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生八零,刚睁眼就撩到了最猛糙汉顾建勋陆向晚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厂里几次三番搞政治思想教育,讲的就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打老婆这种事更是三令五申要坚决制止,竟然还有人敢干这种事!秦贤英仔细看着检查单上的结果脸色越来越暗,最后阴的几乎快要滴下水来:额面部血肿、软组织挫伤、脑震荡、多处陈旧性骨折,软组织挫伤、营养不良…… “秦主任。”陆向晚打了声招呼。 “有什么事吗?”秦贤英放下手中的报纸。 陆向晚略一垂眸说道,“有点事想请您帮帮我。” “进来说。”秦贤英指了下对面的凳子,“坐吧。” 陆向晚坐
“秦主任。”陆向晚打了声招呼。
“有什么事吗?”秦贤英放下手中的报纸。
陆向晚略一垂眸说道,“有点事想请您帮帮我。”
“进来说。”秦贤英指了下对面的凳子,“坐吧。”
陆向晚坐下思忖了一下要怎么开口,“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帮忙解决一下我父母之间的矛盾。”
“你父母吵架了?”秦贤英问道。
处理夫妻矛盾也算是她工作中的重点部分,陆向晚来找她也确实合情合理。
“比吵架要严重很多。”陆向晚叹了口气,掏出孙颂芝的检查单放到桌上,“我父亲经常殴打我母亲,昨天又把我母亲打伤,现在医生要求我母亲住院,可是我父亲不愿意掏钱给我母亲看病。”
“还有这样的事?”秦贤英脸色一沉,拿过检查单细看。
厂里几次三番搞政治思想教育,讲的就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打老婆这种事更是三令五申要坚决制止,竟然还有人敢干这种事!
秦贤英仔细看着检查单上的结果脸色越来越暗,最后阴的几乎快要滴下水来:额面部血肿、软组织挫伤、脑震荡、多处陈旧性骨折,软组织挫伤、营养不良……
啪!
“真是太过分了!这是想把人打死吗?”秦贤英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你爸是五分厂的吧,哪个车间的?叫什么名字?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今天必须讨个说法!”
她干了几十年妇女主任就没见过这么对待老婆的,这已经不是不尊重妇女了,这简直就是虐待妇女。
“去找他们厂领导,我倒要问问这么严重的问题,他们领导是干什么吃的!”秦贤英因为气愤脸色刷白。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这可是国营单位,不是偏僻的农村,这种事简直就是丢了整个单位的脸。
“秦主任,您消消气,先听我说几句。”陆向晚眉头轻蹙一脸难色。
秦贤英火气上头,点着桌上的检查报告,道,“你也是的,你妈这是经常在家挨打吧,怎么不早来,非要等着你妈妈被打死啊!”
见陆向晚红着眼圈看着她,秦贤英又觉得话说的有点重了,压了压火气,道,“有什么话,你先说。”
陆向晚点点头,说道,“我是怕咱们这么找过去,我爸会觉得是我妈让找妇联,回家还会打我妈。我爸那个人根本不觉得他打我妈有错,让他悔改几乎是不可能的。”
秦贤英眉头拧成个大疙瘩,陆向晚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算在领导面前认了错,保不齐回家是啥样。
“你说你妈需要住院没有住院费是吧。那咱们先解决这个问题。”秦贤英拿起纸笔,“我给你开个条,你去工会支点钱先带你妈看病。”
“秦主任。”陆向晚满眼感激,“谢谢您愿意帮助我,不过我妈的病需要长期调养,我想自力更生。”
“自力更生?”秦贤英皱起眉头。
这是想让她给调动个工作?还是给她给提个干?
“你说说,怎么个自力更生?”
“我想把五分厂清理钢屑和铁渣的活接下来。”陆向晚说道,“我可以每天下了班去干,这样就能多一笔收入。”
这事倒是能帮忙,无非就是跟五分厂的厂长打声招呼的事,可陆向晚这细皮嫩肉娇滴滴的能吃得了那苦?
秦贤英不由皱起眉头,“那活可又脏又累,你确定能干得了?”
陆向晚重重点头,“我能干,人这一辈子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我不怕吃苦。”
秦贤英愣了一瞬,陆向晚此刻的眼神带着与年纪极不相附的深邃,满是面对困境的坚决和波澜不惊的坦然。
“秦主任,我不敢说我比之前的人干得好,只希望您能帮我争取个机会,让我试一试。”
“行,但咱们丑话说在前,要是人家厂长不满意,咱也不能死赖着。”秦贤英道。
“我懂。要是我干不好,肯定不给您添麻烦。”陆向晚感激地道。
又聊了会孙颂芝和陆华才这些年相处的细节,秦贤英便带着陆向晚去找了五分厂的厂长。
五分厂的厂长叫王项明,五十出头瘦瘦高高的一个老头,梳着大背头,看起来挺和蔼的那么一个人。
秦贤英把事情大致情况跟他讲了一遍,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王厂长,总厂这两年主要抓职工的思想教育工作,破除旧思想观念,你们厂的职工出现这样的问题,可不是小事啊!”
这足矣说明厂领导对职工思想教育工作做的不到位。
王项明光亮的额头上顿时出了一层细汗,“这确实是我工作做的不到位,对职工的家庭情况了解的不够深入。您看这事怎么处理,我听您的。”
陆华才这人在五分厂是出了名的混,但人家技术拿得出手,活也干得漂亮,还真没想到会有打老婆的臭毛病。
秦贤英虽说只是个小小的妇联主任,但好歹也算总厂领导,人家既然找上门了,态度总是要有的。
“现在他爱人需要住院,陆华才不肯掏钱,我本想跟你一起找他谈谈,但他这个人……”
秦贤英顿了顿,王项明扯扯嘴角接道,
“他这个确实比较混。搞不好容易有反作用。”
看来陆向晚说的都是实情。
秦主任心里有了底,把陆向晚拉到身边,“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是陆华才家的老二,想干咱们厂里清理钢屑铁渣的活,要不就让她干干试试,先把她母亲的医疗费凑出来。”
“她干?”王项明愣了。
陆向晚一进门他就知道这是陆华才的闺女,还真是名不虚传,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娇娇弱弱,哪是能干得了那种脏活的人呐。
厂里那些钢屑铁渣以前都是让各分厂出人清理,连本厂的职工都嫌活脏还累不好干,要不然他也不用每个月花钱从外头找人干呐。
“是我要干,秦主任说要帮我从工会支钱先给我妈看病,我想自食其力。只要能挣钱,啥苦我都能吃。”陆向晚说道。
“这孩子有点骨气,她在幼儿园上班,想下了班多挣点钱,我倒觉得大可以让她干干试试。”秦贤英看向陆向晚,“我也跟她说了,要是活干得你不满意,她也不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