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顾锦洲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家就开始热闹了,因为顾家那对猫嫌狗厌的龙凤胎放学了。但这份热闹跟苏阮阮无关。她来月经了,还弄脏了顾锦洲很喜欢的一条内裤。 孟叔把林德海父女三人送走了。 顾锦洲背着苏阮阮,去找顾老夫人。 苏阮阮捏着小熊玩偶,眉开眼笑道:“顾锦洲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走得那么慢。” 顾锦洲:“我快起来,阮阮受得了吗?” 苏阮阮脸蛋一红。 早晚弄
孟叔把林德海父女三人送走了。
顾锦洲背着苏阮阮,去找顾老夫人。
苏阮阮捏着小熊玩偶,眉开眼笑道:“顾锦洲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走得那么慢。”
顾锦洲:“我快起来,阮阮受得了吗?”
苏阮阮脸蛋一红。
早晚弄点药把顾锦洲毒哑!然后再偷偷嘎了他的腰子,让他整天烧里烧气!
“在奶奶面前你别乱说。”
“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就按照你的心意来,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极具蛊惑力。
苏阮阮脑子有点不够用,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话,随后反应过来,顾锦洲一肚子坏水,他的话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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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看到苏阮阮后笑意加深,“快到奶奶这里来。”
苏阮阮扑进老夫人怀里撒娇。
谁不喜欢乖巧可爱的小孙女呢,老夫人笑得更加开怀。
“阮阮,今天跟奶奶一块儿睡吧,奶奶给你讲故事。”
“好呀好呀。”
苏阮阮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再操劳下去,真就成腰肌劳损了!
顾锦洲呷了一口红茶,淡声:“奶奶,阮阮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好好看看她,她已经长大了。”
顾老夫人去年检查出来老年痴呆,虽然吃药控制地很好,正常生活没有问题,但时常出现记忆错乱的情况。
在她眼里,阮阮还是四五岁的小姑娘,需要人讲故事哄睡觉。
苏阮阮:“奶奶你别听顾锦洲的,我还小呢,就需要您给我讲故事。”
顾老夫人搂着她的肩膀,说悄悄话:“他这个人哦,看起来心机就非常深,不好相处,阮阮离他远点,不要跟他一起玩,免得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苏阮阮点点头,笑得想死。
顾锦洲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他喊来伺候老夫人的吴妈。
“奶奶今天吃药了吗?”
“上午的药吃了,中午的还没吃。”
苏阮阮握着老人皱巴巴的手,轻声道:“奶奶,你还记得阮阮喜欢什么花吗?”
顾老夫人:“我喜欢山茶花。”
苏阮阮失笑:“奶奶真棒!您确实喜欢山茶花,但是您记得阮阮喜欢什么花吗?”
顾老夫人犯难了。
她好像记得,但是想不起来了。
顾锦洲:“阮阮喜欢铃兰花。”
顾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我刚想说铃兰花,你为什么要抢答!”
她小声在苏阮阮耳边嘀咕:“囡囡,你别看他长得好,这样的男人最会哄骗小姑娘,咱们可不能喜欢这样的人,会被他骗得连裤钗子都不剩!”
苏阮阮不断点头,像一个小戏精,漂亮的乌眸水汪汪道:“奶奶,你字字珠玑,句句良言啊!”
顾老夫人骄傲道:“那是,我看人可准了!”
顾锦洲无奈地说:“奶奶,您还记不记得我是您孙子。”
亲手拆自己孙子的姻缘,这可还行?
顾老夫人捂嘴笑:“我当然记得你,就是因为记得清楚,所以了解地透彻。”
顾锦洲:“……”
苏阮阮笑得眼睛都不见了,乐得东倒西歪。
又聊了一会儿后,老夫人有些困乏,两人就离开了她的屋子。
吴妈:“小小姐!”
她从屋里抱出来一盆清新别致的铃兰花,长叶浓密翠绿,白色花苞像一个个沉睡的小精灵,纤弱又优雅。
吴妈:“这是老夫人送您的铃兰花,原本想跟您一起共赏花期,但是您许久没回来,这些花已经全部开完了,好在铃兰花期长,现在欣赏也不晚。”
苏阮阮抱着铃兰花,喃喃道:“替我谢谢奶奶。”
吴妈怪道:“什么谢不谢的,小小姐真是见外。”说完,就回屋伺候老夫人了。
一滴豆大的泪珠砸在铃兰花苞上,苏阮阮鼻头很酸。
顾锦洲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一盆铃兰花就把你感动哭了?阮阮,你还真是一个小哭包。”
苏阮阮:“我感觉我错过了很多。锦洲哥哥,如果我做了很多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你都喊我锦洲哥哥了,我还能怎么办?从小就给你喂奶擦屁股,没道理长大后不给你擦屁股。”
“……”
算了,顾锦洲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
-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家就开始热闹了,因为顾家那对猫嫌狗厌的龙凤胎放学了。
但这份热闹跟苏阮阮无关。
她来月经了,还弄脏了顾锦洲很喜欢的一条内裤。
“顾锦洲,你在忙吗?”
“我要跟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要偷偷听哦。”
“月经把你喜欢的那条内裤弄脏了,你过来洗。”
苏阮阮发完微信语音后,病恹恹躺在床上。
很快敲门声响起,随后顾锦洲走了进来。
他把手里的签字笔搁在床头柜,应该是放下工作匆匆过来的,顾锦洲半膝跪在床上,温厚干净的大掌伸进被窝,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小腹。
“宝贝难受吗?”
“只有一点点难受。”
“但是我觉得你很难受,乖乖躺着休息,我帮你洗完内裤后,再去拿餐过来,你就在床上吃晚饭。”
“哦。”
顾锦洲去卫生间洗内裤了,苏阮阮觉得躺在床上没意思,走到卫生间门口看他洗内裤。
她为了方便上厕所换卫生巾,穿着超短睡裙,紫色蕾丝裙摆堪堪遮住挺翘的小臀,性感白皙的双腿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顾锦洲看了两眼,继续冷静沉着地洗内裤,冲掉泡沫后,又挤了一点清洗液继续揉搓内裤上的血迹。
洗手台安装了加热系统,很暖和。
苏阮阮站着腰酸,她踮起脚,纤细软白的手指搭在顾锦洲的手臂上,借了他一点力坐在热乎乎的洗手台上。
真别说。
这样挺舒服的。
她并不在意紫色蕾丝裙摆是不是缩到了腰间,也不在意白腻饱满的腰臀令男人忍得眼睛发红,反正她现在有免死金牌,顾锦洲碰不了她。
“你看我干什么,赶紧洗你喜欢的内裤,早点洗完早点晾晒,说不定明天还能穿。”
“好。”顾锦洲声音哑的不像样,如果不是她来月经,明天一整天她都别想穿内裤。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你喜欢的内裤,又不是我喜欢的,你还委屈了?”
苏阮阮踢掉拖鞋,雪白脚丫隔着衬衫踩了踩男人的胸肌,像是娇蛮千金在刁难男佣,她自以为是的欺负在男人看来是奖赏。
顾锦洲眼神着迷,性感低哑的声线伏低做小道:“不委屈,乐意之至。”
“啊?”
他这么快就臣服了,苏阮阮挠了挠头,这还怎么欺负他?
“那今天就放过你吧,等我下次想好了再欺负你。”
顾锦洲攥住了她雪白细弱的脚踝,凤眸危险地眯起:“不等用下次,宝贝不是在办公室学过怎么践踏我的尊严吗,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不!”
“由不得你。”
在顾锦洲这种魔法师眼里,阮阮小仙女全身上下都是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