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连理?”陆承先不以为然的笑笑,“不过是跟你姐姐订过婚而已,婚礼早就取消了,算哪门子喜结连理。”“陆总……”白瑾华还想继续说,如今白家大厦已倾,连她姐姐都远走国外当一个普通人,求安定生活。可她不甘心,就算回不到当初的风光,也不甘心就此泯为众人。 陆承先赶到西悦时,看着十楼酒店紧闭的房门,退后一步,冷声道,“把门砸开。” 张启急忙叫人来拿着工具撬门,没几分钟门从外面被撞开。 里面传来女人羸弱的低泣声,玄关处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指甲
陆承先赶到西悦时,看着十楼酒店紧闭的房门,退后一步,冷声道,“把门砸开。”
张启急忙叫人来拿着工具撬门,没几分钟门从外面被撞开。
里面传来女人羸弱的低泣声,玄关处凌乱不堪的衣物,还有指甲划过的明显痕迹,大概是想逃没跑出去,被人强拽了回去。
陆承先迈步进去,就看到被铐在窗户上的白瑾华,身上无一物遮掩,头发胡乱披散在脸上,身上遍布血迹,腿间和胸脯上浑浊不忍直视。
其余人皆自觉转过头去,饶是见惯了风月场的萎靡,也被这场景给震惊道,这霍家二公子真真是会玩,难怪前段时间捅出那么大篓子。
陆承先扯下床单扔在白瑾华身上,看着张启,“愣着干什么,去让人解开。”
张启慌慌张张的从昏睡的霍炀身上取出钥匙,给白瑾华解开手铐和脚铐。
白瑾华抱着双臂哭不停,陆承先听的心烦,“自找的,哭什么。”
这么大动静,霍炀都没醒,陆承先指了指床上的他,“去叫个医生来,估计是药磕多了。”
说完后也没看白瑾华,抬脚往外走,却被人拉住手,“陆总,帮帮我。”
纤细的手腕不住的颤抖。
白瑾华哭的梨花带泪,白家欠债太多,堪称天文数字,她当初跟着霍炀,也是看中霍家的钱,如今才知这霍炀有多难伺候,好几次险些要她命。
陆承先拉开她的手,说,“我这人虽不忌口,可霍炀碰过的,我也嫌腥。”
说罢欲走,白瑾华拉住他衣袖,“陆总,看在我们两家当年也算喜结连理的份上,您帮帮我,求求你了,我们白家真的走投无路了。”
“喜结连理?”陆承先不以为然的笑笑,“不过是跟你姐姐订过婚而已,婚礼早就取消了,算哪门子喜结连理。”
“陆总……”白瑾华还想继续说,如今白家大厦已倾,连她姐姐都远走国外当一个普通人,求安定生活。
可她不甘心,就算回不到当初的风光,也不甘心就此泯为众人。
陆承先有些不耐烦:“求我也没用,你不是傻子,这事二哥不点头,整个嘉城没有一个人敢帮你。”
他说完后,便往外走,行至玄关处时,看到白瑾华散落在门口的学生证,上面赫然写着,嘉城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大二学生。
他捡起来,看了一会儿,冷不丁问,“认识应夏吗?”
白瑾华回过神来,不知陆承先是何意,回道,“认识。”
“和她熟吗?”陆承先问完,便觉得问了句废话,以应夏的脾性,和白瑾华这样的人大约不会有什么牵扯。
白瑾华摇摇头,“她只是我舍友。”
陆承先了然,将学生证放在玄关柜台上,关门时悠悠道,“二哥下周天从香港回来,到时我请他来西悦,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林之御。
白瑾华愣神,他会帮自己吗?
当年那样喜欢林之御,他也没正眼瞧过自己。
晚上十一点时,应夏才被爸爸接回家,直直躺在沙发上动都不愿动。
应平旭看着自己的女儿,满是心疼。
国庆高峰期回一趟家,她一个女儿家,着实让人担心。
“夏夏,赶紧去洗洗,吃点东西,好早些休息。”夏方晴从厨房里端出饭菜,语气温柔,很是关切。
夏方晴是个银行普通职员,看着眉目亲和,很有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增添同龄人的沟壑,反而风韵犹盛。
“好。”应夏懒懒的应道,却不愿意挪一下。
四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下午陆承先折腾那一番,她真的是累竭。
应平旭坐到应夏身旁,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快去收拾,你妈妈老早就在等你回家,饭菜热了又热,你老爸我都没吃呢。”
“行,遵命。”应夏侧身抱了抱应平旭,说道,“还是我老爸老妈疼我,我以后毕业一定要回来建设家乡,扎根长沪。”
“胡说。”夏方晴嗔怪,“嘉城中心市区多好,经济发展好,机遇又多,回到我们小县城做什么,难道像你爸和我一样,一辈子普普通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