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南没有接阮钰的话,而是道“天色太晚了,爸你该睡觉了。”今天遇到的事情有点多,他有些累,不想与阮钰过多纠缠。阮钰听着敷衍的话,心中火气瞬间上来了,他站起来上去给阮斯南一巴掌,阮斯南的脸立刻红肿起来,由此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怎么?抱上督军的大腿,有人撑腰了,就不将你爸放在眼里了,你不要忘了你身体里可是流着我的血,你妈妈也是你害死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摆脱我。” 最后萧云霁还是将阮斯南送了回去,当然中间借机得了不少好处。 阮斯南回到四合院,院子向往常一样冰冷黑漆漆的,不过阮斯南的心却是暖的,他满心欢喜的回到屋中,昏暗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阮斯南收
最后萧云霁还是将阮斯南送了回去,当然中间借机得了不少好处。
阮斯南回到四合院,院子向往常一样冰冷黑漆漆的,不过阮斯南的心却是暖的,他满心欢喜的回到屋中,昏暗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阮斯南收回脸上的笑容,恢复以往的平静,生硬的喊了一声爸。
阮钰讥讽道“哟,还知道我是你爸呢,我以为你被督军包养了,就不会回来管我这个爸了呢。”他今天本来和麻将桌上的兄弟约了一起去新开的裁缝铺做几件新衣服的,没想到看见自己的好儿子正坐在一辆吉普车上,后面跟着一队穿着军装的军爷,要不是其中一位兄弟认识督军的车,他还被蒙在鼓里,以为是普通小军官呢。
阮斯南没有接阮钰的话,而是道“天色太晚了,爸你该睡觉了。”今天遇到的事情有点多,他有些累,不想与阮钰过多纠缠。
阮钰听着敷衍的话,心中火气瞬间上来了,他站起来上去给阮斯南一巴掌,阮斯南的脸立刻红肿起来,由此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怎么?抱上督军的大腿,有人撑腰了,就不将你爸放在眼里了,你不要忘了你身体里可是流着我的血,你妈妈也是你害死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摆脱我。”
阮斯南侧着头,双手无力的垂下,语气凉凉道“爸,你想多了,我不会离开你的,至于督军。”他压抑着心中的痛苦继续道“她只是看中我的样貌,玩玩罢了。”说出这一句话,仿佛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注定这辈子不配得到“爱”。
阮钰冷笑一声,“你可真是够贱的,不过这样也好,趁着督军对你还有几分兴趣,你从他身上对捞点好处,这几天我手里正缺钱,当然你可以不答应,那我只能直接找督军去要了,她看上我的儿子,就得付出些代价才行。”他这辈子也不会让阮斯南好过。
阮斯南听到阮钰要找督军,立刻转过头,眼神阴沉的盯着阮钰,“爸,你最好不要去,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他太了解阮钰了,阮钰说去肯定是有这个想法,他这种污泥中的人,怎么能玷污如阳光般的督军,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走向督军,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就是他向来愧疚的爸爸也不行。
阮钰被阮斯南这样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这种眼神还是在他第一次将一个混子女人放进他的屋内,他砍死那人后,浑身是血的来到他屋内,看向他的眼神那样可怕。
他没想到向来听话乖顺的阮斯南会杀人,从那开始他心里对他还是有些发怵的,只是后来阮斯南又恢复以往纵容他的样子,他便将此事忘记了,他压下心中害怕,双手掐腰,故作镇定道“你不要吓唬老子,怎么,你是想拿刀砍死我吗?我不找她可以,你每个月钱再多给我二十个大洋,我保证不去找督军。”
“好,我累了,你该回屋了。”阮斯南绕过阮钰,坐到床上,准备换衣洗漱。
阮钰目的已经达到,不再多说什么,轻哼一声离开了。
阮斯南见人走了,停下解扣的动作,呆愣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虽然知道督军不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可还是不想让阮钰去找她。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他想在她面前保留一份自尊,好像这样他才没觉在她面前没有那么卑微,可这自欺欺人的方法,实在是有些可笑,但他不想放弃那轮照化他冰冷心的太阳,那太暖了,是他十几年都没有感受过的暖,令他上瘾,沉迷其中。
再说萧云霁这边送完阮斯南没有直接回到大帅府,而是去了监狱。
审讯室内,萧云霁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椅上,手上夹着一支香烟,烟雾弥散开来,驱散了些空气中的血腥味,座子上上一盏绿色台灯,打着的灯光有些不是很亮,而且隐隐泛着黄,给本就严肃危险的审讯室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可怕。
审讯桌子对面,抱头蹲着几个四个身穿西洋裙装的女人,其中一位身穿黑色西洋裙的女人,头上有个干枯的血窟窿,脸颊两边的血迹已经结疤,看着有些滑稽。
偌大的审讯室只听见细微的吸烟声,很是安静,萧云霁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插入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直至熄灭,才收回手,语气懒懒散散道“老娘将你们带回来,都知道为什么吧。”
四人听后,赶紧点头道“知道,知道。”其中一个穿着绿色西洋裙的女人,太过害怕,语无伦次道“大帅,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为了帮周茹去欺负大帅的男人。”
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大帅,我真知道错了,要知道那人是大帅带来的,打死我,我也不敢招惹他呀,大帅,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求求你饶了我吧。”话还没说完,就开始跪地磕头,她太害怕,她从小只知道吃喝玩乐,连枪都没摸过,如今这满墙挂着枪,她看的双腿发软。
其余三人见状,也开始跪下磕头求饶,希望大帅能放她们一条命。
萧云霁把玩着从墙上拿下来的手枪,漫不经心的走到四人中间的周茹面前,弯腰将她头发扯了起来,令她的脸被迫扬了起来,她拿手枪拍了拍周茹的惊恐的脸,如狼的眼睛含着一抹冷意,“周小姐,怎么,吓成这样,啧,要是让你妈看见,不得心疼死。”说完便用力的放开了她。
周茹吓得爬到地上,浑身颤抖,“大帅,我,我错了,您就放我这一回吧,我让我妈给你好多好多钱。”她现在心里很是悔恨,她不应该见人长得漂亮,就去调戏他,她早应该知道他坐的那个贵宾位置,就不是简单好惹的主。
她也是喝了两口酒,晕了头了,以为在南平敢惹她会长妈的人占少数,可没想到,她碰到了硬板,还是南平的头头,她老妈天天想约相交的人,没想到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