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之罪,那可不是随意什么人都担待的起的!刘氏死不足惜,但倘或她供出自己来,那她又该如何向皇上交代?皇帝,又会怎么责罚她?想起往日陆昊之的雷霆手段,梁成碧只觉不寒而栗。当初,摄政王意图取而代之,陆昊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控了局势,诛杀其满门男丁,妇孺则发配边陲与军人为奴。这一案,京城牵连者众。足足一月,菜市口杀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摄政王的小女儿,梁成碧也算熟识,也是锦衣玉食... “娘娘这一回实在过于猛浪,皇上向来不会沉溺于女色,尤其在这政务繁重时候,更是不喜人去打扰。这几日,娘娘没见着么,即便盛宠如孟贵妃,那也是老老实实的。这个节骨眼上,您让刘答应撞上去,可不是上赶着讨皇上的嫌
“娘娘这一回实在过于猛浪,皇上向来不会沉溺于女色,尤其在这政务繁重时候,更是不喜人去打扰。这几日,娘娘没见着么,即便盛宠如孟贵妃,那也是老老实实的。这个节骨眼上,您让刘答应撞上去,可不是上赶着讨皇上的嫌去?”
赵春芳不无埋怨的说道。
她对梁成碧这段时日以来的作为心中颇有几分不满,这些年来,自己跟着她忠心耿耿、鞍前马后,为她出谋划策的对付孟贵妃,在皇上跟前讨宠,虽则全都失败了,但没有功劳总还有几分苦劳吧?
这新选秀女才入宫,皇贵妃立马就抬举新人去了,这两日又是林燕容又是刘妙宜的,眼瞅着就要把自己踢到一边去了。
赵春芳很有几分气恼,但又不便发作,只好忍耐着。
皇贵妃与刘妙宜铺定那计谋时,她就看出来隐患,却只字不提,便等着刘妙宜遭了祸,梁成碧无人可用,那还得倚赖自己。
“你早怎么不吭声?如今说这些个,还有什么用!”
梁成碧气急败坏,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不住发颤。
谋逆之罪,那可不是随意什么人都担待的起的!
刘氏死不足惜,但倘或她供出自己来,那她又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皇帝,又会怎么责罚她?
想起往日陆昊之的雷霆手段,梁成碧只觉不寒而栗。
当初,摄政王意图取而代之,陆昊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控了局势,诛杀其满门男丁,妇孺则发配边陲与军人为奴。
这一案,京城牵连者众。
足足一月,菜市口杀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摄政王的小女儿,梁成碧也算熟识,也是锦衣玉食、千娇百媚的大家小姐。发配那日,却是蓬头散发,穿着灰布衣裳,被兵丁以锁链拴着,串成了一串,哭哭啼啼,出京而去。
这,竟会是她梁成碧的下场么?
“娘娘倒也不用慌,皇上此次确实会责罚娘娘。”
赵春芳说着,眼见梁成碧神情不安,忙又道,“娘娘有错,自然当罚。但那也当是罪责相符才是,皇上不会胡乱便罚。如今趁着刘妙宜尚未说出什么来,娘娘不如先到养心殿认错,自承赏赐了一些不合适的钗环给刘氏。旁的事情,则不与娘娘相干。横竖,当初娘娘同刘氏话也没说透,这些事就全扣在她头上,当她是自作主张便是。看在梁大人的面子上,皇上想来不至于过分责罚娘娘。”
梁成碧死咬着下唇,唇瓣几乎渗血。
这些事倒是容易甩脱干净,但养心殿今日当班的太监,又该如何料理?
虽则副总管李岚为取代荣安,投靠于自己,但她可不敢保证,这厮能熬住酷刑,不把自己供了出来。
但眼下,她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梁成碧长吁了口气,起身回屋,吩咐宫女替自己卸去了钗环。
养心殿之中,陆昊之坐于龙椅之上,闭目假寐 ,结实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
御前换了一班宫女太监,气氛甚是凝重。
还在跑肚拉稀的荣安也被叫了回来,送了一碗茶到书案上。
“皇上,天干物燥的,您吃碗山参玉竹茶降降火。”
荣安心中感叹着,他这拉个肚子也不得安生,走开只不到半日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谁说朕心里有火。”
陆昊之长眸轻眯,淡淡说道,平静的口吻丝毫听不出先前的雷霆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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