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男声吓她一跳,耸肩瞠目,艰难吞下口水。意识到有些耳熟,她转身,对上那双暗含嘲笑的黑眸,少年头发滴着水,沿着脖颈没入衣领,腹部的肌肉都隐约可见,秋木棉移开眼,盯着地面看,为自己辩解,“我肚子疼当然慢了。”边妄揉了把她的脑袋,那隐约的腹肌线条放大,她眼睛半眨,他身上被雨水洗礼过的味道,莫名的好闻。 道过谢,她伸手接过,指腹捏紧袋子,小腹的痛意愈强,她咬唇忍住,短发遮住染红的耳尖,门被轻轻合上。 打开袋子,秋木棉脸热,立刻捂了回去,深呼吸好几遍才敢打开,看清东西的瞬间,脸颊爆红,羞的咬住唇肉。 里面
道过谢,她伸手接过,指腹捏紧袋子,小腹的痛意愈强,她咬唇忍住,短发遮住染红的耳尖,门被轻轻合上。
打开袋子,秋木棉脸热,立刻捂了回去,深呼吸好几遍才敢打开,看清东西的瞬间,脸颊爆红,羞的咬住唇肉。
里面除去卫生棉,黑色牛仔裤,还有...内裤。
她简直无法直视那抹粉红色布料,想到是边妄帮忙买的,羞耻感快从脑袋溢出,全身都变得灼热,她很轻的吐气,快速换好。
洗手台,秋木棉已经收拾好,出来时手里提着黑色袋子,里面装着她的衣服。
看到沈雪,脚步微顿,轻声道:“刚才谢谢你。”
她将东西放到一边,拧开水龙头洗手,白炽灯照着粉红小脸,细碎绒毛可爱竖立,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把嘴巴咬的更深,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沈雪移开眼,“是边妄让我拿给你的,不用谢我。”
秋木棉点点头,提着袋子就要走,路过她时被喊住,“木棉”
她刻意停顿,清澈的嗓音夹杂丝晦暗情愫,“我喜欢边妄。”
秋木棉脚步停下来,心脏猛然跳动几下,抬眼瞥见半弯的唇角,“哦。”
女孩轻点颌,示意自己知道了,纯粹的双眸黑圆,看着没半点心眼,只是这种态度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沈雪以为,秋木棉至少会感觉很惊讶或者惆怅,但并没有,她的反应很平静。
“你这是真不在意还是不把我这个情敌放在眼里?”
秋木棉眼瞳转过来,疑惑看向她,“情敌?”
头微偏,眼睫下垂半遮住漂亮眼眸,轻声喃喃,“我不喜欢边妄啊。”
“再说,他有很多人喜欢的。”
她再次抬眼看着沈雪,平心而论,沈雪是喜欢边妄中性格最温柔的,不惧攻击性的脸庞清秀淡雅,笑起来很温和,她很漂亮,秋木棉觉得,她是喜欢边妄的女孩中最可能成功的一个。
边妄暴躁混戾,最适合这种温温柔柔的女孩子了。
想到这,秋木棉心里闪过闷闷的感觉,见沈雪没话再说,迈腿走了。
走廊尽头是一幅壁画,一只乌鸦,两个眼瞳只留一点眼白,其余黑乎乎的,大眼瞪着她看,怪吓人的。
秋木棉忍不住缩着肩膀,走出拐角,“还以为你掉进去了。”
猝不及防的男声吓她一跳,耸肩瞠目,艰难吞下口水。
意识到有些耳熟,她转身,对上那双暗含嘲笑的黑眸,少年头发滴着水,沿着脖颈没入衣领,腹部的肌肉都隐约可见,秋木棉移开眼,盯着地面看,为自己辩解,“我肚子疼当然慢了。”
边妄揉了把她的脑袋,那隐约的腹肌线条放大,她眼睛半眨,他身上被雨水洗礼过的味道,莫名的好闻。
鼻尖嗅了嗅。
“行了,快上车。”
边妄已经将车开到门口,她上车后,才想到包厢那群人,问道:“不等他们吗?”
