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联手丫鬟演了出好戏,差点将本王骗了去。”江畔还沉浸在刚刚抽奖抽到一所大宅院的喜悦中。听到齐重衍冷不丁地说出这话,她皱了皱眉,“什么演戏?我骗了你什么?”齐重衍冷哼一声,不悦地道,“那信你分明就已经收到了,就算你的丫鬟素月说的是真的,那玥儿肯定也提前告知过你了。” 找人? 她穿过来后,这剧情早就崩了吧?那什么秘密之人还会来吗? 目光盯着抽奖两个字考虑了许久,江畔皱眉道,“降为三等丫鬟,另罚三个月月例,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素月不敢置信地抬头,三等丫鬟
找人?
她穿过来后,这剧情早就崩了吧?那什么秘密之人还会来吗?
目光盯着抽奖两个字考虑了许久,江畔皱眉道,“降为三等丫鬟,另罚三个月月例,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素月不敢置信地抬头,三等丫鬟?
三等丫鬟可都是干粗活的。
她从小就跟着菱月服侍江畔,她不相信对方会如此绝情。
她想着只要她再求求情……
于是素月抬起头,待迎上江畔那没有并无任何戏弄之意的眼神后,她才彻底愣住了。
小姐这次是认真的。
江畔没去看她,只冷声道,“你应该叫本宫王妃。”
要不是素月的自以为是,原身又怎么会落得这般不好。
她有什么好哭的,如若不是她穿进来了,原身又该跟谁哭去?
“是,王妃。”素月愣了一下,她抹去眼泪,失魂落魄离开了房间。
东走西走,她晃到了王府侧门门口。
见房门紧闭,门卫也不在,她蹲坐在旁边不由得委屈哭泣起来。
她不明白,明明在丞相府的时候 ,小姐和大小姐关系那么好,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模样。
门外,连夜被江玥安排出宫的夏蓉,在安顿好家人的去向之后,便开始在王府附近来回徘徊。
徘徊到侧门时,她听到有人在哭下意识地上前一步。
却不小心踩到了门口断裂的树枝,发出一声脆响。
“谁?”
素月警惕地起身,抹掉眼泪。
“素月?是你吗?”
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素月一听,连忙打开门,“夏蓉姐,你怎么来了?”
夏蓉拉着她的手,“还真的是你,欸,你……怎么哭了?”
“没事儿。”素月又抹了一下眼睛。
俩人合上门,坐在门口闲聊。
“你在东宫过得怎么样?大小姐成了太子妃之后,平时肯定赏了你和沐春不少好东西吧?”
素月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笑道,“以前在丞相府,大小姐和二小姐关系好的时候就经常赏我和菱月东西。”
“那是自然的,大小姐一向对我们很好,你看我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了。”
夏蓉笑容微敛,问道,“你呢?我瞧着你身上这衣服也是极好的,二小姐应当也对你们不错吧?只是……我问你,这王爷和二小姐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吗?”
素月抿了抿唇,眼泪哗哗地流,没一会儿就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倾诉了出去。
夏蓉眼神微闪,假装生气地道,“你这么为二小姐着想,她不领情就算了,怎还这样对你?”
素月一听也觉得心里面不爽,“王爷不喜欢她,喜欢大小姐,她指不定是心里有气没处放。”
“我们太子妃也只是想让你家小姐开心一点,才想着把信烧掉,没想到弄巧成拙……”
夏蓉替她擦了擦眼泪,“好妹妹快别哭了,这三等丫鬟也不是个好当,不出几天你这手快就要不了了。
这样,明日我回东宫去求求太子妃,让太子妃给你说说情。”
素月推辞道,“这样恐怕不好吧?”
“这有什么?你也知道,二小姐从小就听太子妃的。”
在夏蓉的劝说下,素月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
另一边。
齐重衍越想越不对。
原本素月离开后,他想开口安慰说:你姐姐或许也是为了你好,只是不曾想好心办了坏事。
可这话还没出口,他的脑子就自己闪过了一个猜疑。
齐重衍的表情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变得阴沉下来。
他抬起眼,犀利的眼神,漂亮的桃花眼隐含深意地半眯着。
“你联手丫鬟演了出好戏,差点将本王骗了去。”
江畔还沉浸在刚刚抽奖抽到一所大宅院的喜悦中。
听到齐重衍冷不丁地说出这话,她皱了皱眉,“什么演戏?我骗了你什么?”
齐重衍冷哼一声,不悦地道,“那信你分明就已经收到了,就算你的丫鬟素月说的是真的,那玥儿肯定也提前告知过你了。”
江畔挑了挑眉,冲齐重衍看过去的目光中露出一丝厉芒。
她走过去,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拎起来,举贴在墙上。
“本宫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下人面前自称本宫也就算了,在本王面前你也……”齐重衍双手挣扎着,脸涨得通红,“本王说错了吗?那信送出去三日后本王才向皇上赐的婚,本王给足了时间你考虑的。”
江畔一听,好家伙,三天啊。
她一把将他放到书桌上,“本宫说了本宫没收到信,王爷还是再好好想想吧,这江玥截了信,为何整整三天都没去找你说清楚情况,是她找不到你还是她根本不想找你?还有那回信,又是谁写给你?”
“那回信是不是你的笔迹本王不知,但本王不信你一点也不知情,玥儿在我面前经常说起你,我能感觉到她和你这个妹妹关系很好。”
齐重衍被迫躺在桌子上,衣襟凌乱。
他试图将江畔抓他的手掰扯开,可拉扯了好几次也没能拉开。
他微喘着气,脸颊不自然地泛起绯红,“放开本王!”
“呵。”江畔冷笑着将他翻了个身,“你们每个人都说我与江玥感情要好,可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跟她哪里像是关系很好的姐妹?!”
“哪里像?哪里像?哪里像?到底是哪里像?”江畔每喊一句就往齐重衍臀部上打上一巴掌。
“你放肆!”
江畔疯了一样重复:“哪里像!哪里像!到底是哪里像!”
句句是疑问句,却句句都用的陈述语气。
齐重衍瞪大眼睛,喉咙狼狈地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
噼里啪啦十来巴掌后,他扭过头,眼睛都急红了,“不像…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