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川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但是他记得很清楚,他之前中了匈奴的埋伏,那一战异常凶险,他带兵拼死闯了出来,结果胸口中了一箭,那一箭,似乎还淬了毒。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军医很快就跑了进来,跪坐在晖川床榻前,为他细细把着脉。 晖川猛的睁开眼,眼前是他熟悉的军帐的顶子,他意识尚未清醒,便听得耳畔有人叫道:“将军醒了!” “军医,军医,将军醒了!” 晖川的意识慢慢恢复,他侧过身去,便看见卓风华那小子一脸兴奋地扒拉在他的床榻边
晖川猛的睁开眼,眼前是他熟悉的军帐的顶子,他意识尚未清醒,便听得耳畔有人叫道:“将军醒了!”
“军医,军医,将军醒了!”
晖川的意识慢慢恢复,他侧过身去,便看见卓风华那小子一脸兴奋地扒拉在他的床榻边,蹦蹦跳跳,口中还大喊着什么。
晖川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但是他记得很清楚,他之前中了匈奴的埋伏,那一战异常凶险,他带兵拼死闯了出来,结果胸口中了一箭,那一箭,似乎还淬了毒。
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军医很快就跑了进来,跪坐在晖川床榻前,为他细细把着脉。
良久,军医神色大喜,道:“将军的脉象已然平稳,看来是平安度过这一劫了。”
卓风华大笑道:“我就知道将军的身子骨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撑不过去!”
军医点头称是,的确,将军的这等毅力确实是常人难及,一般人早就已经撑不过去了,而他,倒是在短短五日就醒了过来。
晖川大睁着双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情况。卓风华见状,忍不住在他眼前伸手挥了挥,尝试着叫道:“将军?”
可是晖川现在正在走神,压根没有理会他。
卓风华一脸的悲戚,忍不住大声嚎叫道:“完了!将军莫不是傻了!”
军医也正觉得奇怪,刚想伸手去再给他把脉,晖川便盯着两人问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卓风华顿了顿,一脸的悲伤:“将军!你忘记了,你之前率兵剿敌,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你拼死冲了回来,只是胸口上中了一箭,还淬了毒,军医说,你很难熬过这些天。”
军医黑了脸,他哪里是这样说的,于是为了澄清,他多加了两句:“我还说,若是能够熬过来,将军就算无事了。”
晖川仰躺着,看着头顶的军帐,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脑海中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只要细细一想,就有些头疼。
卓风华看着晖川略显苍白的脸色,但是眼眸中的光彩却很异常,他忍不住地扯住一旁军医的袖子哀嚎:“完了!咱家将军肯定是傻了!”
军医的额角一滴冷汗流过,他擦干了那一滴冷汗,心想,不是吧,当时还伤到了脑子,他居然没有诊断出来?
此时的晖川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无视二人担忧加同情的目光,他还是想确认一番,于是开口:“我身上的毒……可有解?”
军医沉默一瞬,都不敢看晖川的眼睛,只是叹口气道:“回将军的话,将军身上所重的毒我也没办法解掉,只能先暂时压制住。”
晖川也沉默了,他大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头顶,最终嘶哑着声音道:“好,我知道了。我受重伤和中毒定不要泄露出去。”
军医和卓风华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是,将军。”
晖川是什么人,那是堂堂宁国的大将军,他受伤这事非同小可,此事若一旦传入京中,怕是会掀起不小的风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