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烧鸭、烧鹅、烤鱼、荷叶鸡每日轮流安排。”他许久未曾见过昭茹如此富有朝气的模样,宛如三年前的少女一般,灵动又轻快。后来的昭茹总是沉静地不像她,似失了灵魂的木偶,扯一下绳子就动一下。两人若是能一直这般相处就好了。 “等你病好了,我就叫人做给你吃。”“烧鸡、烧鸭、烧鹅、烤鱼、荷叶鸡每日轮流安排。”他许久未曾见过昭茹如此富有朝气的模样,宛如三年前的少女一般,灵动又轻快。后来的昭茹总是沉静地不像她,似失了灵魂的木偶,扯
“等你病好了,我就叫人做给你吃。”
“烧鸡、烧鸭、烧鹅、烤鱼、荷叶鸡每日轮流安排。”
他许久未曾见过昭茹如此富有朝气的模样,宛如三年前的少女一般,灵动又轻快。
后来的昭茹总是沉静地不像她,似失了灵魂的木偶,扯一下绳子就动一下。
两人若是能一直这般相处就好了。
她永远天真,他就装作什么都未发生,陪她一辈子。
可若是昭茹恢复了记忆,她会憎恨自己吧……
憎恨自己的自欺与欺人,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蔺九黎恍然失了神,唇边忽地传来温热。
“你也吃,我都快把这些都吃完了。”
昭茹夹了块肉喂到蔺九黎唇边。
蔺九黎笑得温柔,一口咬下。
“好。”
这下,昭茹一时又出了神。
那笑容总觉得她曾见过的,如沐春风,如春日暖阳一般。
昭茹忽觉桌上饭菜都不那么香了,轻声问。
“……阿黎,我们认识多久了?”
蔺九黎用手帕擦了唇上油渍,答说。
“三年有余。”
昭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这么巧合?
偏生她就失去了三年以来的记忆,正是与蔺九黎相遇的时间段。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昭茹的头痛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脑袋。
蔺九黎忽地欺身靠近,昭茹顺势靠在了他身上,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
蔺九黎将昭茹抱到了床榻上,为她盖上被褥。
“茹儿,别强迫自己去想。”
温柔的一个吻印上昭茹紧闭的眼,温热的呼吸洒在额上。
昭茹的眼睫颤动着睁开,伸出手臂搂住了蔺九黎的脖子。
“阿黎,陪我一会,别走。”
蔺九黎身子骤然一僵。
肌肤相触的地方在发烫,那一双纤细的葱白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
两道呼吸几近交缠在一起,蔺九黎看着身下眼眶湿润的昭茹,喉结上下滚动。
他从未碰过她。
蔺九黎声音沙哑:“茹儿……”
昭茹脑中只剩一团乱麻,牵扯着疼,根本未想那么多,只紧紧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人。
她害怕孤独,害怕孤身一人。
有人陪在她身边,她就能安心些。
“别走,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说话间,那唇蹭过蔺九黎的脸颊,冰凉又柔软。
蔺九黎目光一沉,低头狠狠封住了昭茹嗫嚅的唇……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
昭茹身子还虚弱着,经不起折腾。
蔺九黎拥着软了身子的昭茹,看着她沉沉睡去。
那苍白的唇经此一番变得温热,有了几分血色。
殷红的,似抹了口脂。
昭茹醒来时,见自己又与蔺九黎躺在了一块,懵了一阵。
她轻轻拿开蔺九黎放在她腰间的手,准备下床去。
却又被方才被她拿开的那只手捞了回去。
“茹儿,你去哪?”
蔺九黎的声音沙哑慵懒,在她的耳边传来,似小猫爪子在心头挠。
昭茹红了脸,难以启齿。
蔺九黎低声道:“嗯?”
昭茹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去出恭……”
此话一出,空气沉寂了一瞬。
随即传来“噗嗤”一声笑。
昭茹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臂一溜烟儿跑了。
待她回来时,蔺九黎已经不在了。
看着空空的寝殿,昭茹心中空空的。
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昭茹问:“阿黎呢?”
“回禀娘娘,陛下今日去上朝了。”
昭茹点点头,又说:“他用了早膳吗?”
侍女低垂着头:“回禀娘娘,奴婢不知。”
昭茹也不为难她,只淡淡说:“好,那你去备好早膳,我洗漱过后便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