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翊然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的狼藉:“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要不是你当初硬要和许家联姻,怎么会落的今天的局面?”时母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这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下贱胚子居然是首富的女儿?” 时家。 从珠宝展回来后的时母大发雷霆,在客厅疯狂砸东西。 “贱人!贱人……” 时翊然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的狼藉:“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要不是你当初硬要和许家联姻,怎么会落的今天的
时家。
从珠宝展回来后的时母大发雷霆,在客厅疯狂砸东西。
“贱人!贱人……”
时翊然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的狼藉:“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吗?要不是你当初硬要和许家联姻,怎么会落的今天的局面?”
时母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这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下贱胚子居然是首富的女儿?”
时翊然沉着脸,他也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任人可欺的苏凝夏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千金。
时母想到展会上被耍便冒火,忿忿道:“没想到那贱人居然敢耍我们,现在怎么办?首富那也没落到好,许家这边也得罪了,现在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时翊然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许家那边先不管了,只要我们能得到首富的支持,一个小小的许家算得了什么。”
时母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露出担忧的眼神:“这我肯定是知道的,可是苏凝夏在展会上的态度……她真的还会回时家吗?”
时翊然冷哼一声:“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不然怎么会提出让我和许漫青取消婚约。她之前那么喜欢我,一直对我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一下就变了。只不过是有了苏家撑腰,故意气气我们而已。”
时母想了想,觉得时翊然说的有道理,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这小贱人,等她再回时家,有她受的!”
时翊然没理会时母,手指敲打着一旁的扶手,思考着计策。
一个女人而已,而且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
隔天。
时翊然一大早便出门了,似乎是在准备些什么。
他刚出门没多久,时家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别墅大门猛地被粗暴地推开,正在客厅喝茶的时母被吓了一大跳。
“时夫人!你在珠宝展上当着这么多世家的面悔婚,到底有没有把我许家放在眼里!是不是以为我许家好欺负?!”
许父气冲冲闯进来,语气中充满了气愤和不满。
时母看见是许父,继续悠闲的坐下喝茶,淡淡道:“不过是订婚而已,这不是还没结婚吗?”
许父见时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怒道:“你还好意思提?时翊然结过婚,你居然敢骗我!”
时母喝了一口茶,她早就做好准备和许家撕破脸:“时家骗了许家,所以我们也知道我们理亏,没脸再和许家联姻。你还是趁着许家脸还没丢光,赶紧再找一家更加合适的联姻对象吧。”
虽然嘴上说着理亏,可是脸上表情全是敷衍。
许父气得拍桌:“你……我告诉你,就算退婚也是我许家看不上你时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众退婚不就是又看上了首富家的千金吗?时家做的这些破事都已经传开了,现在贵族圈里谁不知道。想娶首富的女儿,别在这做春秋大梦了,不可能!”
许父忍不住破口大骂,将茶桌上茶杯砸的一干二净。
“你当众侮辱人家说她是时家的下贱佣人,知道人家身份了又开始巴结,真是不要脸!就时家还想高攀人家,你配吗?”
时母被许父大骂了一顿,有些不服气:“我时家在全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怎么配不上了?!而且那苏凝夏已经嫁过时家一次,再嫁一次还不是随随便便。”
许父听到这话,有些想笑,嘲讽道:“什么大家族,不就是前几年靠着迷信发展起来的暴发户吗?别说首富的女儿,就算是我许家也看不上!”
“你当众退婚,就是打了许家的脸,我不会让时家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