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许芝芝还有用,他最终也没有发火将人丢下车,而是神情愈发的阴郁了。半晌,他微微侧身地让许芝芝靠空了,许芝芝的脑袋就是在空中一扑通,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了。陆起用笔点了点纸,面无表情地道:“许芝芝,男女授受不亲。” 看陆起这样子也不像是缺了什么不得不要和谁联姻的,也没像是欠许家人情,怎么就要娶许家千金—— 这太古怪了。 像原著里说的,只是拿女配当做争夺权力的挡箭牌? 不可能吧,反派不是早就掌控全部的权利了吗? “这
看陆起这样子也不像是缺了什么不得不要和谁联姻的,也没像是欠许家人情,怎么就要娶许家千金——
这太古怪了。
像原著里说的,只是拿女配当做争夺权力的挡箭牌?
不可能吧,反派不是早就掌控全部的权利了吗?
“这不重要。”
对于陆起来说,在和许芝芝联姻之前,他就已经将一切都调查好了,也清楚许家搞的那真假千金的名堂,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而已,并不会影响他要做的事情。
而且,许芝芝假千金的身份更是能很好利用——
一个被许家抛弃的棋子便是不会有其他的异心,而也能是他很好的合作对象,他也相信许芝芝不会拒绝合作。
许芝芝也像他想的那样,欣然接受了。
陆起微微屈折腿,手里翻阅着文件,说话时候的声音依旧没有人任何情绪波动:“只要我需要你出场的时候,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许芝芝:行吧,微微的感动只维持一秒,工具人要有工具人的自觉。
果然是冷酷无情的大反派,就仿佛成仙了一般的让人看不出喜恶。
她默默地将自己朝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虚假微笑的和陆起保持住了一个合适的距离。
之后两个人之间没有其他的话题了,车里重新回到了冷凝的氛围。
而许芝芝也因为今天一天的时间太过于困倦,在车的平稳开动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的秀发顺着脸颊贴在了脸上,而头也无意识地微微歪了歪朝着车中间的位置倒了过去。
下一秒,便是歪头的无意识贴在了陆起的西装右肩膀上,而陆也感受到肩膀突然一沉。
“……”陆起。
他抬起头,目光微微收狭地盯着许芝芝的脸,神情里透着浓重的冷漠和隐忍,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待估量的可合作的对象。
或许是因为许芝芝还有用,他最终也没有发火将人丢下车,而是神情愈发的阴郁了。
半晌,他微微侧身地让许芝芝靠空了,许芝芝的脑袋就是在空中一扑通,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了。
陆起用笔点了点纸,面无表情地道:“许芝芝,男女授受不亲。”
懵逼的许芝芝这才回过神来,从模糊的感知中知道自己可能就不小心地蹭靠了一下陆起,而对方极其大反应且无情地将自己推开了。
“我没想和你怎么样。”许芝芝眼里还带着睡眼朦胧的水花,说话的声音软和一点呕不像是反驳,而像是某一种撒娇。
而她自己是无所知的。
陆起神色更冷了,语气冰寒了些:“许芝芝,我再重新说一遍,我有喜欢的人,你别想妄图发展合约以外的关系。”
许芝芝彻底清醒了,同时也有些无语凝噎。
她真不知道该说陆起太过于警惕了,还是太过于对他自己自信了,她也面无表情地道:“陆先生,您似乎对我抱有什么成见。”
“我也再和您说一次,我对您也没任何兴趣,我只是想要愉快地达成交易。”
“而且,你自己都说了你有白月光朱砂痣了,我许芝芝可不是那种没品的人——”说着,许芝芝眼睛还亮了亮,“不然陆先生你和我离婚也好啊,只要你把钱打给我马上走,还不妨碍你和你的白月光结婚。”
陆起虽然不太懂白月光朱砂痣的意思,也知道许芝芝这是在阴阳怪气。
许芝芝:我还真没阴阳怪气,我是真的想要早点退休!
可当许芝芝提起那个他喜欢的人的时候,许芝芝还真没发现陆起的表情愈发的冷若冰霜了,手的背面青筋略微暴起,似乎是在极度忍耐。
“你看,白月光老婆也是老婆,还是你喜欢的,这多美好啊——”许芝芝还想继续说,却听见陆起突然很是暴虐的压着嗓音阴鸷道:“够了!”
阿舒的存在本就是他心中无法抹除的一根刺——
白月光吗?
他甚至在梦醒后记不住对方的模样,记不清对方的声音,只知道那留下来极其稀少信息中的一个名字——阿舒。
他的阿舒,他唯一的阿舒——
而他的阿舒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有没有受到某些老板的迫害。
陆起心中的暴虐愈发的厉害,而他也只是微微闭了闭眼,呼吸稍微的显得急促了几分:“许芝芝,一年的合约便是一年,你是想要违约吗?”
许芝芝真没什么好说了。
这好话坏话都被对方说光了,她还能说什么,陆起可是发工资的大金主啊。
于是她提起假笑:“那自然不是。”
“不是就行。”陆起冷冷警告,但却呼吸有些没办法控制的急促。
暴虐、冷漠、疯狂的情绪在他心中一点点地席卷开来,而他本人却只能沉沦在恶情绪里,平日里唯一能抓住的那一束光便是阿舒了。
许芝芝终于是意识到哪里有问题了,皱眉快速道:“陆先生,你这是生病了吗?”
可陆起没理会对方的心思,而是绷直了身体,死死地抿着唇,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卧槽,陆起,你不会真生病了吧???”许芝芝有些惊。
她可以病,但是她下半身幸福的大金元宝可不能提前死掉啊!!!
自己的命这么硬吗?反派都能克死了?
还是自己说的话太过于气人了,被自己气到了,这不该啊——
而在她想要就叫前头开车的张特助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死死地扣住,压得生疼。
“前头……左边……口袋……”陆起有些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呼吸依旧急促。
许芝芝赶忙地从陆起正前方座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赶忙地倒出了一两颗个使劲的塞入了陆起的嘴里。
“这行了吗???”许芝芝略微惊慌,可知道陆起是不想让张特助知道,便是强忍着没叫人。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意外情况,她觉得陆起也不会让她知道。
不过……
陆起这是什么病?哮喘?
可不管是什么病都算是隐私,被自己这种小炮灰知道……
自己还能活过明天吗?
许芝芝背后微微发凉,但若是再来一次,她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财神爷死啊,一亿呢,那可是一亿。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能推动许芝芝。
然而在药下去了后几分钟,陆起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些,许芝芝才舒缓地松了口气。
还未等陆起完全缓过来,许芝芝便是声音干脆的道:“陆起,你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对我杀人灭口吧?”
刚刚将车开到位置的张特助一停着放下案板就听见了这振聋发聩的声音,手抖了抖。
而缓和过来的陆起则是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抬了一下眼皮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