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自己最近甚至跟江闻祈根本没有交集,他绝对不会发现。许盼悬起的一颗心落了地。江闻祈本就是迷糊的,方才那突然发力也是因许盼猝不及防,如今也很容易便挣脱了。离开江闻祈身边,空气也随之凉了下来,他就是个暖炉。 滚烫的气息洒在耳侧与脖颈之间,许盼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心随之一紧,霎时便有了他是不是认出自己的想法,可马上就被自己否决了。 怎么可能呢,自己最近甚至跟江闻祈根本没有交集,他绝对不会发现。 许盼悬
滚烫的气息洒在耳侧与脖颈之间,许盼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心随之一紧,霎时便有了他是不是认出自己的想法,可马上就被自己否决了。
怎么可能呢,自己最近甚至跟江闻祈根本没有交集,他绝对不会发现。
许盼悬起的一颗心落了地。
江闻祈本就是迷糊的,方才那突然发力也是因许盼猝不及防,如今也很容易便挣脱了。
离开江闻祈身边,空气也随之凉了下来,他就是个暖炉。
可如今是夏日,不需要取暖。
许盼走到沙发后面,将抱枕抽出,靠在江闻祈背后,让他半躺半坐。
她推了推他,说:“顾修殪崋尧,吃药。”
可江闻祈仿佛听不见,一脸呆愣地看着她,好似想要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这些年江闻祈为“阮芸”所做之事,她自然是知晓的,可是她比谁都清楚,她与他之间的那条鸿沟已经越来越宽。
加上她如今又换了一副身体,又该如何才能与他相处,他爱的究竟是阮芸,还是许盼?
所有错综复杂的事情糅杂成一团,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只是爱与不爱这么简单。
许盼深叹了一口气,将药塞进了他嘴中。
指尖碰到江闻祈的唇时,还是止不住地颤了一颤。
平日里冰凉无比的柔软此时也热得很。
许盼拉开了与江闻祈的距离,将水杯塞到他的手中看他喝下,沉声道。
“江闻祈,你知不知道,已经太晚了。”
“阮芸已经死了。”
如果说,如果,他在自己还没死前做了这些事,她一定会毫不顾忌地奔向他的。
可是,世上总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听到阮芸的名字,江闻祈愣了一下,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许。
他揉了揉钝疼地头,声音沙哑:“……许盼?你怎么在这?”
许盼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她看了看手机,车子快到了。
“我怕公司明天多一具尸体。”
江闻祈一噎,他自然也清楚自己身体的异常,白天时只想着休息一会,谁知一觉睡到现在,醒来后全身发热,周身无力。
他轻咳两声,说:“帮我叫方勇来吧。”
许盼抬眸看他一眼,不说话,盯得江闻祈莫名有点心虚。
人家好心帮他,结果还被嫌弃了一样,虽然他本身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麻烦不太熟的同事不太好。
半晌,江闻祈想开口解释,许盼也同时出声。
“抱歉,我的意思是不想麻烦你。”这一句人江闻祈说的。
“已经快十一点了,你是想要把人从被窝里喊出来吗?”这一句是许盼说的。
许盼为了表现得自己与“阮芸”不一样,特地装作冷漠毒舌的模样,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装的多了几乎养成了肌肉记忆。
这时,打车软件地提示音响起:“您好,您的车辆已到达,请快速上车。”
阮芸拿起自己的包,站在沙发前朝他伸出手,漠然开口:“别磨蹭了,带你去医院我还得回家睡觉,不要耽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