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他的秘书。“秦总,前台说苏茗薇小姐来了,要让她上来吗?”如果是以前,秘书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前台也会直接放人进来。但在秦玖洲打压苏家后,前台也一时摸不准秦玖洲对苏茗薇是一个怎样的态度,所以不敢随意将人带上来。 潘文在把秦玖洲送到家后就回去了,保姆在忙好自己的事情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玖洲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到了天黑,一切都与梦里的场景重合。 他抱着骨灰盒,双眼无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映着他的样子
潘文在把秦玖洲送到家后就回去了,保姆在忙好自己的事情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玖洲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到了天黑,一切都与梦里的场景重合。
他抱着骨灰盒,双眼无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映着他的样子,无边的寂寥萦绕在周围。
“秦总,秦总?”
秦玖洲被保姆的声音唤醒,他有些恍惚的看向保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叫自己。
保姆见他这幅状态,放轻了声音:“秦总,晚上您想吃什么?”
“随便吧。”
保姆不知道秦玖洲说的随便是什么意思,只能按照他平时的口味做了而几个清淡的菜。
长长的餐桌上,只有秦玖洲一个人。
他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在旁边的座位上,那是苏轻怡的位置。
眼前又浮现出苏轻怡一脸笑意为他夹菜的画面,他轻轻一笑,顺着她的动作将菜夹到碗里。
“别只顾着我,你也吃。”
没有得到回应,秦玖洲这才回过神。
他望着旁边发呆,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问题:在他为了苏茗薇不归家的日子里,苏轻怡也像自己这般孤独吗?
秦玖洲如同嚼蜡般的吃完晚饭,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他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准备去公司上班,那些放弃了和苏家合作的企业,他都需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分一些合作出去。
办公室里,潘文看着秦玖洲递给自己的文件,沉默了一瞬。
秦玖洲见他还杵在这里不走,抬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还有事?”
“秦总,你把名字签错了。”
潘文低声说着,把文件还了回去。
秦玖洲看着签名处苏轻怡三个大字,身子一僵。
明明他在签字的时候并没有想起苏轻怡,为什么会把苏轻怡的名字签上去?
半晌,秦玖洲将这份文件撕碎,吩咐潘文:“去重新打印一份。”
潘文走后,秦玖洲看着这份已经毁掉的文件,闭了闭眼。
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将眼底的情绪全部掩下:“进。”
来人是他的秘书。
“秦总,前台说苏茗薇小姐来了,要让她上来吗?”
如果是以前,秘书根本不会问这种问题,前台也会直接放人进来。
但在秦玖洲打压苏家后,前台也一时摸不准秦玖洲对苏茗薇是一个怎样的态度,所以不敢随意将人带上来。
秦玖洲拧眉,那苏明远竟然真的让苏茗薇来自己赔罪。
“让她上来。”他倒要看看,苏茗薇要说些什么。
很快,苏茗薇的身影就出现在办公室。
“玖洲。”她走到办公桌前,小声的喊他的名字。
秦玖洲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
苏家倒了,没有足够的钱来保持她优越的生活,短短半个月,她就憔悴了很多。
“说吧。”
秦玖洲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曾经浮于眼底的柔情也已消失不见。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苏轻怡,她心里就升起一股怨气。
但她很快就压了下来,换上一副柔弱的姿态,极其小声的开口问:“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苏家?”
秦玖洲挑了挑眉:“苏明远就是让你来说这句话的?”
苏茗薇紧咬着唇,觉得难堪极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即便是李遂,也是想方设法的哄着她,生怕她不高兴。
就连一向宠爱自己的苏明远也说:“要不是你弄装病这一出,秦玖洲怎么会这么对苏家?”
明明是苏轻怡的错,为什么要把错误推到她身上?
苏茗薇心里极其不平衡,但现在不是她任性的时候,苏明远在她出门前说了,如果不能挽回秦玖洲,就不认她做苏家的女儿。
“玖洲,李遂出事后,我不安,害怕,不知道怎么在李家活下去,所以我回来找你,但这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苏茗薇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好似受了千般委屈一般。
她继续说着:“我知道是我做的事让你生气了,我嫉妒妹妹,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而我连进你的家都不行……”
秦玖洲看着演得情真意切的苏茗薇,冷笑一声:“这戏演得比你爸妈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