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非诈,诈非兵小说这篇文章充满了激情,全文事例叙述生动、具体、趣味性强,且与前面的比喻一脉相承。最后,作者用寥寥数语,表现出了自已对作品的情感,令人感动。
不过,这人十分谨慎,每走五六步便会回头一次。敝用四人并不敢离得太近,借着夜色与地形的掩护,不远不近缓缓地跟着。前面之人逶迤前行,好像直奔山顶。任都悄声道:“占据山顶,视野开阔,敌明我暗,而且易守难攻,师傅真是聪明。赵品叶道:“等我们抓住先生后就和他一齐守山头,任吴景武艺再高,也攻不上来。芈慧道:“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哪有吴景,那是骗人的!”“安静,集中注意力,别把人跟丢了。现... 茫茫夜色之中,阴森山道之上,一前四后五个人正在疾驰。大约跑了五六里,前面的人好像累了,改跑为走。不过,这人十分谨慎,每走五六步便会回头一次。敝用四人并不敢离得太近,借着夜色与地形的掩护,不远不近缓缓地跟
茫茫夜色之中,阴森山道之上,一前四后五个人正在疾驰。大约跑了五六里,前面的人好像累了,改跑为走。不过,这人十分谨慎,每走五六步便会回头一次。敝用四人并不敢离得太近,借着夜色与地形的掩护,不远不近缓缓地跟着。前面之人逶迤前行,好像直奔山顶。
任都悄声道:“占据山顶,视野开阔,敌明我暗,而且易守难攻,师傅真是聪明。”
赵品叶道:“等我们抓住先生后就和他一齐守山头,任吴景武艺再高,也攻不上来。”
芈慧道:“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哪有吴景,那是骗人的!”
“安静,集中注意力,别把人跟丢了。现在只等天亮,天一亮我们就立刻冲过去将人抓住。去州一定想不到,五天的期限第一天,而且是第一天天一亮就被抓到。这就叫‘兵贵神速’。大家一定等我发出信号后再行动。”敝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首领。
其他三人各个摩拳擦掌,心想:“我要是等你发信号,兵书早就没了。”
晨光依稀,天色渐亮,前面之人渐渐清晰。只见他一身青衣,高竖衣领,背一布袋,左顾右盼,十分小心。
敝用紧盯前方:“再过一刻钟,我们就……”话未说完,四人同时如离弦之箭射向前方。前方之人听后面脚步声起,急忙扭头察看,可为时已晚,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扑倒在地。
“师傅,我抓住你了!”
“师傅,我先抓住你了!”
“师傅,是我先抓到的!”
“……”
只见敝用四人并排交错着扑在地上,下面之人被盖得密不透风。敝用抓着他的左臂,芈慧搂着他的腰,任都抱着他的大腿,赵品叶干脆掐着他的脖子。下面之人痛的“呜呜”直叫。
还是敝用有师兄风范,他首先站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想把师傅压死呀,快起来!”
一语点醒三人,三人立刻跳起,而且每人都伸双手去拉师傅。师傅趴在地上,脸完全埋进了土里,嘴里也呛进一口泥,险些断了气。肋骨、腿骨也断了一般,自己哪里还爬得起来,是被四人从背后硬生生拽了起来。
“啊呀,摔死我了!”这人颤抖着声音说。
“嗯?不对!”四人一惊。敝用一把转过这人的身体,任都伸手去擦抹这人脸上的泥土。
“啊,肖辑!怎么是你?”四人大吃一惊,同时松开了手。
肖辑“咕嗵”一声再次摔倒在地,咧着嘴喊道:“你们干什么?想害死我呀?”
敝用四人如泄气的皮球,腿一软,也都倒坐在地。
“我们中计了。”芈慧一脸失望。
“调虎离山计。”任都更是失望。
敝用把呆滞的目光转向肖辑,虎视眈眈:“肖辑,你竟敢帮着去州骗我们!”
揉着大腿的肖辑一脸火气:“你说什么胡话,打了我还说我骗你们!”
“少和他废话,让他尝尝我拳头的滋味。”任都说着便扑了上去。肖辑也不示弱,拼尽全力反击。二人便扭打在一起。
“住手!”敝用如虎一般地咆哮。肖辑、任都立刻停止了摔打。
倒是芈慧比较冷静:“肖辑,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进到师傅的屋里的?”
肖辑见敝用表情凶恶,怒发冲冠,便有了些害怕:“吃过晚饭,我就去了师傅屋里。”
“为什么去那儿?”
“师傅叫我。”
“什么事?”
“师傅说东山山巅承载了晨露的野茶沏起来有异香,让我一早采回来。师傅强调说,一定赶在太阳出来前采摘,否则异香消失。师傅还让我在他屋里早早入睡,以便早起上山采茶。可……可茶还没采到,便被你们揍了一通。”
“那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任都问道。
“我没有鬼鬼祟祟啊!”
“还穿师傅的衣服?”赵品叶问。
“师傅怕我着凉。”
“上山为何跑步?”芈慧问。
“我怕去晚了,误了采茶的最佳时机。”
“你为什么经常回头,还左顾右盼?”敝用越听越气。
“师傅说我读书太用功,会得颈椎之病,便让我多动脖颈,以促进血液流通。师傅还说早晨活动最佳。另外,我左顾右盼是在找好茶叶呀!”
赵品叶颇为感慨:“还是师傅技高一筹,我们输了。”
肖辑一脸迷惑:“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呀?”
敝用抖擞精神:“我绝不放弃,我们还有时间。”说罢,站起身朝山下大步走去。
任都、芈慧、赵品叶也努力站起身,朝山下走去。
四人刚走了十几步,便听肖辑追了上来。肖辑跑到四人前面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蹊跷……”他边说边解衣扣。
“你要做什么?”芈慧道。
肖辑把外套一脱,四人大吃一惊。只见肖辑胸前背后竟然绑有两块厚木板。
“师傅说我读书用功,有些驼背,绑上木板便可正姿。可我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呀!”肖辑莫名地眨着眼睛。
敝用四人立刻止住脚步。四人眼露异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肖辑。肖辑挺直着硬朗的身体。
敝用上前一步,围着肖辑转来转去,用手拍拍他胸前的木板,又拍拍他背后的木板:“芈慧,你觉得肖辑身材如何?”
芈慧被突然问到这样的问题,脸一红,略一迟疑,然后大声道:“这臭小子太瘦了,简直像根竹竿!”
肖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我有那么瘦吗?”
“任都,”敝用又问,“一个人胸前绑木板,背后绑木板,他主要目的会是什么?”
“噢,我明白了!”任都道,“肖辑身上的木板并非正姿之用,而是护身的盾牌。”
“盾牌?”肖辑莫名其妙。
“你是说师傅认为我们会伤害肖辑,所以用木板保护他?”赵品叶看着敝用。
芈慧道:“师傅不是怕我们伤害肖辑,而是怕我们伤害他自己。”
任都道:“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吧?这么厚的木板,难道师傅认为我们会用刀砍他,用箭射他?”
“刀!箭!”任都说到“刀箭”二字,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难道师傅这木板防的不是我们,而是……”
“师傅有危险!”赵品叶尖叫一声,拔腿便跑。
敝用、任都、芈慧只是一愣,紧接着也向山下冲去。
山道上只剩肖辑呆呆地站住,他望着远去的四人,摇摇头,又望望天:“师傅的茶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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