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买些,要让全府都知道我们出去买好吃的了。”到了中午,红袖禀报:“侯爷让人将姨娘屋里的现银和银票都拿走了,说不许偷偷给公子银钱。侯爷又去了大夫人的院子,姨娘哭得更伤心了。” 第三日,厨房竟然连一口饭都不送了,摆明了让沈初饿着。 沈初把银票交给红袖,“去买只烧鸡,还有我爱吃的卤鸭肠,再让同和楼送一桌酒菜进来。 多买些,要让全府都知道我们出去买好吃的了。”
第三日,厨房竟然连一口饭都不送了,摆明了让沈初饿着。
沈初把银票交给红袖,“去买只烧鸡,还有我爱吃的卤鸭肠,再让同和楼送一桌酒菜进来。
多买些,要让全府都知道我们出去买好吃的了。”
到了中午,红袖禀报:“侯爷让人将姨娘屋里的现银和银票都拿走了,说不许偷偷给公子银钱。
侯爷又去了大夫人的院子,姨娘哭得更伤心了。”
沈初冷笑,“红袖,去把我们珍藏的馊饭都拿出来,走,去大厨房。”
红袖眼一亮,转身将放在门口的食盒提进来。
终于到了她发挥的时候了。
门口的护卫伸手拦住沈初,“侯爷有命,令大公子闭门思过。”
红袖一脚一个,踢飞了两个护卫。
“可去你的吧。”
沈初嘴角含笑。
红袖自幼同她一处学武,功力并不比她弱。
主仆二人直奔大厨房。
管厨房的杨婆子正叉腰在厨房里指挥下人准备午饭。
见到沈初来了,下巴微抬,十分敷衍地福身行礼。
“这还没到午饭时间呢,大公子就饿得亲自来找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啊啊!”
她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沈初捏着下巴灌进了一碗馊面汤。
“唔唔....”
厨房里的下人见状,纷纷跑过来试图解救杨婆子,被红袖瞬间放倒一片。
一碗馊面汤下肚,沈初松开手。
杨婆子趴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骂:“杀千刀的.....”
话未说完,就被沈初一脚踩在了脸上,嘴被踩成了圆形,谩骂瞬间变成了呜呜声。
“本公子不爱听废话,说,谁指使你给我吃馊饭菜的?”
杨婆子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冤枉啊,奴婢给各房各院准备的饭菜都是一样的,怎么就大公子的饭菜馊了呢?
大公子不先查查自己院子里的下人,竟跑到大厨房来闹事。
若是耽误了给侯爷和老夫人,夫人准备的午饭,大公子担待得起吗?”
沈初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大锅里正在熬制的人参鸡汤,以及旁边灶上烧制的红烧猪蹄。
“红袖,倒进去。”
“是,公子!”
红袖立刻打开第二层食盒,一股子难闻的馊味混合着臭味扑面而来。
趴在地上捧着肚子呻吟的下人不少瞬间就被熏吐了。
红袖面不改色,一手端出一碗汤来,分别倒进了人参鸡汤和红烧猪蹄中。
原本泛着浓香的人参鸡汤和红烧猪蹄瞬间味道变得难以描述。
杨婆子大惊,“那可是给老夫人和侯爷准备的午饭,大公子你怎么敢?”
沈初冷笑,“你既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就让府里的主子都一起尝尝你精心准备的饭菜吧。
杨妈妈,你可想好了,眼看着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做出这样的午饭,你觉得谁能保得了你的命?”
杨婆子瞬间脸色大变,暗暗朝自己的心腹使眼色,示意她去搬救兵。
无奈沈初勾了张椅子坐在门口,谁也出不去。
再看看灶前,红袖双手抱臂拦在那里,想起刚才这丫头一脚踹飞两三个的情形,所有人都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敢动。
杨婆子急坏了,眼看着快吃午饭了,若是不按时做好饭菜,就是她的失职。
她懊恼不该一时心急,给沈初送去馊饭。
沈初毕竟是大公子,就算做错事,再责罚也不会丧命。
但她一个下人就不同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吃馊饭,到底是府上哪位主子指使的?
还是府里如今已经困难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了?”沈初声音有些泛冷。
杨婆子眼珠子一转,连忙哭道:“大公子才回京城不久,不知道府里的情况,咱们府上这几年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侯爷一早就有指示,要厨房精简饭菜,平日里主子们吃喝都十分节俭,东西放久了也不舍得丢,有时候做出来的饭菜难免就有一股馊味。
奴婢实在不是故意给大公子吃馊饭的。”
话音一落,沈初眼中泛出一抹笑意。
入套了!
对面的红袖看到自家公子熟悉的笑意,忍不住摩拳擦掌。
每当她家公子露出这种笑容时,就代表着她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躁起来!
“杨妈妈说府里没钱了呢,红袖,去账房好好查查。”
“好嘞,奴婢一定到账房好好查一查。”
红袖话音一落,身影已经飘到了外面。
杨婆子眼前一黑,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在说吃饭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账房去了?
这时,长宁侯阴沉着脸大步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愤怒的陈氏。
“逆子,清霜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敢给她灌石子的粥?”
长宁侯进门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沈初。
陈氏望着沈初的眼神恨不得撕了她,“阿初,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你妹妹她身子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沈初嗤笑,“她身子弱,所以吃不得石子粥,我身体好,就应该吃石子粥和馊饭?”
陈氏脸色变了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长宁侯皱眉,“什么馊饭?哪里有馊饭?”
陈氏目光闪躲。
沈初:“父亲让我闭门思过,便是让我每日吃馊饭忆苦思甜?”
长宁侯皱了皱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吃馊饭?”
沈初指着食盒里还剩下的一碗馊饭,“厨房这两日给我吃的都是这样的馊饭。”
长宁侯脸色微沉,看向杨婆子的目光有些泛冷。
他知道下人们捧高踩低的事,也想借机给沈初一个教训。
但他没想到厨房竟然会大胆到给沈初吃馊饭。
“杨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杨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侯爷,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给府里各位主子准备的饭菜几乎是一样的。
前日炒的青菜只是有一点发黑,乔姨娘还带人来闹了一场,奴婢哪敢苛待大公子?
奴婢真的不知道这馊饭是怎么回事,大公子不分青红皂白,带人冲进来就将厨房的人打伤了。
还把馊饭倒进了奴婢为老夫人和各位主子做好的人参鸡汤,红烧猪蹄里。
求侯爷和夫人为奴婢做主。”
长宁侯这才注意到厨房的人几乎一大半都在地上躺着,再看看沈初,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单腿支着,看起来就像个混不吝的街溜子。
长宁侯脸一板,“不过就是送错饭了,打发人说一声就是了,你看看你,折腾你妹妹,大闹厨房,哪里有半点读书人的斯文气?”
陈氏叹息,“杨妈妈管了厨房多年,从未出过错,饭菜的事定然另有蹊跷。
阿初,你对饭菜有意见,尽管来找我就是,何必如此?”
长宁侯眸光微闪,狐疑地看向沈初。
沈初微笑,“这两日的饭菜都是馊的,我以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所以来厨房问问。
谁知杨妈妈却说府里现在确实困难,夫人还说要缩减所有主子的吃穿用度呢。”
长宁侯拧眉看向陈氏。
陈氏掌管着中馈,内院的事他一向少管。
陈氏脸色微僵,“账上确实有些困难,我确实有节省吃穿用度的想法。”
沈初哦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
“父亲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账房查账了。”
陈氏脸色一变,声音都尖锐了两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