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识盛彧,是在一年前了,可每次见他,都仿佛初见那般惊艳,他们是如何相遇的来着?盛彧侧目瞅着她,勾唇一笑:“怎得,爱上我了?”“啊呸——”陵陵十分夸张撇了撇嘴,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口,想起自己方才看入了迷,指不定被他在心中怎么笑话呢。她一阵自恼,恨不得跳起来踩他两脚般,“呸呸呸呸呸!”犹嫌不够,再来两声:“呸!呸!”她怎会看盛彧看傻了眼呢!丢死人... 红绡绫罗帐子内,烛光透过轻纱,映得男子那张面若冠玉的脸庞染了几分薄绯。他半眯着眼,掩盖住黑亮的眸光,薄唇轻轻碾磨着那段细长的脖颈。空气中尽是些甜腻的气味,陵陵半梦半醒,头晕目眩如何也睁不开眼,只觉得浑身
红绡绫罗帐子内,烛光透过轻纱,映得男子那张面若冠玉的脸庞染了几分薄绯。他半眯着眼,掩盖住黑亮的眸光,薄唇轻轻碾磨着那段细长的脖颈。
空气中尽是些甜腻的气味,陵陵半梦半醒,头晕目眩如何也睁不开眼,只觉得浑身发热,耳畔传来湿热的气息,有点酥,有点痒,有点像她年幼时养的那只小狗粘着她的感觉。
头痛欲裂,她勉强睁了一道缝,入眼便是晕人的红光,绚丽秾艳,摄人心魄。肌肤上传来的湿热越来越重,她却动弹不得,张口便传出呜咽呻吟:“唔……大黄……是你么?”
话音方落,她的脸颊被重重咬了一口,又被轻轻舔了舔。眼前好似探出一颗脑袋来,背着光渐渐落下来,她看不清模样,却忽然放心了,肯定是大黄,原来大黄还活着呀。
等等,大黄不是死了么?
那这是谁?
她想开口问清楚,唇瓣却被某温热的物什黏住了般张不开,一滑软的东西撬开贝齿溜进去勾住了她的,濡湿又温存,胶着在一处分不开。
一股热意自脚心传上来,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粉色,冒出点点汗湿。胸前被一阵揉弄,她浑身酥软,无半分思索余地,堪堪喘了口气,便是止不住的吟哦。奶奶的,到底是谁——
“还没认出我来呢?”
那声音带有几分轻佻笑意,又异常喑哑,说话时喷薄的热意有些醉人。陵陵正努力回想这声音是谁的,却忽然感觉一股灼热顶在了腿边,怎么躲也躲不掉,好烦人啊。
她上回觉得这么烦,还是因为盛彧,那该死的男人,总威胁她,真是烦死他了。
盛彧——
他是盛彧!
陵陵倏然睁眼,一个鲤鱼打挺,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她来不及查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胸前一片雪白。她连忙捂住胸口,转眼看着身旁面色憋红的男子,眼珠子险些瞪出来:“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子不知被打到了哪里,弓着腰嘶嘶抽了两声气,面色铁青,黑亮的眸子瞪着陵陵,低骂一声:“这野蛮女!你中了媚药,我给你纾解,做了如此大的牺牲,你不感激我便罢了,还打我?”
陵陵扯过被子挡在身前,脚丫子蹬着往后退,直至抵在了阑干上,一脸戒备盯着他,尽量忽视余光中的一片春光,她努力将目光钉在他脸上,不敢往下多看一寸。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占我便宜,说得好像是你吃亏似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勾栏浪子,不正经……”
一张娇唇喋喋不休,她此刻美目横视,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有几分红潮未退,鬓边一缕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耳前,纤细的脖颈上有点点红痕,乌发散落在雪背上包裹住了纤薄的藕肩。
真是个妖精。
盛彧被那两条纤细浑圆的小腿晃得有些心猿意马,胯间又觉热意涌动,阴恻恻盯着她娇嫩的朱唇,才尝过那处的滋味,现下却又有些怀念了。
“罢了,我这人最不喜邀功,你醒了便成,记得事后付我报酬。”
盛彧撩开罗帐起身,赤裸的身躯线条劲瘦有力,还不待陵陵看清眼前盛景,便被一件黛蓝长袍挡住了视线。
陵陵眨巴眨巴眼,看着眼前男子容止优雅,慢条斯理穿戴好衣物,随手揽了揽乌发,临窗而立,他在月光下,竟有几分幻境之美。
她初识盛彧,是在一年前了,可每次见他,都仿佛初见那般惊艳,他们是如何相遇的来着?
盛彧侧目瞅着她,勾唇一笑:“怎得,爱上我了?”
“啊呸——”陵陵十分夸张撇了撇嘴,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口,想起自己方才看入了迷,指不定被他在心中怎么笑话呢。她一阵自恼,恨不得跳起来踩他两脚般,“呸呸呸呸呸!”
犹嫌不够,再来两声:“呸!呸!”
她怎会看盛彧看傻了眼呢!丢死人了!
盛彧面色一垮,无语凝噎:“有必要呸成这样么?”
陵陵轻哼一声,蒙头盖上被子,遮住滚烫的脸颊,思绪飘忽至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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