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姜迟渊对外说栀夏是自己的妹妹,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不过,看着姜栀夏欢喜的笑魇,姜迟渊倒也没有再制止这些话,毕竟栀夏不曾放在心上,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只是,这样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裴清宴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 他招手唤来暗卫吩咐道:“给我找到姜栀夏。” 暗卫却面露难色的禀报,“王爷,姜小姐已经离世了,这让属下怎么找啊?” 裴清宴却不信,哪怕她的墓碑自己亦曾见过,哪怕她的死从
裴清宴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
他招手唤来暗卫吩咐道:“给我找到姜栀夏。”
暗卫却面露难色的禀报,“王爷,姜小姐已经离世了,这让属下怎么找啊?”
裴清宴却不信,哪怕她的墓碑自己亦曾见过,哪怕她的死从陆珩那里得到证实,哪怕偌大将军府都没有她的踪迹,他都觉得,姜栀夏不可能死。
想想那个梦,裴清宴越发觉得姜栀夏小时候就心思颇多,不然也不可能将如筝推下山崖,如今她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怎么会就这样放手所有的一切。
想到这些,没有看暗卫是怎样的神色,裴清宴冷声道:“那是你的事,只要和姜栀夏有关的地方,有关的人,就连姜迟渊那边也不能放过,一定要细细探查,给我找到她的踪迹。”
暗卫听命的离开了,只留下裴清宴神色莫名,一夜无眠到天明。
西陲边关。
虽有敌寇不时的骚扰,却也因为有姜迟渊在,尚算安宁。
初到这里的姜栀夏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即使这个地方混杂了各种不同国家的人,却民风淳朴,对人友善。
因着姜栀夏的身子还需精心调养,姜迟渊将她接进了自己的将军府,一应琐事都不让她沾手,又因边关靠海风大,连她外出游玩都是仔细吩咐人跟着,到时辰了就一定要她回来。
边关的所有人,都知道将军带回了一个女人,对她极尽宠爱,捧在心尖上的疼着。
哪怕姜迟渊对外说栀夏是自己的妹妹,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不过,看着姜栀夏欢喜的笑魇,姜迟渊倒也没有再制止这些话,毕竟栀夏不曾放在心上,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只是,这样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半年后。
裴清宴下朝回来后,就呆在书房里面,看着画像定定的出神。
画像上画的是裴清宴,起坐侧卧,喜怒哀乐的样子皆有。
自如筝正式接管将军府和摄政王府的庶务起,就将有关姜栀夏的东西,扔的扔,烧的烧。
裴清宴做主把这些画像留了下来,只因这些是姜栀夏画的。
那时,听闻他此举的如筝匆匆赶来,温声细语的问他:“王爷,为何还要留着妹妹的东西?”
他却淡淡的道:“本王知道,将军府里你才是养女。”
眼见如筝被他的话刺激的脸色煞白,他才慢条斯理的道:“所以,王妃,希望你明白,本王如何行事,不容他人置喙,包括你!”
姜如筝诺诺不敢再多言的告退。
就此,这些画像被留了下来,可是连裴清宴自己也不知道将它们留下来的缘由。
转眼岁月堆积,画像保养的再好也微微有些泛黄易碎。
裴清宴小心的拿起,出神地看着。
一个黑影闪到了他的面前,恭敬的禀报道:“王爷,找到姜小姐踪迹了,她如今在西陲边关,姜迟渊府上。”
画像坠地,碎成几块。
裴清宴喃喃的道:“姜栀夏,你果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