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她还要参加晚宴。到时候,礼服她要怎么穿?她属于皮肤白,白到用力捏手腕,出现的红痕都要一两天才完全能消下去。傅池宴这个狗,mmp的禽兽! 第二天,姜意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从床上坐起来,登时感觉腰疼腿酸,整个身体像被车轮重重碾轧过的一样酸疼。揉着腰,姜意意费劲儿的想,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跟焦娅楠她们喝酒,难道喝醉后耍酒疯然后打了一场架
第二天,姜意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从床上坐起来,登时感觉腰疼腿酸,整个身体像被车轮重重碾轧过的一样酸疼。揉着腰,姜意意费劲儿的想,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跟焦娅楠她们喝酒,难道喝醉后耍酒疯然后打了一场架?
姜意意睁眼,才觉得哪儿不对。
这是家里,她在卧室床上。
居然不是焦娅楠的床?
姜意意怔了一瞬,在床上坐了好会儿,努力想昨天晚上的事,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傅池宴那个狗跟她吵架了。再然后,她脑子里片段零零散散,组不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姜意意拍了一下头。
忘了。实在想不起来后面的。
喝多的后遗症。
姜意意想到什么,眼神一凛,扒开身上睡衣领子一瞅,她整个人不好了。果然,她昨晚真的被狗啃了。而且,啃的让人生气,一看就让人心里恼火。就她身上痕迹,估计没几天是下不去。
过两天,她还要参加晚宴。
到时候,礼服她要怎么穿?
她属于皮肤白,白到用力捏手腕,出现的红痕都要一两天才完全能消下去。
傅池宴这个狗,mmp的禽兽!
她跟他闹离婚的关节口,居然又酒后乱性不清不楚的滚到了一起,这算什么事。
姜意意骂了一遍自己。
“姜意意,你就是个猪!”
不过这就奇怪了。姜意意纳闷,难道她喝醉酒没有跟傅池宴闹?按理说,她清醒的时候满脑子想的是离婚,喝醉后怎么着都会生事找茬的。
傅池宴竟然没生气?
就算没生气,他也会冷晾着她不管。
可怎么就和傅池宴……闹到床上了?
看她现在这幅被蹂躏摧残狠了的模样,就知道傅池宴昨晚没少下劲。
姜意意翻了个白眼。
傅池宴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卖力工作。
他还真是挺辛苦。难为他了。
就冲傅池宴对她的一股子狠劲儿,姜意意也要坚决贯彻落实到底,离婚!
谁跟他过下去谁是狗。
————
洗漱完下楼,姜意意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修身长裙,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肆意披散在背后,美人窈窕,光走路就是一道漂亮风景。
除了,她走路的别扭姿势。
没办法,腿疼,她能下床就已经不错了。
总不能就睡床上,一天不下床。要是让群里五个小姐妹知道,她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想起傅池宴,姜意意就来气。
家里阿姨说:“太太起了,早上想要吃什么?”
已经十点了,不如说是早午饭。
姜意意走到餐桌边,懒散的一坐,后背靠着椅子没个淑女仪态样,头低着,整个人一副没睡醒没精打采的样子。话都落了好半天,她才慢悠悠开口:“你不要叫我太太,我不是太太。”
阿姨闻言去看姜意意。
她关心问:“太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意意摇了摇头,忽然抬头,眼神怨念的看着阿姨,声音里娇娇轻轻的:“都把我叫老了。别叫我太太,叫我名字吧。意意或者小七都行,就是别再叫太太。我还是小姑娘。”
才22呢,20岁就为了家族不得已联姻嫁人,踩着国家法定最低结婚年龄的线,没有人比她更憋屈更委屈的了。
话落,姜意意手机响了。
焦娅楠打来的。
姜意意让阿姨随便给她做点什么吃的,填一下肚子就行。然后她接电话,“娅楠。”
焦娅楠正在开车,听到电话里姜意意声音有气无力的,仿佛不太高兴,笑问:“听你声音,不会还没起床吧?”
“刚起。”姜意意回。
焦娅楠口气羡慕说:“也就你这个点还在无忧无虑睡着,我是想睡懒觉都不行。单身狗只有被老板无限压榨的份儿。对了,我取东西回来路过你家,你昨晚落了东西在我这儿,身份证掉了。我顺便经过,给你送过去吧。”
姜意意:“好,你过来吧。”
半个多小时,门外有动静。
焦娅楠的车到了,停在别墅门口。
姜意意不是很有胃口,吃差不多就让阿姨收了。一见到焦娅楠,姜意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没活气,焦娅楠看一圈,没看到傅池宴,小声说:“你这丧的样子,怎么感觉像被榨干了?”
这开口就是上高速的路。
本来焦娅楠是随口一说的玩笑,没想到姜意意没反驳,木着一张脸,“你说对了。”
焦娅楠微微愣下。
都是成年人,她自然听懂了姜意意的意思,眨了眨眼,焦娅楠一时没说话。
“身份证给你。”
焦娅楠是过来送东西的,拉开包拉链,把姜意意的身份证找出来递给她。
“对了。”焦娅楠没多问昨天姜意意酒后的事,她也没多大兴趣打听别人夫妻间回家关起门的那档子事儿,她想起别的,“后天酒会晚宴的事儿,你准备穿什么礼服?我根据你的风格打扮选衣服,免得一不小心又撞衫。”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撞衫又撞戴着的珠宝配饰,那才是修罗场。
上回,已经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次圈内宴会,焦娅楠和姜意意穿着一样款式的晚礼服,又都佩戴着差不多的珠宝,甚至颜色都相近。虽然说两个人是不同类型的美,可依旧架不住评头论足,尴尬到了脚趾头。
说到这个,姜意意也想到了那次闹的笑话。到现在,那件事还被圈里一些爱嚼舌根的千金贵小姐们嘴上把不住风,私下里津津乐道的聊。
她想装作忘了都难。
提到这事,姜意意说:“正好,我也不知道到底穿哪件,你帮我参考下。”
两人上楼,来到衣帽间。
姜意意的个人衣帽间很大,一眼望过去,衣服包包几乎塞满了柜子,还有一部分高定礼服,吊牌都没剪。
焦娅楠看着衣服柜,走着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圆桌,上面摞着的一堆快递碰掉地上。姜意意看过来,说了句没事,没在意。
挑完晚宴要穿的衣服,焦娅楠来了电话,她还有事就先走了。
姜意意无所事事的在家呆着。
一直无聊的呆到晚上,她忽然想起楼上的快递,买的按摩枕应该到了。桌上快递有十几个,阿姨领回来后就搁在楼上,姜意意一直没拆。
她盘腿,手拿剪刀一个个拆。
拆六七个,到手上这个,她顿了下。
薄薄的,像是日记本。她打开,却是一组九张照片。照片上,男主人公是傅池宴,他身上穿戴着名贵的西装和腕表,怀里搂着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地方,他激情热吻着怀中的女人。
机场、酒店、甚至傅池宴的车上……
照片里的女主人,举止神态,是姜意意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姜闻闻。
姜意意滞愣两秒,脸色蓦地变白了。
身体从头浇下来一股凉。
傅池宴还狡辩说他没出轨,太可笑了。
那是她的姐姐,姜家的大小姐,如果是别的女人还不算什么,她或许还没这么大的反应。
可偏偏,他婚内出轨自己的姐姐,姜闻闻。
傅池宴这是丝毫没有余地,完全不把姜家当回事放眼里,他也根本不考虑、不顾及她一点点的感受,生生打疼她姜意意的脸!
该死的傅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