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看病房门口,那里已经不见女人的身影。杨莹在医院住了多少天,傅佰川就到医院里看了她多少次。停留的时间,有时候长,有时候短,但是每一次过后,杨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傅佰川每次都很潇洒地离开,可他并未发现,有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背后,看他渐行渐远。 她失魂落魄地从医室里走出来。 那个她曾经期待过的孩子,希冀过它未来的孩子,在血脉相连的几个月后,在她来不及为她做点什么的时候,骤然离去。 甚至,她都不能让它入土为安。 “川哥哥,谢谢你来看我。”
她失魂落魄地从医室里走出来。
那个她曾经期待过的孩子,希冀过它未来的孩子,在血脉相连的几个月后,在她来不及为她做点什么的时候,骤然离去。
甚至,她都不能让它入土为安。
“川哥哥,谢谢你来看我。”
旁边的病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简烛身体忽然一僵。
“这是应该的。”
傅佰川的回答接踵而来。
简烛转头过去,恰好看见傅佰川将手放在杨莹的额前,他的面容是他很少见过的柔和之色,“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出院,以后不要那么傻了。”
“我怎么傻啦?”
杨莹撒着娇,傅佰川的动作让她的脸上多了一层红晕,“我不过是想帮帮忙,没想到我太粗心了,居然会摔进游泳池里去。”
郑玥三七上,一个小孩不小心,将准备好的所有祭品弄坏,好在备了份。
按照习俗,祭品需要亲近之人端上摆放,但良辰已经选定,错过了不好,所以,杨莹就自请帮忙。
谁料,在经过厅堂的一个游泳池时,一个熊孩子跑过来,她不小心就栽进了游泳池,脚也扭伤了。
她被救上来之后,咬牙坚持,也未说她受伤之事。
白天祭祀过去,当晚就发高烧,脚也肿得如同馒头那样高,于是,就被紧急送到医院来。
傅佰川白天一早就过来看望她,毕竟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他而受伤的。不过来也看不过去,即使,他十分厌恶去医院。
眼角余光瞥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她厌恶的女人,杨莹忽然握住傅佰川的手,病容让她看起来很是娇弱,让人禁不住心疼,她说,“川哥哥,医院里太无聊了,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但是,傅佰川心中却无波,可是她眼底的脆弱与祈求,让他心软,他点点头,“好。”
杨莹脸上迅速晕开笑容,她的眼里有着欲说还休的娇羞。
再次看看病房门口,那里已经不见女人的身影。
杨莹在医院住了多少天,傅佰川就到医院里看了她多少次。
停留的时间,有时候长,有时候短,但是每一次过后,杨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傅佰川每次都很潇洒地离开,可他并未发现,有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背后,看他渐行渐远。
“心痛了吧?”
杨莹穿着病服站在简烛的背后冷笑,“川哥哥厌恶医院,但是为了我,每天都坚持来医院看望我。”
简烛沉默。
“你说你贱不贱,川哥哥从未喜欢过你,相反,他将你当做仇人,恨你,厌恶你。可你却仍旧恬不知耻地肖想他。都已经残花败柳了,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赶紧死了算了,免得浪费世上的口粮,污染空气。”
简烛身体一颤。
见简烛灰败的身影,杨莹满意地笑了,她趾高气扬地离去。
我知道,我不配。
可我只是想见见你。
假装每一次你来医院,都是来看望我。
而不是,其她人。
假装,有你的每一天。
我的心,才不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