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生疼,她没敢乱动,转过身去仔细查看自己的伤势。侧腰上被砸得一片青红,还好没有伤到骨头。生怕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渊躺在地上,没敢再伸手。“你怎么样,是不是被砸到?”沈若希伸手揉了揉砸疼的腰。“没大事。鼻端,暗香涌动。眼睛看不见,时渊身体却真切地感觉到。隔着单薄T恤,她的胸口软软压着他。长发丝丝滑滑地钻进他的衣领,因为她转身的动作,发丝一下一下扫过皮肤。单薄的衣服... 咔嚓!一声轻响,房门被反锁。时渊皱眉,“锁门做什么?”“对不起三少,这是时老的意思,明天早上我会来帮您和小夫人打开。”女佣声音哆哆嗦嗦的,明显是怕他。隔着门回应一句,立刻就抓着钥匙,一路小跑逃下楼去。沈
咔嚓!
一声轻响,房门被反锁。
时渊皱眉,“锁门做什么?”
“对不起三少,这是时老的意思,明天早上我会来帮您和小夫人打开。”
女佣声音哆哆嗦嗦的,明显是怕他。
隔着门回应一句,立刻就抓着钥匙,一路小跑逃下楼去。
沈若希:……
这老爷子竟然连她也算计了。
“真是……”
时渊咬着牙,想骂。
到底是自己的父亲,弊了关天,只忿忿吐出一句“无聊”。
比起时渊的愤怒,沈若希倒是很淡定。
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她拉开衣帽间的门。
这间主卧原本就是时渊以前的卧室,衣帽间里挂着不少他的衣服。
“我没带睡衣,借一件你的T恤,没意见吧?”
“随便。”
时渊撑着手杖,试探着走到露台,坐到藤椅上。
沈若希到浴室洗澡,穿着他的T恤走出来。
反正时渊是盲人,她也不担心自己走光。
走到大床一侧,她侧脸看看还在露台上的时渊。
“一人睡一边吧?”
为了方便时渊的眼睛,卧室内家具从简,连个沙发都没有,她可不想睡地板。
“我不困,你睡吧。”
春天夜凉,大宅又在郊外,在露台上坐一宿,非冻坏不可。
一个大男人,比她还矫情。
沈若希走过去,一把将露台门拉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
时渊坐在藤椅上动都没动,“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好心当成驴肝肺!
“爱睡不睡。”
沈若希转身回来,关掉大灯,留下一盏台灯照明,她揭开被子躺到床上。
明天就要正式去学院工作,需要早起,她没有时间和时渊斗嘴。
躺到枕上,用手机看看股市行情,她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
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沈若希惊醒过来,揭被下床,大步冲进衣帽间,一把将灯按亮。
灯光下。
一身黑色家居装的时渊,正皱着眉,蹲着身,摸索着收拾掉落在地上的收纳箱。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衣柜上面放着的木箱已经摇摇欲坠。
“小心!”
眼看着木箱砸下来,沈若希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扑开。
木箱落下来,砸在沈若希的侧腰。
“你没事吧?”
时渊担心伸过手掌,摸索着想要扶住她。
因为飞扑的动作,T恤翻上去,沈若希的后腰早已经露在衣服外。
时渊的手掌伸过去,正落在她的小屁屁上。
肌肤相触,两人都是一僵。
“往哪儿摸呢?”
沈若希一把甩开他的手掌,推开还压在她腰上的木箱。
后腰生疼,她没敢乱动,转过身去仔细查看自己的伤势。
侧腰上被砸得一片青红,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生怕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渊躺在地上,没敢再伸手。
“你怎么样,是不是被砸到?”
沈若希伸手揉了揉砸疼的腰。
“没大事。”
鼻端,暗香涌动。
眼睛看不见,时渊身体却真切地感觉到。
隔着单薄T恤,她的胸口软软压着他。
长发丝丝滑滑地钻进他的衣领,因为她转身的动作,发丝一下一下扫过皮肤。
单薄的衣服,根本隔不开体温和肌肤的触感。
更何况,此刻她还骑坐在他腰上。
那一切太过刺激,哪怕是时渊也有点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要是伤得不重,你能不能先起来?”
男人的声音,有些黯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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