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你是怎么糊里糊涂答应嫁给他的?他跟家人说非你不娶,然后所有人都来劝你服从。是啊,不过是个学纺织的中学生,毕了业也只能进厂做流水线工人,日复一日的机械劳动会彻底把你变成不会思考的机器,你能有什么出息?能嫁给什么好人?还是严磊好,虽然同样没文化但学会了开车,四个轮子跑着,自然比你这个圈养的生物强,是你高攀。”噩梦重现,杏遥仿佛又置身被亲戚们劝说的包围圈。 “你敢!”戚校暴怒。 他再度吻住她的脖子,企图在她身上种下自己的痕迹。 杏遥闭上眼睛,伤心地说:“你和他一样。” 戚校停止了动作。 “你和他一样。”她重复,“享受强暴我的快感。你们不这样觉得吧?你们
“你敢!”戚校暴怒。 他再度吻住她的脖子,企图在她身上种下自己的痕迹。 杏遥闭上眼睛,伤心地说:“你和他一样。” 戚校停止了动作。 “你和他一样。”她重复,“享受强暴我的快感。你们不这样觉得吧?你们觉得是爱我,喜欢我,被你们这样对待却不感恩戴德的我,才犯了死罪吧。” 她的眼神那般绝望,身体毫不抗争。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你拿我跟他比?”戚校质问。 杏遥看着他,摇头:“不一样。你比他有钱有势,你比他聪明比他高明,你有本事骗得我主动亲你,你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享用。” 戚校冷笑着捏住她下巴:“你也不一样。对着我就伶牙俐齿,对他则是百般容忍。怎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真睡出感情了?” 杏遥已经对他的羞辱脱敏了。 “对啊,睡出感情了,与你何干?” 戚校放开她,亲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他变得温和,又成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上位者。 他的手掌握住她巴掌大的脸颊:“你太天真了宝贝儿。我要真想侵犯你,你根本不会察觉,等我睡够了甩了你,你还会对我感恩戴德。” 杏遥坚决不肯让他的话进自己的脑子,她嘲讽:“当然了,你当然有这个本事。” 她的语气激怒了戚校。 “你也就对着我嚣张了,这些话可敢对你丈夫说?你不敢。一句养育之恩就让你心甘情愿任人摆布。” 杏遥冷眼以对,他说得对,那又如何? “嗯,我就是自愿让我丈夫摆布,我丈夫一家救了我的命,我拿身体偿还,我愿意。” 她笑起来:“我以为世上没有比我更糟糕的人了,可是对着我这样的人纠缠不清的您,又算什么?” 戚校看着她,杏遥毫不闪躲。 他上前一步靠近她,杏遥只是迈过脑袋,戚校握住她的腰,杏遥不反抗,大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丈夫撞破又如何?随便吧。 戚校凑到她耳边,蛊惑似的说:“你也知道以我的身份地位,玩弄你们易如反掌,你是怎么敢挑衅我的?是清楚我会容忍你吗?” 杏遥身体僵硬,她微微挣扎,想离开他。 戚校紧紧控制着…
“你敢!”戚校暴怒。
他再度吻住她的脖子,企图在她身上种下自己的痕迹。
杏遥闭上眼睛,伤心地说:“你和他一样。”
戚校停止了动作。
“你和他一样。”她重复,“享受强暴我的快感。你们不这样觉得吧?你们觉得是爱我,喜欢我,被你们这样对待却不感恩戴德的我,才犯了死罪吧。”
她的眼神那般绝望,身体毫不抗争。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你拿我跟他比?”戚校质问。
杏遥看着他,摇头:“不一样。你比他有钱有势,你比他聪明比他高明,你有本事骗得我主动亲你,你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享用。”
戚校冷笑着捏住她下巴:“你也不一样。对着我就伶牙俐齿,对他则是百般容忍。怎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真睡出感情了?”
杏遥已经对他的羞辱脱敏了。
“对啊,睡出感情了,与你何干?”
