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们宴请我吗?怎么成了我逼你们喝酒了?”孙瑾宁不急不缓的笑问。孙语香不再说话了,但满脸不忿。“大姐姐,喝酒只是助兴,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孙语绫讨好笑道。 这话让三人脸色骤变,尤其是孙语香,直接没忍住道,“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我怎么欺人了?”孙瑾宁故作不解问。 “你逼我们喝酒是什么意思?”孙语香质问。 “这不是你们宴请我吗
这话让三人脸色骤变,尤其是孙语香,直接没忍住道,“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我怎么欺人了?”孙瑾宁故作不解问。
“你逼我们喝酒是什么意思?”孙语香质问。
“这不是你们宴请我吗?怎么成了我逼你们喝酒了?”孙瑾宁不急不缓的笑问。
孙语香不再说话了,但满脸不忿。
“大姐姐,喝酒只是助兴,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孙语绫讨好笑道。
“我就问你们,这酒你们喝不喝?”她也不想演了,累得很。
温氏的笑脸也变成了冷脸,清冷道,“既然你不想吃,那往后我们不再热脸贴你冷屁股便是。”
孙瑾宁呵笑出声,“夫人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们了,行了,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我已经请了宫里的太医入府,就在外头呢,让他看看这酒壶究竟有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慌了身,温氏当即起身,准备抢过酒壶,孙瑾宁却躲到一边,看着温氏笑道,“夫人还是当心些,一把年纪了怀孕不容易,别因小失大。”
温氏咬牙,怒道,“酒壶给我。”
孙语绫扑上前,将酒壶抢过去,一把砸在地上,看着酒壶的酒全部洒了出来,温氏这才松了口气。
孙瑾宁看着这母女三人的神色,顿时哈哈笑了起来,满眼戏谑看着她们,“其实我根本没有叫太医来,我刚才就是忽悠你们的,没想到你们真的上当了。”
几人闻言,齐齐看向她,孙语绫再也不能稳住自己,对孙瑾宁怒目相对,“孙瑾宁,你当真是狡诈!”
“比起你们,我算不得狡诈。”她挑眉笑道。
温氏经历这番情绪波动,小腹隐隐有些不适,捂着肚子,缓缓坐了下来,气息有些急喘道,“绫儿,去请大夫,我肚子疼。”
孙瑾宁皱眉,看着她这副样子不像装的,正犹豫要不上前,孙语香却上前推开她,咬牙道,“孙瑾宁,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温氏额间都是细碎的汗珠,看样子是真的动了胎气。
这要是等大夫来,只怕她这肚子也来不及了。
也罢,就当自己日行一善咯。
这么想着,她上前两步拿起温氏的手探脉,可是却被孙语香一把推开。
“你想干什么?”孙语香满是警惕的看着她。
“你不想你母亲死的话,还是别阻止我的好。”孙瑾宁淡淡道。
“我若不阻止,你还不得害了我母亲!”
温氏捂着肚子,十分难受的呻吟着,脸色也慢慢变得苍白,孙瑾宁看她这样,就知道拖不得了。
温氏死不死不重要,但不能在这时候死。
不然后面的事情会很麻烦。
随即,她上前扯过温氏的手,孙语香还要阻止,被孙瑾宁呵斥道,“孙语香,你闭嘴,滚一边儿去。”
孙语香被这一声呵斥吓着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孙瑾宁看完脉,确定了症状,赶紧拿出自己的银针,准备施针。
温氏皱着眉,抽回手,“宁姐儿,这是你的弟弟啊,你不能害我们啊。”
孙瑾宁翻了个白眼,“我若想害你,直接看着你死不是更好?”
温氏听完,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便认命道,“若我的孩子没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孙瑾宁没理会她的警告,对孙语香道,“将她抬到床上,我要给她施针。”
孙语香看她这么严肃认真,不似作假,便照做了。
脱下温氏的鞋子,给她在几个穴位上按摩之后才开始施针。
几针下去,温氏的疼痛慢慢就消退了,她诧异的看着孙瑾宁,虽然开心,但却没有感激之色。
确定她没事了,孙瑾宁便拔针了。
而此时,孙语绫也将大夫带来了,孙瑾宁也不想继续逗留,更不指望这母女能感激,便走了。
大夫检查完,便道,“还好夫人及时施针保胎,如若不然,这胎还真不一定能保住。”
温氏愣住,“当真是因为施针按摩才缓解的?”
“确实不假,不过夫人您这年纪早不适合生养了,这胎还真不一定能生下来。”
“你胡说什么?我母亲身子康健,怎么就不能生了。”孙语香呵斥道。
大夫被这么呵斥,多少有些不悦,“我也是实话实说,小姐不爱听也没法子。”
温氏只能让俩人出去,单留大夫说话。
大夫也只好如实道,“这胎气微弱,不稳固,加上母体不宜生养,这脉相我瞧了十个,没有一个能保住的。”
温氏一听,身子如同失去支撑软了下来。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虽然难过,但到底也不是就靠着这个孩子活了,她还有三个孩子呢。
能留几时是几时吧,也许后面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而孙长亭得知消息,迅速赶回来,就连老夫人都赶来了西苑看看怎么回事。
看着温氏惨白的脸,孙长亭的心揪了起来,上前扶着她靠在自己怀里,扶着她平坦的腹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动了胎气?”
老夫人此时也走了进来,看着温氏这样,紧忙问道,“孩子怎么样?”
侯府子嗣单薄,就一个男孩,老夫人自然希望能留住温氏这个孩子,还是个嫡出的,自然珍贵。
“老夫人别担心,孩子没事。”温氏强撑着笑道。
孙语绫却满脸不忿,“怎么没事?若不是大姐姐惹母亲是生气,母亲怎么会动了胎气呢。”
孙语香也跟着道,“就是啊,大姐姐刚才是真的很过分,言语折辱母亲,才让母亲动气的。”
温氏不语,眉眼垂低,显得很委屈。
孙长亭顿时怒火中烧,一拳捶在床上,“岂有此理,如此忤逆不孝,实在可恶。”
老夫人却觉得不对劲,便问道,“她为何事要折辱你?”
温氏见此事不好追究,也只想在口头让孙长亭记恨孙瑾宁而已,便赶忙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着多和她亲近,没想到身子不争气,好事成坏事了,侯爷别怪罪她。”
孙长亭闻言,叹气一声,满眼心疼,“你就是太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