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还。”他说。杏遥想张嘴说话,戚校突然吻住她。他很熟练,趁着她没反应过来又张着嘴巴,舌头顺利伸进去,预判她会紧张咬合,便早早捏住她的脸颊让她不能。“不会么?”他调笑。 严磊回来后给杏遥买了个礼物,是金耳环,银杏叶的款式。 杏遥有点吃惊,她问:“怎么选了这个?”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个样式比较特别,不老气。” 杏遥没说什么,放下礼物去洗手换衣服。 她想到了戚校。 银
严磊回来后给杏遥买了个礼物,是金耳环,银杏叶的款式。 杏遥有点吃惊,她问:“怎么选了这个?”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个样式比较特别,不老气。” 杏遥没说什么,放下礼物去洗手换衣服。 她想到了戚校。 银杏是很常见的植物,小时候也经常捡落叶当书签,但她从没在意过,直到戚校给她的名字加上了银杏的来源。 如今再提起,杏遥觉得自己和这棵植物之间有了羁绊有了秘密。 这很可笑。 如今回想,只怕是那时候就对她存了心思,他的每一句话每一步举动都是设计过的,他做得轻巧,她沦陷得容易。 严磊早已做好了饭,杏遥坐下吃饭。 “你不用给我买礼物。”杏遥说。 严磊有点尴尬也有点失落,他说:“不喜欢就换一个。也不贵,我出差有补贴。西安挺好玩的,好吃的也多,啥时候我带你玩一圈去。” 杏遥默默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她问:“严磊,你怎么确定你对我是爱情还是兄妹情?” 严磊愣了一下说:“这我还能分不清吗?又不是傻子。” 杏遥进而问:“怎么分的?你喜欢我什么?” 严磊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后说:“把你当妹妹的时候,回家见到你一起玩很高兴,要知道你被人欺负了会着急,但和其他人玩得高兴也不会想你。” “喜欢的时候就是老想起你,不管我在做啥事,精力再集中,脑子自动想你,控制不了。” 严磊以为杏遥是想说服他心中拿她当妹妹,于是话更多了。 他接着说:“当妹妹的时候,你来我班上给我送东西,我不用问就知道是妈让你来的。喜欢的时候,明知道是我自己忘带了妈让你送来,可还是觉得肯定是你担心我被老师骂,你关注我才留意到我落了作业。你做什么,我的大脑都会拼命证明是你喜欢我才这样。” 杏遥呆呆地看着盘中菜,心想眼前这个人应该是真的很爱她。 以前听到这些话只会觉得烦,现在好像能理解一点了。 原来喜欢人是这样情不自禁明知故犯的心情。 是明知戚校耍花招,但愤怒厌恶情绪却排不到第一去。 严磊表白了一番,心思便有些冲动,晚上洗过澡上床,杏遥背对着他在看手…
严磊回来后给杏遥买了个礼物,是金耳环,银杏叶的款式。
杏遥有点吃惊,她问:“怎么选了这个?”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个样式比较特别,不老气。”
杏遥没说什么,放下礼物去洗手换衣服。
她想到了戚校。
银杏是很常见的植物,小时候也经常捡落叶当书签,但她从没在意过,直到戚校给她的名字加上了银杏的来源。
如今再提起,杏遥觉得自己和这棵植物之间有了羁绊有了秘密。
这很可笑。
如今回想,只怕是那时候就对她存了心思,他的每一句话每一步举动都是设计过的,他做得轻巧,她沦陷得容易。
严磊早已做好了饭,杏遥坐下吃饭。
“你不用给我买礼物。”杏遥说。
严磊有点尴尬也有点失落,他说:“不喜欢就换一个。也不贵,我出差有补贴。西安挺好玩的,好吃的也多,啥时候我带你玩一圈去。”
杏遥默默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她问:“严磊,你怎么确定你对我是爱情还是兄妹情?”
严磊愣了一下说:“这我还能分不清吗?又不是傻子。”
杏遥进而问:“怎么分的?你喜欢我什么?”
严磊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后说:“把你当妹妹的时候,回家见到你一起玩很高兴,要知道你被人欺负了会着急,但和其他人玩得高兴也不会想你。”
“喜欢的时候就是老想起你,不管我在做啥事,精力再集中,脑子自动想你,控制不了。”
严磊以为杏遥是想说服他心中拿她当妹妹,于是话更多了。
他接着说:“当妹妹的时候,你来我班上给我送东西,我不用问就知道是妈让你来的。喜欢的时候,明知道是我自己忘带了妈让你送来,可还是觉得肯定是你担心我被老师骂,你关注我才留意到我落了作业。你做什么,我的大脑都会拼命证明是你喜欢我才这样。”
杏遥呆呆地看着盘中菜,心想眼前这个人应该是真的很爱她。
以前听到这些话只会觉得烦,现在好像能理解一点了。
原来喜欢人是这样情不自禁明知故犯的心情。
是明知戚校耍花招,但愤怒厌恶情绪却排不到第一去。
严磊表白了一番,心思便有些冲动,晚上洗过澡上床,杏遥背对着他在看手机,好像是电子书。
严磊犹豫了一下贴上去搂住她想亲热,杏遥倒没有推开他。
但她说:“严磊,如果我非要跟你离婚让你找别的女人结婚,你愿意吗?”