“不用,先回。”
到学校,边妄将粉色保温瓶往她怀里塞,黑伞似乎有意往她那边倾斜,雨滴砸在伞面的声音脆耳,很奇怪,出太阳的天雨却下的这般大。
少年半张脸被光晕照的模糊,她只能看清那张薄唇,性感的弧度往上扬,“秋小棉,这红糖水御季送的,每天限量十份,你也真是幸运。”
他绝口不提,妄想遮盖不加掩饰的关心。
秋木棉伸出手指,戳着他衣角残留的红糖颗粒,小小一颗粘在指腹,腻乎乎的甩不开,女孩双眸盈亮,弯着眼,抿唇微笑。
刹时,绯红的两团肉被迫挤在一起,她听见少年咬着牙说了句,“喝完,听见没。”
秋木棉嘴唇嘟起,肉粉色光泽粉嫩,在魔爪下往下扁,示意自己听见了。
回到座位,秋木棉扭开保温瓶,倒在杯盖吹了会才喝下去,胃里暖洋洋的,那阵胀痛也弱些。
喝完她就闭上眼,想到什么,戳下正在玩手机的他,轻声说:“边妄谢谢你。”
边妄点头,没过几秒,转过去的小脑袋晃动几下,女孩揉着下巴,轻喃句,“边妄讨厌鬼。”
该骂还是得骂。
脸都捏红了。
“……”
边妄盯着她的后脑勺,唇瓣抿直,半晌,缓缓勾唇。
算了,和小傻子计较什么。
每回来月事对于秋木棉来说都是折磨,最疼的是第二天,明明什么都没吃,小腹胀胀的,冒着虚汗,鼻腔都像被堵住一样,呼吸进的空气反而让痛感更剧烈。
上课她就撑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听着,另一只手揉着小腹,不在状态,老师见她面色苍白也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立刻倒头,边妄见她快昏过去似的,一张小脸毫无生气,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心底微微放松,这次倒是没发热。
又一股抽痛席卷,她咬唇忍着,头埋进臂弯。
边妄眼瞳幽沉,眉峰一上午都没舒缓,还是重复那句,“撑不住就请假。”
秋木棉小弧度摇头,眼睫轻眨俩下,眼尾被压出红痕,认真的说:“我撑得住。”
请假的话,又要被说矫情了。
老师说,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别人都行,就你不行?
她又继续闭上眼,算着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就可以回家了,明天是周日,不上课,她可以在家里躺一天,心情顿时好些,在心里倒数着时间。
身旁的人起身,耳廓传来窸窣的声音,不过一分钟就折返回来。
“咚”
杯子放在桌面的声音,她肩膀被摇晃,睁开眼,修长的食指在杯盖敲了敲,低沉的男声柔和又霸道,“喝了。”
秋木棉扭开瓶盖,熟悉的味道扑鼻,她却莫名有些反胃,皱着鼻头,“我刚才喝过了。”
“你早上没喝。”
意思就是,一天两次。
现在,补上。
边妄托着下巴,眼睛半阖,高挺的鼻梁半边透光,将他身上的冷戾感吹散大半,但他眉眼却略沉,像有什么心事,对上女孩不情愿的眼神,眼尾往上扬,危险的眯着眸子。
秋木棉舒口气,口腔的那股味道冲淡,才闭上眼,不情不愿的小口抿着。
他调的是温水,这个时候喝刚刚好。
喝完,边妄还凑过来检查,防止她偷工减料忽悠他。
满意点头,丢给她一颗糖,还挺贴心。
橘子味的糖果冲散嘴里的味道,甜味溢在口腔,秋木棉含着糖,莫名想到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先威胁着喝苦药,再丢给她一颗糖。
这样一想,边妄还挺适合当爸爸的?
秋木棉被自己脑海的想法惊到,舌苔往下压,一颗糖顺势就滚进喉结,捶了几下卡住的糖才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