戚校放开她,亲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他变得温和,又成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上位者。
他的手掌握住她巴掌大的脸颊:“你太天真了宝贝儿。我要真想侵犯你,你根本不会察觉,等我睡够了甩了你,你还会对我感恩戴德。”
杏遥坚决不肯让他的话进自己的脑子,她嘲讽:“当然了,你当然有这个本事。”
她的语气激怒了戚校。
“你也就对着我嚣张了,这些话可敢对你丈夫说?你不敢。一句养育之恩就让你心甘情愿任人摆布。”
杏遥冷眼以对,他说得对,那又如何?
“嗯,我就是自愿让我丈夫摆布,我丈夫一家救了我的命,我拿身体偿还,我愿意。”
她笑起来:“我以为世上没有比我更糟糕的人了,可是对着我这样的人纠缠不清的您,又算什么?”
戚校看着她,杏遥毫不闪躲。
他上前一步靠近她,杏遥只是迈过脑袋,戚校握住她的腰,杏遥不反抗,大有鱼死网破的决心。
丈夫撞破又如何?随便吧。
戚校凑到她耳边,蛊惑似的说:“你也知道以我的身份地位,玩弄你们易如反掌,你是怎么敢挑衅我的?是清楚我会容忍你吗?”
杏遥身体僵硬,她微微挣扎,想离开他。
戚校紧紧控制着她:“在我面前倒是一身傲骨,你的傲气哪来的?你的底气哪来的?算准了我会真的疼你吗?”
他挑起她的下巴印上一吻:“你心里知道才敢放肆。那天在车上不是我心软,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杏遥闭上眼睛,不想回忆那晚。
那晚确实是他先叫停,她都湿了,如果继续下去,她会和他做爱的,她没那般情动过。
“是你骗了我!”她本想这么回击。
戚校抢先了,他说:“我对你太好了,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我也学学你丈夫那下三滥的招数?没有家人支持,隔断社交人脉,不给读书不让学谋生的本领,拿你当牲口驯化,你是不是也会拿我当救命恩人乖乖送上你的身体报恩?”
“你闭嘴!”
杏遥抬手要打他耳光,被他挡住。
“让我猜猜你是怎么糊里糊涂答应嫁给他的?他跟家人说非你不娶,然后所有人都来劝你服从。是啊,不过是个学纺织的中学生,毕了业也只能进厂做流水线工人,日复一日的机械劳动会彻底把你变成不会思考的机器,你能有什么出息?能嫁给什么好人?还是严磊好,虽然同样没文化但学会了开车,四个轮子跑着,自然比你这个圈养的生物强,是你高攀。”
噩梦重现,杏遥仿佛又置身被亲戚们劝说的包围圈。
“算我枉费心思,护着你这么个白眼狼。”
他走了,留下杏遥跌坐在地板上。
不能在家呆着了,杏遥跑回卧室穿上外套拿起包跑出家门,怕遇到严磊和戚校,她先去了天台。
在网上订了个附近的酒店,杏遥打算等他们回来后出去住一晚。
等了五分钟,严磊发来微信,说老板有事他加班去让她先休息。
杏遥这才下楼。
酒店就在一公里外,步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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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磊开了一段路,戚校让他回去,他自己走。
见老板情绪差,严磊没多问,下车了。
手机上有杏儿的微信,说她去酒店住一晚。
严磊立刻打电话过去:“怎么去酒店了?”
“家里吵。”
“对不起啊杏儿,以后不这么晚带人回来了。你在哪个酒店我来找你。”
“你别来了,我睡了。”
“不,我要来,你在哪啊?”
“我说别烦我!”
严磊抱着老板给的红酒茶叶回家,还有他买的熟食。
走进小区,他看到远处的快捷酒店灯牌,杏儿应该就去那里了,要不去找找?
正犹豫着,身后来人叫他:“下班了?”
严磊回头,是一楼住着的小王,上回地漏出问题把人家天花板泡了,因为这事两人相识,平时见了也会聊几句。
见严磊怀里抱着酒菜,小王问:“来朋友了?”
“没。我老板给的。”
“真好。跟你老婆喝几杯啊。”
严磊笑了笑:“我老婆今晚夜班不回来。”
“是吗?那上我那去?”
严磊有点犹豫,想把好酒留着哪天跟老婆喝。
小王看出他心思,笑说:“我家有江小白,不嫌弃一起喝点?”
“算了算了,改天吧。”
小王坚持:“走走走,有事说。”
“什么事啊?”
