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柠清理完裤子,正准备离开,只是刚走,就见白菱折了回来。很快,白菱走到姜乐柠面前,冲她阴险的笑了下,随即迅速的将她颈子上的项链抓了下来,“姜小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这条项链多少钱,我赔你,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可以吗?” 只一眼,姜乐柠低下头继续清理裤子。 白菱走过来,站在姜乐柠身边开始整理头发,“姜小姐,好巧呀,你也在这家餐厅用餐吗?” 从白菱来找她,再到现在,姜乐柠隐约猜到,白菱还不知道秦文聿和她要离婚的事。 又或者
只一眼,姜乐柠低下头继续清理裤子。
白菱走过来,站在姜乐柠身边开始整理头发,“姜小姐,好巧呀,你也在这家餐厅用餐吗?”
从白菱来找她,再到现在,姜乐柠隐约猜到,白菱还不知道秦文聿和她要离婚的事。
又或者她是知道的,只是故意找她的茬。
姜乐柠扔掉手中已经脏了的纸,“是很巧啊白小姐,和别人老公一起过来吃饭,好吃吗?”
白菱脸色微凛,但转瞬尽是傲慢的笑意,“我看姜小姐胃口不错,跟别的男人吃得也很开心。”
姜乐柠冲洗了手,“和白小姐相比,还是逊了一点。”
白菱在没回国之前,就已经让人查了姜乐柠这个人,但她没想到,一个在秦家唯唯诺诺的女人,性格会有如此反差。
这么看来,她在秦文聿身边的所作所为,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姜小姐,既然都是聪明人,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不属于你的,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
姜乐柠抽出纸巾,擦干净了手上的水珠,偏头看向白菱,“白小姐指什么?”
白菱从镜中,微笑着看向姜乐柠,“当然是指你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
姜乐柠听笑了,“那多了。”
对上姜乐柠唇边的笑容,白菱渐渐没了笑容,眼里微不可见的冷意深了几分。
“我要是姜小姐你,就识相点,也别自讨没趣。”
“那白小姐错了,我这人,就喜欢自讨没趣。”
“那姜小姐还真是个执着的人。”白菱将肩头的头发撩到身后,很是风情万种,在她左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夺目的钻石戒指。
姜乐柠不着痕迹带过一眼,他们真的订婚了?
白菱看向镜面,注意着姜乐柠的动静。
看到女人在看到她手上戒指黯淡下去的目光时,她唇边撇过一抹笑意。
“姜小姐,你们在一起两年,却连个像样的戒指都没有,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很失败吗?”
白菱的话,一下戳到了姜乐柠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她想笑,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笑不出来,但在白菱面前,她不允许自己失态。
“戒指有什么用,没有那张证,你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她们的区别,她和秦文聿有证,尽管很快就没有了,但不妨碍她用来回击白菱。
果然,白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看着姜乐柠的目光,也终于不那么伪善,而是赤裸裸的鄙夷。
“那我就等着看看,你还能在那个位置上待多久。”
姜乐柠轻笑道,“可能不会那么快如姜小姐的愿。”
原本她想让姜乐柠难堪,倒没想到她会用这件事来刺激她。
小不忍则乱大谋,白菱强行将愤怒情绪忍了回去。
秦文聿只会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我的男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先出去了。”
说完,白菱往外走,但她在看到从过道上过来的男人时,唇边立即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片刻,她转身往回走向姜乐柠。
姜乐柠清理完裤子,正准备离开,只是刚走,就见白菱折了回来。
很快,白菱走到姜乐柠面前,冲她阴险的笑了下,随即迅速的将她颈子上的项链抓了下来,
“姜小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这条项链多少钱,我赔你,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可以吗?”
姜乐柠还没有反应过来,颈子上的项链就被白菱拽断了。
看着母亲送她的项链被拽断了,姜乐柠激动起来,她伸手想拿回来,白菱却故意挡着她不让她拿。
“姜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样。”
“项链还我,还我!”姜乐柠拿不到项链,恼怒起来,“你为什么拽我项链,赔,你拿什么赔?项链给我!”
转眼,白菱更委屈了,手上却更用力的抓着姜乐柠,“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
姜乐柠被白菱抓疼,抬手推开她,“你弄疼我了,放手!”
被推开的白菱往后踉跄几步,最后摔倒在卫生间的门边。
她仰起头,艳丽的脸上,眼眶已然泛红,整个人委屈急切的说道,“姜小姐,你太过分了,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也同意要赔偿你,你还想怎样?”
看着摔倒的女人,姜乐柠愣了下,她明明没有多大的力,她怎么就摔了?
来不及细想,姜乐柠只想把项链先拿回来,根本没注意到靠近卫生间的男人,她几步上前,直逼白菱跟前。
“项链给我!”
白菱马上丢开项链,然后偏过头,惊恐的喊道,“你别打我!别打我!”
姜乐柠伸出去的手被人拿住,她抬眸往上,瞬间跌进男人凛冽如冰的眸子里。
“你要做什么?”
秦文聿用力扼住姜乐柠的手,刹那,一股钻心的疼袭来。
凌厉的质问,叫人心ʝʂɠ头一跳。
看到秦文聿人,姜乐柠才明白过来白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
不等姜乐柠说话,白菱从地上站起来,扑进秦文聿的怀里,委屈无助的抢过话,“文聿,我刚刚不小心碰掉了姜小姐的项链,但我已经跟她道歉,只是她不依不饶,不仅不听我解释,还想要动手,我,我好疼……”
听完白菱的话,秦文聿眉目下压,威厉自成,气场也变得十分骇人。
凌厉的目光,缓慢的看向不远处地上的项链。
片刻,秦文聿眉目又沉了几分,眼底隐隐透着薄怒。
“是这样吗?”
姜乐柠皱眉,想挣开手,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挣开,“不是,我没有动手,是她自己摔……”
又一阵钻心的疼袭来,姜乐柠疼红了眼,但仍把要说的话说完。
“她自己摔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菱一脸委屈,“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姜小姐,一条项链而已,何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气,难道……”
白菱故意将火引过来,话虽说得隐晦,但意思却十分明显。
姜乐柠刚要说话,人就被拽到男人跟前。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