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嬷嬷不能验,”秦云川起身道,“本王亲自验!”阮宁风中凌乱了…………大、大可不必吧?说了半天,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阮宁嘴角抽搐,“王爷不想认这门婚事,大可现在就休了我。何必故意折辱我?” “一来,我陪嫁所验结果,王爷承认吗?二来,阮家根本不把我当人,他们把我当替代品,我有真正的陪嫁吗?” “还是说,
阮宁嘴角抽搐,“王爷不想认这门婚事,大可现在就休了我。何必故意折辱我?”
“一来,我陪嫁所验结果,王爷承认吗?二来,阮家根本不把我当人,他们把我当替代品,我有真正的陪嫁吗?”
“还是说,王爷以为,羞辱了我,就等于羞辱了阮家?”
阮宁哼笑一声,表情桀骜还带着讥讽。
“王爷怎么不想想,阮家本就看不起我,他们岂会在乎我受不受辱?”
“反倒是,他们把我替嫁过来,究竟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王爷您呢?”
“于阮家来说,我和我娘都是外人!王爷您又是什么人呢?”
秦云川眸子一沉,盯着阮宁的眼神,透着杀气。
府医和两个婆子,缩着脖子,恨不得捂上耳朵!
这位王妃真是无知者无畏!什么都敢说!
看来她真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他们不想听啊!能不能放过他们!
秦云川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目光如剑。
阮宁五官青涩,透着稚气。
但她一双眸子却亮的惊人,从里到外散发的气质,更是动人心魄。
她丝毫没有退缩,平静笑道,“王爷,其实……我们才是一类人!”
“你我都是……明明没做错什么,却为他人所不容!”
“既是同类人,我们更应该互帮互助,我为您解毒,您护我平安。何必同类相残呢?”
秦云川冷笑一声,“你在跟我谈条件?”
阮宁道,“我的条件,于您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却能换来健康,不划算吗?”
秦云川垂了垂眼眸,“说得有理……”
“但尊严比性命更重要。”
阮宁狐疑看他……什么意思?
“既然嬷嬷不能验,”秦云川起身道,“本王亲自验!”
阮宁风中凌乱了……
……大、大可不必吧?
说了半天,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原以为能躲过……绕这么大一圈子!她还不如赌一把,让王府的嬷嬷来验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走吧,王妃?”秦云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宁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都难看,“好……王爷请。”
秦云川身高腿长,阔步走在前头。
阮宁豆芽菜似的小身板儿,磨磨蹭蹭跟在后头。
但再长的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砰!
寝房的门,在阮宁身后关上。
“王……王爷要怎么验?”阮宁万分后悔,她应该偷偷留两根绣花针。
说不定能把他扎晕,再躲过一劫!
秦云川提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拽到床边。
“一个男人,面对他的妻子,要验明贞洁与否……你说怎么验?”
他打落幔帐,一把将她推倒,倾身压下……
阮宁更后悔了!
她解毒的时候,就不该那么卖力!
让他少受了折磨,反倒有力气来折磨她!
秦云川俯身在她耳边……
阮宁汗毛炸起。
却听他低声问,“你为何会扎针之术?你难道不知,此乃西朝的禁术?”
嗯?禁术?
如此博大精深的医术,为什么要被列为禁术啊?
“我们小山村里,不知道这是禁术。”阮宁真诚道。
秦云川迟疑片刻,“那你又是从何处学来这禁术的?你既会这禁术,又如何能眼睁睁看你娘病死?”
阮宁眼珠子转地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