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生气呢,你给我下药,让封宴误会我,当我不知道吗?”姜栀的声音缓缓飘来。许心愿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被她死死拿捏的怂货姜栀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推她。许心愿扑腾在水内,脸色惶恐又惊慌,双手不停地拍打池面。 姜栀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下床先去敷面膜。 桐桐给她按摩肩颈,按摩了半小时,姜栀要睡一会。 这时管家又悄无声息‘飘来’她的卧室门前,开始敲门:“少奶奶,许小姐在泳池那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问你怎么还不
姜栀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下床先去敷面膜。
桐桐给她按摩肩颈,按摩了半小时,姜栀要睡一会。
这时管家又悄无声息‘飘来’她的卧室门前,开始敲门:“少奶奶,许小姐在泳池那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问你怎么还不见她?”
姜栀起身,这恶心的绿茶还没走呢?
她还以为她等半小时就会走了。
不过她要赖着找虐,那就别怪她?
“我马上下来。”姜栀说完,下床穿拖鞋,桐桐跟着她一起下楼。
此时,庄园泳池边。
老佣人气呼呼地继续在打扫泳池,而泳池边,穿着金丝线香槟色连衣裙的许心愿浑身早已热出了一层黏腻的汗珠。
还算漂亮的脸,妆容也开始热化。
黑黑的眼线像一条黑虫贴在她眼睛上,要多丑就有多丑。
她真的要气死了,姜栀这个怂包以前从不敢这样晾着她,还不让家里的佣人给她拿个椅子,就让她站这么久?
许心愿太阳穴青筋暴突,双手握拳。
这个怂包是不是脑子有病?
许心愿在心里恶毒咒骂一百遍姜栀。
直到姜栀撑着遮阳伞缓缓走到她面前,她才收起诅咒的心思,假装好闺蜜的模样说:“栀栀,你怎么了?怎么那么晚下来,我等了好久。”
“拉肚子,不好意思哈。”姜栀皮笑肉不笑,假兮兮说。
许心愿皱眉,拉肚子?
拉肚子也不用拉一个小时吧?
“你该不会还在生气我们喝酒那天,我没来找你?栀栀……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许心愿开始表演。
顺势还拉起了姜栀的手,脸上梨花带雨:“栀栀,是不是封宴因为这件事又虐待你了?”
“真的对不起,你要是受不了气,就离婚吧?”许心愿怂恿说:“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被他那样欺负。”
姜栀唇角抽抽看她表演。
随即抬手重重将她往泳池内一推,‘扑通’一声,
“没错,我是生气呢,你给我下药,让封宴误会我,当我不知道吗?”姜栀的声音缓缓飘来。
许心愿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被她死死拿捏的怂货姜栀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推她。
许心愿扑腾在水内,脸色惶恐又惊慌,双手不停地拍打池面。
过了会才缓过气顿时就撕破脸开始骂姜栀:“姜栀,你敢推我?你是不是疯了?”
姜栀冷笑,俯身弯腰看向狼狈不堪的许心愿,唇角扬扬说:“我不是疯,是我看清楚了,你这个绿茶婊,装我的好闺蜜是不是?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耳边给我出坏主意,我不把你剁碎喂狗算便宜你了,以后少来得罪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闺蜜?垃圾才对!
姜栀丢下狠话,撑着遮阳伞转身想回别墅内,结果就看到拿着一串佛珠,一脸微愕又带着揣摩的婆婆王佩茹。
王佩茹从没看过姜栀这么狠的一面。
下意思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这个儿媳妇……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王佩茹沉沉盯着她一会,没等姜栀想和她打声招呼,先进屋内了。
王佩茹一到客厅,客厅内清清凉凉的冷气吹到她脸上。
她感觉有些头晕。
赶紧扶住自己的额头,慢慢坐到沙发上,可是头晕并没有完全缓解,王佩茹只能喊了女佣过来把家里的中央空调都关了。
冷气关了,王佩茹倒是感觉好多了。