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小说的叙事方式流畅自然,情节的推进非常紧凑,使得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紧张感。主角白朝茹贺怀九每一个情节的发展都让人眼前一亮,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看点。
白朝茹打开了院内木屋的门,由于此处许久未曾住人,木屋内的器具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不过好在木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间床榻及梳妆台等一切物资家具一应俱全,衣柜间甚至还有几件衣裳,一眼望去,像都是女装。芸儿提起裙角,快步行至屋内,见了木屋内的一切,面中的笑容无从掩饰,“小姐,奴婢方才还在想要不要偷偷混进市井给屋内置几件家具,如今一看,怕是根本用不着了。” “尚可。” 白君安颔首。 白朝茹和芸儿紧跟其后,三人一同沿着东宫小道,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终于行至小厮口中所指的那扇侧门。 东宫的侧门并不大,只是一扇简简单单的桐木门。这扇门既建亍偏院旁边,自然也是荒
“尚可。”
白君安颔首。
白朝茹和芸儿紧跟其后,三人一同沿着东宫小道,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终于行至小厮口中所指的那扇侧门。
东宫的侧门并不大,只是一扇简简单单的桐木门。这扇门既建亍偏院旁边,自然也是荒废已久,四周杂草丛生。
小厮见状,他从腰间掏出钥匙,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打开侧门。
“走吧。”侧门一开,白君安率先迈出了步子,离开东宫。
白朝茹和芸儿自是未曾落下,三人前后行至宫道,白朝茹开口询问:“白少爷,接下来我们要去何处?”
由于芸儿在场,白朝茹同芸儿距离又过近,所以她自是无法称呼白君安为“兄长”。
白君安大步向前走着,闻言后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出去了再说。”
白君安似乎对于宫内的布局了如指掌,白朝茹跟随着他走过一面又一面宫墙,途经每一个拐角时,他都没有丝毫犹豫,且途中未曾偶遇一名宫官,或许是因为兄长时常研究图纸?偶然间看到了皇宫的布局?
白朝茹心想,她没有办法解释兄长的行为。
也是因此,三人很快便离开了皇宫。
待到出了皇宫,白君安将白朝茹独自拉到一旁,道:“妹妹,如今你身为赵玉舒,怕是无法回到白府,兄长自城郊外有一处房屋,那房子虽是简陋了些许,可毕竟也是个落脚之所,妹妹若是不嫌弃,方可前去此处。”
“自是不嫌弃。”白朝茹很认可白君安的想法,她如今身为赵玉舒,同白君安回到白府自然不成礼数,回至赵国公府贺怀九怕是很快又会将她给找出来。
倒不如前去城郊,那里虽然简陋,可那里无论如何,都会是如今的最佳选择。
“那便好。”白君安莞尔。
白朝茹见此,她道:“兄长,我前世身死一世,若真是太子的一手计谋,你打算如何做?”
白君安闻言,他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兄长如今边没有上好的对策,那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那我们尽快过去吧。”白朝茹先行离开,同芸儿会合。
须臾,白君安领着白朝茹和芸儿行至离皇宫最近的街道,那里已然有一辆马车恭候他们许久了。
白君安见状,三两步走到了马车旁,同前室的马车夫交代了些什么,于是回过身来,从身后的白朝茹和芸儿说道:“那你们便上来吧,这辆是我从白府带来的马车。”
白朝茹一眼便认出了马车上白府的标识,她遂而牵着芸儿坐上了马车,撩起车帘,车帘上的流苏挂坠沙沙作响。
她同白君安道:“那白少爷,保重。”
白君安颔首。
此言方落,马车缓缓驱使,一路驶向城郊。
而如今,东宫书房内的火势稍有减弱,待到书房内火势降到行人能够顺利进出之时,贺怀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奔而入。
他先前撒了谎,此刻,他最担心的并非书房内存放的书籍,而是书房内藏着的那一把偏院宫殿的钥匙。
他急忙打开书柜,左翻右找,却始终未曾找到那把钥匙的身影。
见此,他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他中计了!
贺怀九携人立马奔去偏院,如他所料,偏院宫殿大门大敞,殿内已是了无人烟。
走进去,再近些,却见房梁上高高悬挂着一个吊死的尸体。
尸体仍未凉透,似乎刚死不久。
见状,贺怀九保持冷静,他命人将尸体从房梁上面取了下来,摆放在地上,仔细查看。
他看清了尸体的面容,正是先前那位看守宫殿的小厮!
贺怀九立马起身,大声同身旁的几名侍从喊道:“传孤的指令,立马封锁东宫,并派人出并巡查,找出赵玉舒为止!”
“是!”
侍卫们齐声应允。
“下去吧。”侍卫们走后,贺怀九一怒之下,掀翻了殿内的杂物,怒道:“好你个赵玉舒,又给孤使阴招!孤就不信,此事还同你没关系!”
——
白朝茹的马车已然行至城郊,行过一段山路,才得以于一间木屋前驻足。
木屋本身不大,却带有一个小院,小院内有树,树下长有几个低矮的灌木丛,灌木丛中的花儿开得正艳,其间蝴蝶流连飞舞。
白朝茹下了马车,芸儿找到了白朝茹的身前,打开了木屋院落的大门。
“小姐,想必此处太子是不会再找过来了,果然还是白少女心善,小姐能遇到他,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芸儿笑着走到了院内,这里瞧瞧,那里望望,“此处环境真好,咱们住在此处自然也会不觉得闷。”
白朝茹打开了院内木屋的门,由于此处许久未曾住人,木屋内的器具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不过好在木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间床榻及梳妆台等一切物资家具一应俱全,衣柜间甚至还有几件衣裳,一眼望去,像都是女装。
芸儿提起裙角,快步行至屋内,见了木屋内的一切,面中的笑容无从掩饰,“小姐,奴婢方才还在想要不要偷偷混进市井给屋内置几件家具,如今一看,怕是根本用不着了。”
白朝茹颔首,“你快去挑水来,咱们把屋子擦。”
“奴婢遵命!”
芸儿内心偷着乐,就连脚步都是异常轻松,离去时,她还不忘提一嘴,“小姐,依奴婢看,此处可比东宫偏院好太多了,白少爷和太子相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姐,如今白少爷既然如此愿意帮您,依奴婢看啊,这白少爷说不准是对您……”
“够了芸儿!莫要胡说!”
白朝茹大致知晓了芸儿口中的意思,她于是怒道。
这丫鬟虽是不知实情,可又岂能这般讲!
不过转念一想,白朝茹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她如今身为赵玉舒,兄长又同她走得这么近,兄长如今又未曾成婚,若是被别人看着了……那还有几个良家少女愿意嫁给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