清爽爽,像一个天然的珍宝。 很像。 可能是见到谢忱岸难得笑了,陶思
黑色的直发发尾稍稍的卷了一下,静静地披散在肩上。
身上是一件很简单又具有设计感的白色长裙,脸上化着的浓妆也全部卸下来了。
看着清清爽爽,像一个天然的珍宝。
很像。
可能是见到谢忱岸难得笑了,陶思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却比之前更加大胆的直接迎了上来。
谢忱岸的眼眶微红,看到她,就像是看到贺南枝主动走过来了一样。
他伸手认真地摸着她的侧脸。
陶思看着他的脸颊耳朵都红了,嘴角始终带着笑容,“忱岸,我这样的打扮……你喜欢吗?”
可当她一开口,谢忱岸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瞬间就将手收了回去,想躲晦气一样的,一直避开她的触碰。
陶思突然记起来了。
谢忱岸好像对自己说过,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像贺南枝。
他也很讨厌听到她的声音。
她竟然忘了。
“对不起……”陶思胆怯又柔弱的迎上去,向谢忱岸道着歉。
一想到贺南枝已经找到了,面对陶思的靠近谢忱岸开始逐渐的反感。
谢忱岸大手一挥,直接在陶思的脸上留下一个红印子。
他没控制力度,这三年也没被谢忱岸这么粗暴的对待过,最多也只是模仿不像的时候被指责几句,也不会直接打她的脸。
“忱岸……我的脸好痛。”
陶思捂着脸在地上小声呜咽着,好生惹人心疼。
但在如今的谢忱岸眼中,只有无穷无尽的嫌恶。
“脸痛就去找医生。”
从前谢忱岸最在乎她这张脸了。
为什么今天却这么反常?
陶思边想着边自己站起来,结果一眼就瞥见了桌子上的那一份文件。
那文件上,贴着一张比自己还要像贺南枝的脸!
秦舒?
难怪,谢忱岸今天格外的暴躁。
估计是想要把她带回来,那个人却不愿意做替身吧。
她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的样子,站起来就询问道:“这个叫秦舒的,要不要我去说服一下?”
谢忱岸愣了一下,听到秦舒这个名字又恢复之前的神态瞥了一眼文件上的照片,“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她比我长的更像,你不是一直在找替身吗?我去帮你劝过来。”
陶思眼睛慢慢红了,挤出一个笑容。
努力地更加懂事,努力地讨谢忱岸开心。
秦舒才不是替身。
她就是自己找了三年的贺南枝!
没想到谢忱岸的脸更加的阴鸷,暴起青筋的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
陶思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
谢忱岸同样看着他,面无表情,眼露凶气,“不该你问的东西别问,否则你就从哪来给我滚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