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些天一直在你身边照顾的那个小宫女吗?”若挽满是得意,“这块玉佩,是她偷来献给我的,当真是意外之喜啊。”“你拿它有什么用!”苏稚面色一沉,她倒没想到,若挽竟在她身边都安插了人。那小宫女,难道不是秦少宬派来的吗? “皇上忙于朝政,没空见你呢。要是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到时候,替你转告给皇上如何?”若挽笑的一派雍容。 她转身对孙进忠道:“孙公公,好歹我与苏妃故交一场。公公可否通融,让我两人说几句体己话如何?”
“皇上忙于朝政,没空见你呢。要是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到时候,替你转告给皇上如何?”若挽笑的一派雍容。
她转身对孙进忠道:“孙公公,好歹我与苏妃故交一场。公公可否通融,让我两人说几句体己话如何?”
孙进忠愣了一下,本想拒绝。
但想到若挽曾舍身救过皇上的这份关系,就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不耽误事,奴才自然不会阻拦,还请贵妃娘娘尽快。”
说着,便自觉带着其余人退到门外。
看孙进忠离去,若挽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做女官时可没少受制于这不男不女的太监,如今不也老实向自己低头么!
随后,她看向苏稚,冷笑道:“苏稚,你倒是看看,这是什么?”
苏稚顺着她的话语望过去,才发现她手中拿着块缺了一半的碧绿色玉佩。3
“它怎么会在你这儿?”苏稚目光瞬间一凝。
这是代表秦少宬身份的那一半玉佩,更是他赠予自己的定情之物。
她一直带在身边,放于枕下,又怎么会到了若挽手中?
“还记得这些天一直在你身边照顾的那个小宫女吗?”若挽满是得意,“这块玉佩,是她偷来献给我的,当真是意外之喜啊。”
“你拿它有什么用!”苏稚面色一沉,她倒没想到,若挽竟在她身边都安插了人。
那小宫女,难道不是秦少宬派来的吗?
“自你进冷宫的那天起,这里就有我的耳目了。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眼皮底下,那天你连着呕吐了两次,并且喊来了御医看诊,她就意识到不对。”若挽对苏稚错愕的表情,显然十分满意,“所以你肚子里有个野种这事儿,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听完她的话,苏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身子有些僵硬。
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若挽定是用玉佩设下了毒计!
“哦,对了。昨夜皇上来冷宫的路上遇刺,刚好又从那刺客身上搜到了这块玉佩。听说那刺客临死前,曾招供是苏家旧仆,你猜皇上会如何想?”见苏稚面色苍白一言不发,若挽自问自答道。
“皇上当然龙颜大怒,除了下令处死你之外,还让人去了趟明清殿呢,你一定不知道是做什么吧?”若挽顿了下,还不忘啧了两声,“听说赐死了一个又老还瞎的疯婆子,用的这一样的毒酒,死的时候七窍流血,痛苦得很呢!”
她说到后来,苏稚已经听不进去了,明清殿三个字,仿若晴天霹雳一般落在心头。
胃里一阵翻滚,险些呕了出来。
浑身因为太过气愤而发颤。
她不断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娘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哼,不是我容不下你,要怪就怪你怀上了龙种。识趣的话,就乖乖喝下这杯酒,留个体面不说,黄泉路上,也好赶着和你娘做个伴啊!哈哈哈哈!”
若挽说完狂笑不止,目中狠毒尽显。
在得知苏稚有孕的那一刻,就没打算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