“回屋说。”
酒倒满,小王一杯杯喝着,又问他前段时间去哪了又问他和妻子感情如何?严磊察觉他话里有话让他直说,小王便说了。
说他有一回半夜起夜看到杏遥和一男的在楼梯口抱着亲。
“不可能。你看错了。”
“不信拉倒。”
_
戚校开着车去了朋友的赛车场发泄情绪。
不该如此失控的。他很懊悔。
居然跟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真是颜面扫地。
疼她吗?想要她吗?
不不不,都是谎话。就是在骗她。
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对爱情抱有幻想,他只是顺着她的心思出招,不过是收服她的技巧。
都怪她,是她知道了他已婚就不肯亲他不肯在他怀里发出撩人的哼叫生涩又贪吃地吮吻他的舌头了,是她向他投去渴望的眼神恋着他宝贝她却反悔了。
是他一时心软放过,给了她机会折磨他。
她还敢哭?敢冲着他发脾气?
那晚在车上就该要了她的!
戚校疾驰在赛道上,发动机轰鸣中,杏遥坐在他腿上乖巧地学接吻的画面一一浮现。
对,就是被勾起了欲望必须满足而已。
想着这些,戚校心中的愤怒渐渐平息,像是找到了正确的立场,他能接受今夜的一切荒唐了。
_
邻居的话在严磊心中种下了疑影,他不想怀疑妻子,但见证者言之凿凿。
有一个可怕的揣测在他心中浮现,反常的老板,反常的妻子,两人的面孔重叠,严磊心慌。
第二天晚上,杏遥下班回家后严磊问:“怎么想到去酒店?”
杏遥很冷漠,连句敷衍的话也不敢讲,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有些事不被人戳穿是不敢计较的。
年级前三的成绩放弃高中去职校,连班主任都来家访,想学兽医相关专业变成了纺织技术,不敢反抗。
没有养父母,饭都吃不上,这样的人没资格说养父母对自己不好影响她前途了。
前途不是她这样的可怜人能奢想的,她活着已经是幸运了。
多少七八岁的孤儿流落街头被拐走戳瞎眼打断腿乞讨,多少流浪小女孩被卖进大山锁住手脚,她够幸运了,没了妈妈也没饿着冻着,养父母最多骂几句也是正常教导,书也念了,零食也有了,干干净净健健康康长到了十五岁,拿什么争取比人家亲生儿子还好的教育资源?
一直骗自己,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有爹有妈的女孩谈了恋爱嫁了人还会被家暴,严磊对她可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啊,怎么就不知足呢?
是了。想起来了。
是他在家闹,跟父母说没有杏遥他活不下去了。
卧室门被打开,杏遥在收拾行李。
“你想干什么!”严磊拉住她:“你昨晚去哪了!”
“酒店。”
“酒店?和谁?”
杏遥愣了一下,笑了:“我自己。”
严磊发了疯,动手撕扯她的衣服,杏遥抵抗,严磊把她按在床上压住。
“我们是夫妻,好久没做了,该做一次了。”
杏遥拼了命打他,踹他,严磊还是顺利地扒开了她的衣服。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严磊顿住,杏遥趁机推开他起身,一耳光甩在他脸上:“你疯了吗!”
严磊翻身下床去,再回来,他拿着通讯记录单。
上面有好几个深夜短信记录号码被圈了起来。
“这是谁?你在跟谁联系?”
杏遥脸色发白,但她没有解释,她继续整理行李。
严磊抓狂地吼:“你说啊!是谁啊!”
杏遥加快手上动作,箱子却被他一脚踹翻。
“不说是吧?你电话呢?”严磊找她手机。
杏遥害怕极了,行李不要了,她走。
严磊已经找到她手机了。
他拽住杏遥的胳膊把她推到床上。
解锁,输入号码,拨通,按免提。
嘟—嘟—嘟—
全世界都安静了。
严磊盯着她,杏遥浑身发抖,她四处看,找工具。
她得保护自己,赤手空拳是不行的,她没力气。
会发生什么呢?杏遥不敢想。
不过没关系,大不了一死,今天就是死,也要爬出这座监牢。
嘟—
“喂你好?”
是个女声。
“这里是一心心理咨询室,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