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晓满把门挡在身后的动作,两人离得很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胸脯的起伏。周临安眼神一暗,移开了视线。方晓满低下头,才见周临安手中拿着一样油纸袋。周临安解释说:“这是有人托我送给老爷子的。” 周临安察觉到方晓满的反应有些惊慌。 他眸光微闪,直言:“我来探望一下方老爷子。” 周临安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轻而易举便能看到屋里的场景。 方晓满心惊肉跳,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将门半掩上。 “爷爷他去朋友家打
周临安察觉到方晓满的反应有些惊慌。
他眸光微闪,直言:“我来探望一下方老爷子。”
周临安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轻而易举便能看到屋里的场景。
方晓满心惊肉跳,强制自己平静下来,将门半掩上。
“爷爷他去朋友家打牌了,我可以带你过去。”
因为方晓满把门挡在身后的动作,两人离得很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胸脯的起伏。
周临安眼神一暗,移开了视线。
方晓满低下头,才见周临安手中拿着一样油纸袋。
周临安解释说:“这是有人托我送给老爷子的。”
方晓满也知道,肯定是那老朋友送来的。
知晓周临安来此处的目的不是为了她,方晓满隐隐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自己平静幸福的生活被打破。
“你稍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就带你过去。”
片刻后,两人一同走在路上。
周临安身形高大,走在方晓满身边,落下一片阴影,方晓满的视线有些僵硬地落在前方。4
以至于脚下忽地被绊到,整个人差点摔在泥地上。
白日里下了雨,满地泥泞。
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才将她搀扶稳了。
周临安的身体总是热的,像个暖炉一样,肌肤碰触的瞬间,方晓满只觉像要融化一样,脸颊发热。
她笑着转移话题:“幸好现在不像以前,拉个小手就要结婚了。”
说着,方晓满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周临安却攥紧了她的手腕:“方晓满!就是你!对不对?”
就连抱住的手感与反应都一样!
周临安更加笃定了,面前的女人就是方晓满!
他紧紧地抓住方晓满白皙顺滑的手,声音发颤:“小慧,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
昏暗之下,周临安一个大糙汉子红了眼。
方晓满却扭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奋力挣脱开来。
“周军长,男女授受不亲,叫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的。”
“而且,我是土生土长的南城人,从来没见过你,你就别为难我了。”
看着方晓满看陌生人一般的目光,周临安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她极力撇清与自己的关系,是在惩他当初的不信任吗?
都是报应吧。
周临安哑声说:“小慧,对不起!”
“你可以怨我、恨我,但能不能不要装作不认识我!”
至少,也给他一个机会去补偿过去的错误。
方晓满冷了脸:“周军长,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请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些话!”
“你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是对我构成骚扰了!”
她忍不住又回忆起八年前发生的事,心中又哀又气,再装不一点出好脸色。
孩子是你不要的!也是你食言没有救奶奶!
现在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也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事到如今,周临安再来做这马后炮还有什么用!
不等周临安开口,方晓满快步往前走去,冷声说。
“周军长,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还请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