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江冉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热狗。霍明宴去上班,她也跟许之糖约了,司机送她去了二人约见面的咖啡厅。江冉下车,一眼就看见落地窗边的人,正是她的塑料姐妹,许之糖。许之糖名字很卡哇伊,但长相属于明艳妩媚型的,一眼望去便能让人记住。 江冉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霍明宴拎着就像只小鸡:“霍明宴,你干嘛呀~” 江冉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
江冉有严重起床气,但凡眼前人换个人,她早炸了,绝对劈头盖脸一顿骂,外加一顿暴打赶出去。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被霍明宴拎着就像只小鸡:“霍明宴,你干嘛呀~”
江冉语气没有不耐烦,没有生气,声音软糯,更像是撒娇,若是细听,还能听出点宠溺,是对霍明宴的宠溺。
“锻炼身体。”她这弱鸡小身板再不锻炼的话就真废了,趁现在还有救,赶紧行动起来。
“我不想……”江冉话还没说完,霍明宴一个冷冽的眼神,她便立刻噤声了。
“可以。”霍明宴:“以后三餐只有青菜。”
江冉:“……”
这是铁了心要她运动啊。
霍明宴欲要离开,江冉眼一闭,心一横:“我去!”
换个角度想,霍明宴也是关心她的身体,这样一想也不难接受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霍明宴调好跑步机速度,江冉先慢走五分钟,随后快走十分钟,她微喘着气,不算很累,可以接受。
江冉拿着毛巾把额头上的汗擦掉:“我想休息会。”
“再坚持十分钟。”霍明宴调快跑步机速度,从快走到慢跑。
江冉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惨,今年她都二十二岁了,大学毕业了,还要被人逼着跑步锻炼身体,而眼前这个人,她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还能怎么办,只能哭着跑了。
她边跑边问:“你怎么不跑?”
“监督你。”
江冉看着霍明宴想起了上大学时的体育老师,不过他比体育老师帅,想想如果是霍明宴是她体育老师,站在跑道终点的是霍明宴,她应该也不至于八百米跑了八分多钟。
最后几米,她是爬过去的。
在学校一向注意形象的她,那一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爬到终点后当场晕厥,被送进了医务室。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霍明宴当时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也是他把她送进医务室的。
霍明宴一直知道富养的女孩大部分都很娇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江冉会那么娇气。
慢跑十分钟后,江冉关了跑步机要下来,被霍明宴制止,他调慢速度:“走一分钟。”
江冉深深叹了口气,十分钟都跑了,也不差这一分钟了。
走完,她直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除了累,没有别的地方难受,不像昨天那般。
“崔老师,明天应该就不用了吧?”
“保持这个运动频率一周。”霍明宴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江冉:“……”
“崔老师,我想为你唱首歌。”
江冉站起来,边唱边跟着节奏鞠躬:“听我说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
她扎的高马尾也跟着她鞠躬动作前后甩来甩去。
一曲歌毕,江冉双手在头顶比了个心,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霍明宴:“……”
江冉以为霍明宴多少会说点安慰她的话,再不济说让她运动是为了她身体好也行。
谁知霍明宴看着她,郑重的说了句:“不用客气。”
江冉差点原地去世。
霍明宴:“溪溪同学,明天继续加油。”
撂下这一句话,霍明宴转身离开。
溪溪同学?
霍明宴叫她溪溪同学?
她没听错……
江冉笑得合不拢嘴,她也不想跑步啊,可是他叫她溪溪哎。
她冲着霍明宴背影喊道:“崔老师,我会加油的!”
早餐,江冉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热狗。
霍明宴去上班,她也跟许之糖约了,司机送她去了二人约见面的咖啡厅。
江冉下车,一眼就看见落地窗边的人,正是她的塑料姐妹,许之糖。
许之糖名字很卡哇伊,但长相属于明艳妩媚型的,一眼望去便能让人记住。
江冉进去,在她对面坐下,勾唇笑:“美女,加个微信呀。”
许之糖撩了下头发,手撑着下巴,笑的妩媚:“当然可以,因为我对好看的美女格外感兴趣,男女通吃。”
许之糖,京都许家千金,上头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最小,也是家里的团宠,任性刁蛮,不可理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圈内人都这么说她。
今年二十四岁,比江冉大两岁,江冉有求她时会叫她一声姐姐。
她还有一点,处过的对象,调戏过的男人,说夸张点,能从这里排到城外,她一个月处的对象,普通人好几年都比不上。
她只玩,从不动心。
只是谁也想不到,视男人如玩物的许之糖,会在半年后栽到一个男人手里,而那个男人她也认识,不过不熟。
“今天怎么有空?”江冉问。
“刚甩了个。”许之糖笑:“再说,那些男人哪有你重要。”
“许之糖我劝你收敛点。”江冉笑:“因果循环。”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江冉也不担心了。
“本小姐才不信这个邪。”许之糖打量她一眼,笑:“江冉你说这话不心虚?你可没少折腾你家那位吧。”
江冉垂眸看向桌子上的咖啡。
她的报应已经来过了:“是啊,我没少折腾他,我后悔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爱他。”
“不是吧姐妹,你哪根筋搭错了,”许之糖搅动面前咖啡:“你不是说你家出的那些事是霍明宴搞的吗?这些你就不计较了……”
她不懂,反正这事要是搁她身上她是忍不了,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不择手段她是忍不了。
“不是他,”江冉解释:“岑氏的事,不是霍明宴做的。”
“我误会他了。”
许之糖虽不知其中缘由,作为旁观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那霍明宴可有点冤,既然是误会,以后可要对人家好点。”
“会的。”
许之糖:“既不是霍明宴做的,那岑氏的事是?”
“我知道是谁,”江冉眼中闪过恨意:“只是现在还没证据。”
“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能搞定,”江冉说。
抿了口咖啡,江冉眉头皱着:“这么苦。”
许之糖给她咖啡里放了两块方糖:“呐。”
“还是糖糖最懂我。”
许之糖一脸嫌弃:“别叫我糖糖,腻死了。”
“好的,许之糖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