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贺郴州算是彻底的跟他们摊了牌。想要彻底的拿捏住贺郴州,而且还要万无一失,苏慕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因为只有苏慕是她能够百分百操控的住的,别的其他的任何女人都不行,都有风险。只有苏慕最安全。这么一想,大夫人点了点头,“送去吧。苏慕应了声,重新准备了一份送去了西院。到门口时,杨帆正在擦车。“杨先生早。杨帆点了... 良久,贺郴州松开手,把人推开了些,“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我不喜欢做。”“可是我身无长物,给不了二爷好处。”看着她又恢复平日里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贺郴州眉心微动,抬手在她头上摸了
良久,贺郴州松开手,把人推开了些,“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我不喜欢做。”
“可是我身无长物,给不了二爷好处。”
看着她又恢复平日里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贺郴州眉心微动,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倒也不是身无长物。”
苏慕猛地抬头,看向他。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不然没等你为我赴汤蹈火,我就该以小叔子的身份送你最后一程了。”
话落不等苏慕反应过来,人已经率先一步离开了厨房。
不一会儿杨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管药膏,“这是二爷让我给你的,一日三次。”
苏慕还没在刚才贺郴州那句话里回过神来。
见杨帆递了东西过来,便下意识的伸手接了过来。
直到她心不在焉的回到东院,才彻底的回过神来。
他那话的意思是答应了?
苏慕有些压抑不住的心悸,就像是在井底即将渴死的青蛙,突然有了水源,还能离开井底。
带着忐忑的又悸动的心绪回到房间,刚将手里的药膏放在抽屉里,房门就被人猛的一把推开。
苏慕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转身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贺凌时,苏慕心里边只余下了恐惧。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了。”
苏慕本是想要解释,但是突然止了声。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是那个精神心理都不正常的贺凌不会有的。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眼里便只余下了惶恐。
贺凌步步紧逼,将她逼到无路可退。
苏慕都做好了被打或者是被欺辱的准备,可他却是只是侧身在她身上嗅了嗅,再开口是语气又如平日那般,带着几分憨劲,“慕慕,你身上好臭啊,快去洗洗吧。”
听到这话,苏慕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我……我这就去洗。”
“好,那我在这里等慕慕吧。”
贺凌转身在一旁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她。
苏慕站在原地,一时间进退两难。
她浑身都是伤,若是再沾水,恐怕今晚又是熬命的一晚。
但是若是她不去,她不知道贺凌会不会又做出什么让她猝不及防的举措来。
再三思虑后,苏慕还是拿了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打开水,她褪去衣物,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尽量没有碰到伤口。
清洗完之后,苏慕没有出去,而是在浴室里开着水多待了十来分钟才出去。
待她出去的时候,贺凌已经在她床上睡着了。
这样的场景苏慕也算是适应了。
她没有去打扰他,帮他盖了被子后,才拿了毯子在地上打了地铺。
满背都是伤,所以只能趴着睡。
本以为今晚也会跟以往一样因为身上的伤口疼到难以入眠。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伤口并没有太痛,甚至很快就睡了过去。
黑暗中,原本熟睡了的贺凌睁开眼睛起身坐了起来。
接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看向了趴在地上的苏慕。
眼里带着一抹言不明的凶狠。
起身下了床,弯身掀开了苏慕的衣服,看到她背上错纵交织的鞭痕时,竟是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
伸手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过鞭痕,每一条鞭痕都抚摸了一遍,才意犹未尽的呢喃了一句,“这样才更美。”
若是这会儿有人看到贺凌这副模样,定会吓的落荒而逃。
毕竟没有那个正常人会因为看到这伤疤而露出兴奋的目光,也不会有人会他这样变态的想法。
翌日一早,苏慕就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浑身疼的像是被车轮碾压过。
她还有些没清醒,待看清眼前的人时,苏慕恭敬的欠了下身,“母亲,早。”
大夫人睨她一眼,丢给她一管药膏,“把伤处理一下,等会陪贺凌做治疗。”
听到这话,苏慕才想起来今天是贺凌固定的治疗的时间。
脑海里闪过昨晚贺凌说话的语气跟表情,苏慕看向大夫人欲言又止。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大夫人见她愣愣站在原地,出声催促一句。
苏慕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应了声转身去收拾。
收拾好苏慕下楼准备了早餐。
“母亲,今天还要给二爷送早餐吗?”
大夫人想到苏慕送了好几天都没见到贺郴州难免有些打退堂鼓,觉得这个办法不行。
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贺郴州算是彻底的跟他们摊了牌。
想要彻底的拿捏住贺郴州,而且还要万无一失,苏慕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因为只有苏慕是她能够百分百操控的住的,别的其他的任何女人都不行,都有风险。
只有苏慕最安全。
这么一想,大夫人点了点头,“送去吧。”
苏慕应了声,重新准备了一份送去了西院。
到门口时,杨帆正在擦车。
“杨先生早。”
杨帆点了点头,“二爷在里面。”
之前贺郴州说哦以后不用让苏慕进西院,可今早突然又说以后苏慕过来都不用拦着。
杨帆虽然不解,但是贺郴州安排的事情他都会照做。
苏慕上前,将另外一份递给杨帆,“这份是给杨先生的。”
看到苏慕递过来的早餐,杨帆有些意外,看着苏慕好半晌才伸手接了过来,“谢谢苏小姐。”
苏慕冲着杨帆笑了下,这才转身走了进去。
在苏慕离开后,杨帆还保持着接过早餐的动作没动。
直到放在车顶上的手机响起,杨帆才猛的回过神,抬手拍了拍脸,连忙去了拿了手机。
看到来电,杨帆莫名心虚,“二爷。”
“给你下迷魂药了?”
杨帆吓的险些把手机丢出去,轻咳一声,“二爷,我错了。”
“半个小时后给贺凌治疗的医生就到了,人已经安排好了,在他进东院之前把人换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
苏慕进去的时候,客厅里并没有人在。
想到杨帆刚才说的,苏慕放下早餐后,轻声喊了一声,“二爷?您在吗?”
半晌苏慕都没得到回应。
她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
这次仍旧没有回应,当她准备离开时,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没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哎呀了一声。
苏慕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一声惊呼,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娇嗔,落在贺郴州耳朵里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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