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安哲君将她推进浴室,姜濛踉跄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屈辱,她刚要开口,就对上了安哲君冰冷的眼。姜濛蓦的心底发寒,跟了安哲君三年,她太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表象下的疯。她识趣的不出声。 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将她牢牢裹挟。 安哲君在姜濛的唇上噬咬:“今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贴,姜濛很清楚就能感觉到安哲君身体的变化。 姜濛脸色一变,抬手狠狠朝他挥去。
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将她牢牢裹挟。
安哲君在姜濛的唇上噬咬:“今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贴,姜濛很清楚就能感觉到安哲君身体的变化。
姜濛脸色一变,抬手狠狠朝他挥去。
安哲君反应极快往后退去,本该挥在他脸上的手就落了空,但脖颈处还是被姜濛的指甲划了一道。
细微的痛楚传来,安哲君眼神冷了下去。
姜濛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唇:“安哲君,你发什么疯!”
安哲君看见她的动作,眸色一沉,淡道:“怎么,这三年你又找了人?”
姜濛一顿,唇角微勾:“金律师,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这时,有人在门外用力推门:“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干什么啊!”
姜濛将他推开,手去摸索门锁:“你放心,离开你以后,我找的每个男人都比你好。”
安哲君眼里突然划过一丝狠戾,他拉住姜濛,带着她往外走。
门外的人见此,想要骂两句‘野鸳鸯’什么的,但见安哲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自觉闭嘴。
姜濛本想挣扎,但随即眼里划过一丝思索,任由他将自己带上了车。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安哲君的车就窜了出去。
上海是个不夜城,哪怕凌晨,路上车也不少。
等红绿灯时,安哲君听见姜濛的手机不断响起,他瞥了一眼,赵曼。
姜濛垂眸,有些犹豫要不要接。
安哲君直接拿起电话接通:“人在我这,不用担心。”
赵曼气的不行:“姓金的你什么意思?嫣嫣跟你已经分手了知道吗?你这是拐带!”
安哲君眼神冷了冷,没听她继续说,径直挂了电话。
车厢里一片寂静,窗外逐渐闪出熟悉的景色。9
姜濛微微愣神,三年了,安哲君还是住在公寓里么。
进了门,安哲君将她推进浴室,姜濛踉跄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屈辱,她刚要开口,就对上了安哲君冰冷的眼。
姜濛蓦的心底发寒,跟了安哲君三年,她太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表象下的疯。
她识趣的不出声。
安哲君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热水即刻出来,将姜濛淋透。
他拿起毛巾,动作粗鲁力气却不大,将姜濛脸上的妆容擦去,露出那张素净的脸。
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住姜濛堪称极品的身材,她无意识的露出一丝惧怕和茫然,让安哲君的怒意突然就消了下去。
他丢了毛巾:“自己弄。”然后转身去了阳台抽烟。
等他再进来,情绪已经稳定不少,却看见姜濛裹着浴巾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安哲君脚步一顿,把人抱上了床,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干,也累了。
安哲君把姜濛往怀里一搂,鼻尖碰了碰她的发丝,才发出一声轻叹。
第二天,姜濛被阳光刺的睁开了眼,见着熟悉的场景,顿时惊住。
梦境和现实她还是分得清,但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在安哲君的公寓里。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的睡衣还是三年前的,里面更是真空着,姜濛脸色更加难看。
卧室门传来响动,安哲君穿着家居服,带着眼镜走进来。
姜濛有一瞬间的愣神,他那么冷静,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毫无交集的三年从来没发生过。
姜濛定定看着他,冷道:“金律师,你该给我个解释。”
安哲君挑了挑眉:“昨晚你在我怀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姜濛起身要走,又顾及着衣服下的光景,一时间进退两难,心里的怒意更甚。
“我的衣服呢?”
“在洗衣机里。”
安哲君也知道不能把人逗的太过,岔开话题:“我点了粥,你起来喝点。”
他自觉已经退了好几步,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姜濛今非昔比,不仅没接他的话茬,还找着自己的手机给赵曼打电话。
“你有空吗?来安哲君这接我一下,记得带套内衣。”
这回,脸色不好看的轮到安哲君了。
他走到床边,一只脚跪在床上,一只脚支在地面,居高临下:“就这么不想跟我再有联系?”
姜濛挑眉:“如果你是说这次的案子,我倒是有兴趣跟金律师讨论一下。”
想到这件略棘手的事,安哲君神色淡下去。
他淡淡道:“夏家是我家的合作方,我帮他们只是出于情分。”
姜濛定定的看着他:“我帮赵曼,也是出于情分。”
“金律师,我们现在是属于不同阵营,还是不要有过多接触的好。”
安哲君被她一句句顶的有些燥,他轻而金举的将人扣在床上,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张纸。姜濛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安哲君语带缱绻:“姜濛,赵家的事情你没必要管,夏家这边会给足赔偿。”
不巧的是,安哲君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他拧起眉头,转头看去,夏莉安。
姜濛看着他犹豫的脸色,嘴角浮起冷笑:“金律师,还真是忙。”
安哲君没跟她多说,接起电话走了出去。
隐隐约约的,姜濛听见他说:“别急,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态度十分着急。
姜濛看着安哲君的背影,不觉攥住了被子。
这时,她的手机‘叮’的一声,赵曼的消息亮在屏幕上。
“嫣嫣,夏莉安他爸心脏病发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