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苍澜王姜朝颜长期行为不端豢养男宠,姜盈十有八九是跟她学的。姜盈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要不你开个价?我上次看你能徒手撕碎我的衣衫,难不成是修士?我在南境挖矿那么多年还粗通医术,也积攒了点家底。如果你想要灵石或天材地宝也不是不行……” 宁长寂依旧一言不发定定看着她,眼里却多了几分审视。 这女子,竟然在吸他精气。 明明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为何像邪修、妖类一样做这种勾当? 宁长寂还没想出个头绪,姜盈突然轻轻一笑,又往前凑了几分:“宁
宁长寂依旧一言不发定定看着她,眼里却多了几分审视。
这女子,竟然在吸他精气。
明明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为何像邪修、妖类一样做这种勾当?
宁长寂还没想出个头绪,姜盈突然轻轻一笑,又往前凑了几分:“宁瑄,我发现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如……我们深入交流交流?”
她凑得实在太近了。
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女子吐气如兰,湿热的气息轻轻洒在他脸上。
宁长寂原本是想躲开的,却看到几缕原本属于姜盈的紫气顺着两人交缠的呼吸蔓延到他身上。
紫气融进黑雾里,化作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他身上炸裂开。原本萦绕在他周身的浓稠黑雾颜色骤然变淡,甚至隐隐约约透出一丝亮白。
宛如黎明将至的夜空。
原来,和命定之女做这等亲密之事,竟能事半功倍汲取到她身上的气运。
那不如……
宁长寂呼吸一窒,猛然抬手扣住她的腰:“如你所愿。”
姜盈愣了片刻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已经被压到榻上。
宁长寂反客为主,俯身在她上方。
“你……唔……”
姜盈没由来心底发毛,张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嘴巴突然被堵住。
她猛然瞪大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他……宁瑄他竟然亲了自己……
而且还是那种……那种……很亲密的亲……
她苍澜王虽然万花丛中过,但片叶不沾身。
长期往后宫里带人,那也是为了压制血脉躁动。
天地良心,除了吸点精气之外,她跟那些男人们连多余肢体接触都没有,更别提相濡以沫的直接纠缠……
“唔……”
姜盈好一会才回过神,一个哆嗦使劲推开宁长寂迅速抱紧自己缩到床头:“你……你……你你干什么?”
宁长寂从床上坐起来,一丝不苟将衣衫整理好压平,才云淡风轻道:“深入交流。”
姜盈嘴角抽搐,气急败坏:“你不是没这方面的经验吗?还知道什么叫深入交流?”
宁长寂淡淡看她一眼:“我曾读万卷书。”
姜盈:→_→
读书多了不起啊?
呃,不对,哪本正经书会记载这些乱七八糟的?
姜盈更气了,狠狠踹宁长寂一脚:“你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怎么还记载这种东西?”
宁长寂躲开她的脚,一本正经道:“读书太多,总有几本杂书。况且,杂书也不一定乱七八糟。旁门左道,也未必没有修习的价值。”
“……”
没啥文化的姜盈一时无言以对。
好一会儿才气的跳脚:“谁跟你说深入交流是这个意思?”
宁长寂蹙眉:“那姑娘的意思是?”
姜盈气的咬牙切齿:“老子想包你当男宠。”
宁长寂:“???你说什么?”
姜盈没好气道:“我想包你当外室男宠。我给你你想要的,我需要的时候你得来陪我。不谈感情,各取所需。”
这些年来,几乎每个月圆之夜她都需要吸精气来压制血脉躁动。
可从来没有吸过如此精纯的精气。
这足以说明宁瑄不止元阳未泄,也从未做过任何淫邪之事。
更何况这男人长得好,人品好,连仪态都比旁人端正,看起来相当顺眼。
反正她现在被天一挟持一时半会回不了南境,总到烟花之地找男人也不是个办法,就想着深入发展收他做男宠。
谁知道宁瑄也不知道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直接就来了个正儿八经的‘相濡以沫’,‘深入交流’。
“……”他的命定之女不止见色起意,上青楼一次性找十个精壮男子,还打算包养男宠,宁长寂感觉自己好像真绿了。
“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虽然他刚刚的行为欠妥,不过姜盈还是很馋他的精气。
“那我需要做什么?”宁长寂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仔细了解清楚。
“我找你的时候,你陪我聊聊天说说话,最好在床上。我不找你的时候,你想干嘛干嘛,想要啥我给你啥。”
“那你何时会找我?”
“这个看心情,一般月圆之夜。”
宁长寂抬眸看一眼窗外,果然圆月当空。
今晚也是月圆之夜呢。
如此看来,或许姜盈不是生性放荡,而是月圆之夜需要吸男人精气。
据他所知,某些妖族在月圆之夜身体会发生变化,必须用精气来平衡。
但她是彻头彻尾的人族,难不成是修炼了什么邪法?
宁长寂乃魔族血脉,北疆也都是魔族魔修,姜盈若真修了什么邪道他倒也不是很在意。
他沉吟片刻:“那你为何不直接与我成婚?”
他需要她那身滔天的气运,她正好也需要精气。
成婚后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姜盈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养男宠和成亲能一样吗?你给我做男宠,我哪天不高兴了,可以一拍两散。要是真跟你结了道侣契,能说散就散吗?”
宁长寂的目光骤然变冷:“姜姑娘,你我既然已经有肌肤之亲,你就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
姜盈真是有点怕了他,赶紧纠正:“胡说,我们这最多算肢体接触。”
宁长寂凉凉看她一眼:“这么说你不想负责?”
“额……”姜盈更加心虚的缩缩脖子:“没有啊,我给了钱的。而且,还打算包你做男宠长期发展。”
宁长寂:“……”
这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与陌生男子亲近后,给钱就行吗?
还想包养男宠???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苍澜王姜朝颜长期行为不端豢养男宠,姜盈十有八九是跟她学的。
姜盈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要不你开个价?我上次看你能徒手撕碎我的衣衫,难不成是修士?我在南境挖矿那么多年还粗通医术,也积攒了点家底。如果你想要灵石或天材地宝也不是不行……”
“不开价。”一向波澜不惊的宁长寂被她气得咬牙:“既已有肌肤之亲理当成亲,无媒苟合的勾当不合礼法。”
“我们南境没那么多规矩,看对眼就可以在一起……”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姜盈却说得干巴巴的。
主要东州确实礼仪规矩一大堆,而且宁瑄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
跟他说这些话,总感觉在祸害良家男子。
宁长寂斩钉截铁道:“既是真心要在一起,就应该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敬告天地祖宗。偷偷摸摸无媒无聘,始终名不正言不顺。”
“那个……那个……”姜盈心虚到话都说不利索,甚至隐隐还有那么一丝后悔。
她当初就是为了摆脱凄惨命运,才顺手抓了个工具人。
今天也是为了压下躁动的血脉,才偷偷吸宁瑄几口精气。
谁知他不止当真,还当真的这么彻底。
而且这人似乎不图她的钱财宝物,不图她的地位修为,甚至都不图她的美色,就一根筋想负责,有那么一点走心的意思。
给钱给物打发不掉,打打杀杀ʝʂɠ好像也不太地道。
早知宁瑄如此正人君子,就不招惹他了。
宁长寂很满意她不再狡辩,整理好衣衫端正一礼:“姜姑娘,你我已两次有过肌肤之亲,我必定会对姑娘负责,也请姑娘对我负责。我这就回去准备,下月月圆之夜之前,迎娶姑娘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