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江宴之的小说《江宴之温若初》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云衫儿凌步涯用心写作的心态,让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个场景和角色的情感变化。
“既然醒了就用膳吧,等会儿带你去放风筝。”嗯?怎么突然要带她去放风筝?温若初疑惑地看向江宴之,“真的吗?”江宴之凤眸一掀,“我何时骗过你?” 以往她难过的时候,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陪她的,所以她也想这样陪着夫君,不希望他继续不开心了。 忽而,温若初精致的下巴,被一只薄而凉的手捏起,带着薄茧的指尖滑上那花瓣似的双唇。 “真要跟我?” 江宴之平静的
以往她难过的时候,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陪她的,所以她也想这样陪着夫君,不希望他继续不开心了。
忽而,温若初精致的下巴,被一只薄而凉的手捏起,带着薄茧的指尖滑上那花瓣似的双唇。
“真要跟我?”
江宴之平静的语调似乎在警告她。
温若初并没发现欲来的危险,“夫君,抱~”
未等娇软的话音落下,温若初被一双大手搂过腰肢,视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旋转。
黝黑的凤眸近在咫尺,“我是谁。”
“夫君....”
“还有呢。”
“太....太子殿下?”
“......”
“不是。”
温若初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有些心虚的眨眨眼。
腰肢上的手愈发收紧,勒得温若初有些难受。
“回答我,初儿,我叫什么。”
低沉的嗓音迷离入耳,温若初被惑得头皮发麻,夫君是妖精吗?
不过还是顺从地回答了江宴之的话。
“江....江宴之?”
“嗯。”
深邃如潭的黑眸泛起一丝涟漪,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初儿要记住今日的话。”
温若初早被迷得不知所以然,精致的脸上绯红一片,小手胡乱地在江宴之身上放肆地游走。
夫君好好摸哦,跟她摸自己完全不一样,鼓鼓的好结实。
还有这俊脸,怎么越看越好看呢,脸她也要来摸摸。
看着温若初这副迷魂样,本还想嘱咐些什么的江宴之,瞬间觉得不需要了。
他现在属实算是,脸在,则地位在。
他该感谢母后给了他这副身躯。
......
清晨的晨光穿过茂密的枝叶,透射到卧房里。
温若初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看向着陌生了床顶发呆。
哦,她想起来了,昨夜她是跟夫君睡的。
掀开锦被,就要下床去找江宴之的身影。
江宴之早已端坐在书桌上,提起狼毫笔在写些什么。
听到内室传来窸窣的声响,江宴之便知道温若初醒了。
放下毫笔,跨步走向内室。
温若初就这么乖巧地赤足站在床边,眼角含水,面色红润,朦胧慵懒地寻找着绣鞋。
江宴之目光自觉地避开她那领口凌乱的衣襟,和里面露出的雪白起伏,走过去俯身抓住那精致的脚腕,把绣鞋给温若初穿上。
“醒了?”
“嗯....夫君,抱~”
唇似朱砂,因撒娇微微嘟起。
明明未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妩媚而又清纯,惑人而不自知。
江宴之搂过人儿,心底不由地暗叹:吾妻甚是迷人。
温若初扭动着身子,想要在江宴之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唔....有东西膈到我了。”
膈得好疼,娇嫩的臀部突然被坚硬的东西顶着。
温若初想要站起身看看身后的东西。
江宴之面色不显,搂着她不让她继续乱动,淡淡地开口,“别乱动,陪我坐一会儿。”
被限制住的温若初,只能微微转头。
干嘛呀,好难受呀。
精致的小脸正对着江宴之,两人鼻尖只有三指的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清冽的松香与清甜的香草味层层萦绕,不分你我。
两人就这么看着。
江宴之黝黑的眼底满是缱绻,凸起的喉结几番滚动,带着明显的欲念。
反观温若初。
似水的桃花眼如今依旧澄澈,无半分其他念想。
甚至因为坐得有些不舒服,带着丝起床气。
“夫君你放开我,有东西膈到我了,好痛~”
语气娇气极了。
可江宴之两条劲瘦的手臂完全箍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动弹不得。
只好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江宴之就这么被气笑了,放开了她,“小白眼狼。”
得了自由的温若初立马跳出江宴之的怀抱,还不忘伸手揉揉那块被膈到的软肉。
江宴之在温若初没转过身之前,率先理了理身前被温若初坐出褶皱的衣裳,宽大的手袖不动声色地挡住那处帐篷。
“既然醒了就用膳吧,等会儿带你去放风筝。”
嗯?怎么突然要带她去放风筝?
温若初疑惑地看向江宴之,“真的吗?”
江宴之凤眸一掀,“我何时骗过你?”
“夫君,你真好!”
......
用完早膳,温若初立马跑过书房,拿上前两日江宴之为她扎好的风筝上了马车。
一想到可以外出游玩,惑人的桃花眼底满是兴奋。
从车窗处探出脑袋,伸手对外头还未上马车的江宴之招了招。
“夫君~你快一些~”
江宴之望向她,应了一声,“嗯。”
赵风欲言又止地望向自家主子。
江宴之把视线收回,平静地看着赵风,“无碍,你继续说。”
“谢府的人这几日从南疆寻来了一味劣药,并找了几个屠夫一直候在碧春园,属下是怕她想做些对姑娘不利的事情。”
碧春园正是今日他们要去玩耍的地方,那是一块供京中贵族们踏春、游玩的趣地儿,风景独好。
赵风一脸严肃。
在元启国,世人较为看着女子的清白,若一朝被害失了身,那这女子的前途怕也是断了。
更何况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呵,谁给他们胆子。”
江宴之本就清冷的脸色愈加发寒,眼底碎了冰似的。
“把谢家庶二子近年来贪污受贿的消息呈上去”
江宴之自然猜到这是谢挽在背地里私下弄出的事,但他一向不屑于对女子动手,但她身后的谢家,那就难逃脱层皮了。
“是,那今日的暗卫是否要增多些?”
赵风还是有些许不放心,他自然知道那姑娘在主子心中的地位,虽说几个莽夫无足畏惧,但小心些总是好的。
江宴之淡淡的回道,“无需,她身边有孤。”
并未把这些小把戏看在眼里,江宴之抬步上了马车。
在车厢里久等的温若初,一见江宴之上车,便没骨头般娇柔地朝他身边靠过去。
“夫君~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
江宴之,“何事?”
温若初语气微扬,“一会儿你可以帮我放风筝吗~”
“不可以。”
“!”
“为什么!”
江宴之轻瞥过去,“你说呢?”
温若初黛眉微蹙,“....不知道....”
江宴之,“又不是我想出去玩。”
“......”
那语气漫不经心又残忍,让温若初很烦恼。
温若初耷拉着脑袋,心底苦苦得暗探,自家夫君总是如此喜怒无常。
明明方才还喂她喝粥的!
精致的小脸气鼓鼓的嘟起,生动又鲜活。
江宴之轻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