严磊亲吻她的肩膀说:“我不。我谁也不要。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杏遥转过脸看着他:“我也是。我也是一样的心情。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严磊僵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躺回去没再说话,杏遥继续背对他睡。她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字却不往脑子里去。
她可以算出轨了,精神出轨了,身体也出轨了。虽然并没有和戚校做,甚至没有亲吻,可她知道,那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他熟练的挑逗勾引,配上她急欲逃离婚姻的迫切,迟迟早早,她会迈出那一步。
这样还拖着做什么?杏遥虽不爱严磊,也对他有许多不满,但她终究不觉得用出轨来报复逼迫是良策。
对戚校的喜欢是真的爱情吗?她不清楚,但她清楚,想离婚的决心没动摇过。
“离吧。严磊,爸妈一定想要孙子,你现在或许不想,以后会。别等到那一天再跟我离婚。放过我吧,让我用其他方式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严磊一直没回话,过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下床出了卧室,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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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严磊送老板去见客户,戚校给他安排了一个外派任务。
跃活在建设物流网,华北地区的中转仓配正在筹备中,他让严磊过去盯着。
戚校也没明说具体盯什么,只说有什么情况跟他汇报。
这份工作一下子把严磊这个司机的地位提到了华北地区筹备组负责人上头,肥差。
严磊想着妻子昨晚的话,很快就接受了。
戚校让他尽快动身。
严磊说好的。
戚校笑着问:“这回倒不跟我说舍不得老婆了。”
严磊有苦难言,找借口说:“挣钱养家嘛。”
戚校赞许:“嗯。是要以事业为重。”
“对了,给你妻子买的礼物她还喜欢吗?”
“嗯,挺喜欢的。”
他本不是懂得买首饰的人,戚校给他的建议,还亲自帮他选了款式。
晚上下班回到家,杏遥听说了这个安排。
严磊在收拾行李了,行政给他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分公司那边也给他准备好住处了。
杏遥很难不联想到这是戚校故意的。
她问:“那你去那边了,谁给老板开车?”
严磊:“老板要出国,暂时不在公司。”
她又问:“老板让你单独去吗?”
严磊:“嗯。就监督进度,也不是啥难事。”
杏遥不说话了,严磊默默收拾好行李,他看着杏遥问:“杏儿,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杏遥不回答,她心里有点不忍,因为自己的原因,戚校才这样折腾严磊。
“你会希望我经常回家来看你吗?”他又问。
杏遥转过身去,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身后传来严磊失落的自言自语:“不会的对吧。我最好永远别回来。”
严磊就这么走了,出门前杏遥还在睡觉。
其实她醒了。
严磊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好半天才离开,大门关上,杏遥睁开了眼睛,不知为何,她哭了。
他这一走就得一两个月。
杏遥觉得戚校肯定会再找她,但他也没消息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自在的单身生活,杏遥接到婆婆电话。
“小磊咋回事啊?这几天打电话回回都喝得烂醉,你得让他少喝啊,那酒是啥好东西,再说还给人家开车,咋能喝酒啊。”
杏遥跟她解释严磊外派出差了,婆婆问了问具体情况,她说:“那这算老板提拔小磊了是不?不让他干司机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当领导呢。”
杏遥支吾着搪塞:“反正能学东西。”
挂了电话,杏遥心里难过极了。婆婆的骄傲欣喜让她愧疚,她知道这是有钱人的戏弄。
凌晨三点,失眠的杏遥给戚校发了短信。
【是你安排的吗?】
戚校没回复。
五天后,他加她微信,杏遥下了班才通过申请。
他发来一段视频。
杏遥戴上耳机点开,画面是在一个昏暗的包厢里,感觉像 KTV,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果盘,严磊喝得面红耳赤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身旁不断有人敬酒,称呼他严总。
若不是认识严磊,光看这半分钟的视频,严磊就是众星捧月受人奉承的大老板。
【这是什么?】
戚校回:【你的丈夫。】
杏遥:【我是说你发这个什么意思?你派他出差做什么?】
戚校没再回复。
夜里十一点半,戚校发来微信:【下来。】
杏遥跑去楼道向下看,没看到车。对了,她们这院子不好停车。
她回屋穿好衣服下楼去,走到巷子口,看到了他的车头。
陌生的司机给她打开后排车门,杏遥低着头坐进去,那人关上车门却没再上来。
戚校也喝了酒,浑身酒气,他捏着眉心仰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杏遥侧坐面向他:“老板。”
戚校睁开眼睛,目光聚焦到她身上,他坐直身体,对她说:“人之所以执着于某样东西,因为那是他接触范围内最遥不可及的。”
杏遥不太理解。
戚校说:“你不是想和平离婚吗?不想让丈夫婆婆损失,想和和气气继续当一家人。”
杏遥点点头。
戚校靠过来握住她的手,杏遥甩开。
戚校笑了:“没良心。你要对你丈夫也这么强硬,早离了。”
杏遥有点难为情,她说:“你是故意让他去那边的。”
“嗯。”
“为什么?”
