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问什么,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吗?如果又和上次一样,这就是自取其辱。想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笑,准备翻身从床上下去。但是很明显,夏虞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你……” 林月愣愣的开口,却觉得如鲠在喉。 她应该问什么,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吗? 如果又和上次一样,这就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笑,准备翻身从床上下去。 但是很明显,夏虞并不想这
“你……”
林月愣愣的开口,却觉得如鲠在喉。
她应该问什么,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吗?
如果又和上次一样,这就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笑,准备翻身从床上下去。
但是很明显,夏虞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程少,这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她满意的看着林月的表情变得难堪,不动声色朝程笙身上贴近一些。
“该不会又是谁送给你的‘礼物’吧?”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对方厌恶与女人过于亲密的动作,这会儿怕是要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了。
林月听到这话不自觉的攥紧双手,抬眼想看看程笙到底是什么反应,却被他眼中仿佛打量商品一般的目光刺痛了眼。
“我说过,这些东西以后不需要送到我跟前来。”
他脸上挂着薄怒,对着门外的保镖吩咐道:“把这女人给我丢出去!”
那保镖一脸疑惑,奈何这是老板的命令,他也只能照做。
林月眼看着那保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而在房间另一头的夏虞却拿着一份合同,在程笙身边像蜜蜂一样转来转去。
“程少您看看这份合同,上次的合作那般顺遂我想这一次也不会让您失望。”
程笙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对方手里接过合同认真翻看起来,自始至终没有再给林月一个眼神。
“呃,这位小姐?”
保镖有些尴尬的站在床边,毕竟他是看着老板把睡着的人抱回来的,现在属实不明白老板的态度和所处的状况。
要说上手抓人吧,万一老板回心转意了,他肯定没好果子吃,但是他不动手吧……老板那目光刀子似的往他背后戳。
他脸上冒着汗,正进退两难得时候,林月却自己起身了。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走。”
她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平静,和程笙视线相交时竟让他觉出一丝恐惧。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但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林月从自己面前走过,但他的视线却像被胶水粘在了林月的背影上一样,始终无法移开。
“程少,您看合同的内容有误吗?”
夏虞仿若无意的话语将他的视线拉了回来,他含糊的应了一声,拿起合同心不在焉的翻看起来。
然而林月那决绝的模样恍若一把刺,一直扎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夏虞注意到他的反常,面上想起离开不久的人心里生气一阵恼恨,那修剪精美的指甲被她掐入肉中。
她艰难的维持住脸上得体的微笑,却在心里把林月杀了千百遍。
“程少您看还有什么要改的吗?”
程笙听到声音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把手里的文件合上吩咐仆人打扫会客厅。
林月离开那个地方之后,站在车辆来往的马路上,突然有些迷茫。
是程笙把她带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的,离开却是自己孤身一人。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到底是在相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