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高了音调,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媚,景松不仅没放开她,更是恶劣的压着她,微微侧过首寻到她娇嫩的红唇,不客气的吮住了她,“我是谁?”傅暖脑子里气血翻涌。她恨不得拿把四十米长刀捅了这个王八蛋! 这家秀场专为上流圈子服务,入场必须要邀请券,走廊上的侍者原本想问景松要邀请券,结果男人仅仅只是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侍者们全部都怂了,一看就知对方来头极大,谁也不敢吭声。 大门打开,景松进去的第一眼,就
这家秀场专为上流圈子服务,入场必须要邀请券,走廊上的侍者原本想问景松要邀请券,结果男人仅仅只是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侍者们全部都怂了,一看就知对方来头极大,谁也不敢吭声。
大门打开,景松进去的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正站在舞台上和猛男一起合影,一只肌肉十足的手臂搭在她肩上,女孩儿笑的眉眼弯弯,柔软纤细的身子仿佛恨不得贴到肌肉男的身体上去。
外头寒风呼啸。
倒霉的傅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家夫君拎去了停车场。
“你干嘛!你放开我!”
傅暖被推进了车里,火冒三丈,不就是看个猛男秀,好歹她也是傅氏集团总裁,他直接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出去,这让她很没面子好不好?!
景松冷着脸,压根不想理她,把她推进车厢后座后,自己也坐了进来,然后车门被他重重关上。
车子的前后座挡板适时升起,实在是景松身上的气息太冷,江河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他非常想看发飙的景总怎么治理小娇妻,可他不敢,怕看了自己明天要去人事领盒饭。
车厢里气氛压抑至极,景松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被傅暖弄乱的衬衫领口,许是嫌热,他把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又把领带扯了下来。
傅暖一颗心怦怦跳,“你,你想干什么?”
实在不是她怂,实在是狗男人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床上要兽性大发欺负她的模样,她吓的往后缩了一下,小手下意识护在自己胸前,“姓景的,我警告你这是在车上,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
“就怎样?”景松问,淡冷的嗓音仿佛融了冰,英俊深邃的五官轮廓隐在晦暗的灯色下,浮沉着难以融化的冰冷。
他的领带扔在一旁,又将白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然后俯身向她,肌理分明的手臂撑在怂的已经被车椅后背挡住再无法后退的傅暖身侧,他低下头,逼视着她快要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就怎样,嗯?”
傅暖眼睫剧烈的颤动。
小身子拼命还要后退,可是已经没法退了。
他与她靠的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额头,那种距离近到只要她一抬头,或者他再低下头来,两个人瞬间就能缠吻在一处。
傅暖根本没想过他会来猛男秀现场抓自己,也就没想过被他抓包后该怎样机智应对,虽然她理智的觉得塑料夫妻不用向他解释什么,可此刻被名义上的老公这样暧昧的堵在车里,说脸不红心不跳,那也是假的。
她不回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四处乱飞的眼光不得不面对着他,他嗓音冷的跟窗外的冷风一样,“那些男人,有你老公好看?”
女孩白嫩的小脸被他握着,目光正好对着他清隽的脸,他说话的时候,脖颈间锋利又性感的喉结轻轻滚着,那衬衫的扣子被他开了两颗,她能看见他好看的锁骨,胸膛线条流畅的肌肉……还有那胸膛上,被她指甲抓出来的干涸血痕……
傅暖哪受得了这样视觉冲击,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万分唾弃自己一边想要拼命逃离狗男人的桎梏,一边却又差点被他美色所惑,“没……没有……”
她声音太轻,像蚊子在轻哼,景松低下头来,呼吸拂过她红透了的耳畔,再又拂过她如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的侧脸,薄唇轻轻吻了上去,“你说什么?”
“啊!”
傅暖经不住,水雾氤氲的桃花眼里泛起泪花,委屈的惊叫起来。
景松没允许她躲,掌心扣着她细软的腰身,让她只能瑟缩在他强势的怀抱里,傅暖立马怂了,怂的不得了,“我说,我说我说,他们没你好看没你好看!”
她拔高了音调,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媚,景松不仅没放开她,更是恶劣的压着她,微微侧过首寻到她娇嫩的红唇,不客气的吮住了她,“我是谁?”
傅暖脑子里气血翻涌。
她恨不得拿把四十米长刀捅了这个王八蛋!
可再气再想杀了他,此刻她被他亲吻着,身子也被他禁锢着,他的手握在她的腰上,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探进她的衣襟里去,傅暖一点都不敢放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再恨也只能委屈的做小伏低,巴巴的小声哭泣,“老公……你是我老公……”
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沉深似海。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放开她温软的唇,继续在她耳边低声问,“喜欢他们,还是喜欢你老公?”
傅暖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嘴上只能万分的配合,“喜欢老公,暖暖最喜欢老公……”
景松低低的“嗯”了一声。
所幸没再过分的动作。
傅暖整个身子被他笼罩在身下,简直一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心想她什么都按照他喜欢的说了吧,算是足够讨好他了吧?狗男人是不是可以放开她了?
可让她死都想不到的是,他仅仅只是离开她的唇离开了几秒,指尖就拨开她凌乱散在身前的长发,愈发炙热的吻朝她纤细的脖颈落了下去,他的手也仅仅只在她腰间的裙衫顿了一会,然后就沿着她的腰线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后腰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