戚校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怎么会这么笨。”
杏遥摸自己的额头。
戚校说:“选择多了,他会放你走。毕竟,你俩也结婚几年了……”
他伸手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该占的也占过了。”
杏遥恍然大悟,她问:“你要给他介绍对象吗?”
“哈哈!”戚校大笑,他按住她后脑勺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真可爱。”
杏遥红了脸。
戚校突然靠在她肩上喃喃道:“头晕。”
杏遥的心扑通扑通跳。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收拢,一点点,紧密地把她抱在臂弯中。
垂在身侧的手被拉起按在他鬓角,他说:“帮我按摩一下。”
杏遥没听他的。
她大概想通戚校在做什么了。
她说:“你派严磊去那边监工,大家都觉得他是老板派来的会巴结他。”
“唔。”
戚校很满意她的乖顺,她洗过澡,身上没有护肤产品的工业香精味,是她自身清幽淡雅的气息。暖暖的,抚慰人心。
杏遥问:“会送他礼物什么的吗?”
“应该吧。”
杏遥紧张,这不就是受贿吗?
“那你会处置他吗?”
戚校突然捏了捏她的腰,有点惩罚的意味。
“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处罚他,他不就又做回你那个老实本分的丈夫了吗?”
杏遥更担心了,那么多好处白给,严磊或许会被浮华虏获变了心,可她欠戚校的怎么还呢?
“您能叫他回来吗?我不想这样。我还不起。”
戚校摸她的脸庞:“不需要。”
“需要。”她态度坚决。
戚校靠回去,顺手把她搂在怀中,杏遥一点也没挣扎,她甚至觉得自己白受了人家这么多好处,该这么被占便宜心里才平衡。
还拿什么已婚当借口,之前不也上人家车,被他抱吗?她哪有资格说什么不想介入别人婚姻。
“需要是你的良知在说话,你的心里是不想欠别人的。”
杏遥点头。
戚校低头看她,很想吻她。
“那就不还。”他说。
杏遥想张嘴说话,戚校突然吻住她。
他很熟练,趁着她没反应过来又张着嘴巴,舌头顺利伸进去,预判她会紧张咬合,便早早捏住她的脸颊让她不能。
“不会么?”他调笑。
太青涩了,是完全没有湿吻过的状态。
杏遥的眼底升起雾,因为脸被用力捏着,她有点吃痛。
眉心紧锁,眼神慌张无助,但嘴巴微张露出鲜红的舌尖,先前吻过留下的水痕晶莹剔透挂在唇角,他知道她的克制纠结,但也知道她还有几分心动。
戚校拉着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他倾身压住她吻上的同时松开她的脸颊,杏遥条件反射般吞咽口水,恰好吮住了他的舌头。
这令她无措,心底有一团火簇簇燃烧。
戚校的手顺着她的腰摸上她的胸部握住,杏遥想挣扎,戚校偏过脑袋咬开她连衣裙最上面那颗纽扣。
用力吮吸脖子印上草莓,他轻轻舔一下,抬头看她。
“就当还了。”
杏遥落泪,自暴自弃般想,就这样吧,不过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弄,一次两次,一个两个,有什么根本分别。
正想走,戚校把她抱到腿上:“我是说你得主动亲我。”
杏遥愣住。
戚校贴着她的额头语气软软地讨商量:“好不好?”
“杏遥想主动和我接吻吗?其他都不重要,只要杏遥想和我接吻,就可以。”
他越说越靠近她的嘴唇。
“想吗?”
“我吻你,喜欢吗?”
“乖杏遥不许撒谎。”
“告诉我,想和我接吻吗?”
杏遥把什么都忘了,只感受得到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想吗?喜欢吗?
她轻轻偏过脑袋,双唇印在一起,他不动,嘴唇裂开笑容,然后,有生涩羞怯的舌尖,敲了他的门。
“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